夜里,露重。唐啸的车从黑夜里缓缓驶进唐家。

于是她们又偎过来,一个半躺在身旁用纤纤玉手抚摸着龙潜的肩膀和胸口,另外一个则顺势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手指灵巧地滑进白色的内裤里,灼热的部位被忽然握住,龙潜发出短促的“啊”的一声,紧接着,那里便被女人异常温软湿润的口腔给包裹住了,那一瞬间的刺激让龙潜的头皮猛地发麻,整个人登时处于极度混沌忘我的状态。

那段时间正巧吴叔陪着唐啸外出,已经快一周不在家里了,唐云天忙于帮派的事务平时也不太见人,龙潜便也没有和他们说,把自己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跟着唐谢里一起出门了。

母亲地位的悬殊让三个儿子免不得被比较,虽然两位都是没名没分的,但谁都知道这其中的差距,一个是念念不忘一个是被残酷抛弃,想想都知道龙潜当时在那群人眼里是多么可笑的可怜虫。

唐啸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看过梁洪烈一眼,装着唐家当家和唐家小少爷的车子毫无阻碍地从停车场缓缓驶出,滑入夜色之中。

梁洪烈却不答,让他到窗边来,半开的窗户上印出两个人的表情,“你今晚看起来心情不错,刚刚又亲自动手了?”梁洪烈斜睨着他,他原本就长得有些邪,这样说的时候多了几分痞气。

从来没有女人可以在他的身边过夜,睡觉的时候是他最为放松的时刻,他不可能留一个女人在旁边,给予她们任何机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

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已经睁开了眼,看见近在眼前的小儿子粉嫩的脸,唐潜的头安稳地搁在他的颈窝里,唐啸抬手摸摸他的额头,烧是退下去了,但还有些余热,估计好好地睡上一觉明天醒来就能好一半了。

替他掖好了背后的被子,才要入睡,警觉如唐啸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那不对劲不是来自外头,也不是来自敌人,就在这床被子下面。

一个硬物正在他的腰上磨蹭,虽然隔着两层布料,他还是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的小儿子在自蔚,并且是在他身上。

唐潜睡意朦胧中身体里突然窜起了奇异的火,这种又舒服又压抑的感觉,似乎不久前刚刚体验过,想把身体里的东西给释放出来。

唐啸应该离开的,或者至少也该随他去弄。

哪个男孩子第一次不是自己这样过来的。

他凝视着唐潜白皙精致的脸,因为痛苦和愉悦正在相互折磨着他,他净白的脸上染着一层绯红,眉头微微皱起,嘴唇被咬住,小声哼哼。

唐啸看得莫名的心烦意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刚才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是什么,他刚躺回去,唐潜就跟着追了过来,像是不满他跑开,这回唐潜伸手紧紧地抓住了唐啸的衣服,一条腿架到了他的腰上,更加贴近地磨蹭着自己肿胀的部位。

唐啸被他弄得脸都黑了,幸亏今晚是他在旁边,要换作任何一个人——

诡异的念头像只跳蚤在他的心口蜇了一下,唐潜却变本加厉地摩擦起来,边痛苦地抽泣:“出不来,爸爸,出不来。”

他小声地啜泣,看起来那么楚楚可怜惹人怜爱。他习惯了依靠爸爸,这种时刻下意识地也只想到爸爸,如果说本来躺下还存了些理智,大概这声爸爸已经彻底地把这点仅存的理智吹地消弭无踪了。

唐啸闭了闭眼,用手指按压下眉心,叹着气伸手捞起孩子的腰肢,让他老老实实趴在自己怀里,然后把手伸进了唐潜的睡裤。

他的手指微凉,唐潜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爸爸在这里,好孩子不要怕。”唐潜吻着他的头发边安慰他,少年的勃起还很娇嫩,唐啸带着枪茧的手掌宽厚而粗糙,带着微微的刺痛感将初经人事经不起折腾的孩子迅速送上了快感的,“二哥,你才是唐家最勇敢的人,多少人心里这么想的,可只有你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