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终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向一角站着的那个男人望去。秦子阳不知何时已经眯起了双眼,那张适合接吻的唇如今抿得一丝不漏,下颚被绷得死紧,丝毫不见了原本悠闲随意的样子。

“是啊,真挺久没见了,苏小姐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说完也不管我愿不愿意拉着我就往外走。

“那这样一杯茶苏小姐可曾喝过。”

想着想着就走了神,最近总是这样,似乎成了一种习惯,想到习惯这两个字我突然震了一下,总有一些不好的回忆和事情会被它勾起来……

秦子阳抿嘴不语,端起酒杯微微抿了一下口又放下,动作看起来极为优雅,惹得一旁的美女一双水眸氲满了深情。

外面的雨仍在不停地下着,玻璃窗外,像是有个刷子唰唰唰地挥舞着。

这就是许莫然,淡淡轸持骄傲着的许莫然。

我刚想说地太过花痴,但是放眼望去发现大部分都呈现这种状态。

但是我苏念锦没有,这辈子也不想再去有。

说完后,我转过身,没有丝毫留恋地向外走去,我的背脊挺得极直,脚步格外稳健,在走到门口时稍微停了一下,门口的玻璃门上映着秦子阳屹立在那的身影,他的手拿着一杯一直没有喝下去的酒,站成了石雕。

“是啊,是该庆祝,自由,呵呵。”我与他相撞了一下,杯子发出清脆的声音,咛的一声,像是什么破了的声音。

而我和秦子阳的马尔代夫之旅也以这样一个吻开始……

“有些事是什么事儿?”我盯着他看。

“谢谢。”我说。手指不知不觉间已经死死掐着电话。

“请问你有什么资格在他未来的妻子面前说这番话。”

掐到指尖隐约传来针扎一般的痛感才惊觉原来是指甲穿透了信封陷进了另一个指腹上。

“我看到了,你推开了她,还有你那句很酷的nowhy。”

不一会儿,我看到他咀嚼的嘴顿了一下,从里面漱出一枚硬币来。

不会说太多的话,因为他每天都很累很累,累的重重的黑眼圈我总是取笑说自己领养了一只大熊猫。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恩,我想好了。”

然后慢慢放下,“回来了……”

“什么时候来上海的?”

“我们这里已经是全上海最好的影楼了,如果不是嫌价钱的问题,我们敢打包票,由准备衣服的样式到拍摄技术以及提供的场景和服务全部都是上海最顶级的。”

我是匹旋转木马身在这天堂

再由他判定要不要救我。

这一刻,或许他真的对我有了感觉。

我跟着他走了一段距离,看着他进了一家酒吧,他换了一身衣服,在里面当起了酒保。

我在旁边看着,秦子阳的这句抱歉说的一点也没有那种卑躬屈膝的意味,更不像是觉得自己做错了,反倒是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就像是他以前,漫不经意地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虽然他不觉得是错,但却客气而有教养地淡然道,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