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有舍才有得,我被你舍了一次又一次,所以,这次,由我开始。”

桌子上的事物都是我最喜欢吃的,当然也有着他所喜欢的,没有葱花,没有胡萝卜,没有……

“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挺蠢的,呵呵,在屋子里宅的时间久了,整个大脑都开始退化了。”

我在为每一天努力着,可是有的时候总是会突然飞过来一个石头砸到我,然后抬起头后是漫天的乌云,遮住了蓝天,遮住了太阳,黑蒙蒙的,什么也都看不清。

“抱歉,今天不能过去了。”

她笑着对我说,你们之间没有可能。

挂了电话,我一个人在屋里游荡,我发现我竟然坐不住,安安静静地在这里等了一天有一天,这一刻却怎么也坐不下来了,我又掏出那封信。

下了车,彼此沉默地上了楼。

但是眼看着饺子越来越少,却始终没发现哪两个人吃到那个带着钱币的饺子。

而我似乎也彻底沦落为了家庭主妇。

吻里带着奶油的香味,在舌尖萦绕。

出院的时候,秦子阳忽然很认真的看着我,他说苏念锦,我答应你。

晚上回去的时候我买了一些补血的红枣。还特意买了很多菜。

“那手机怎么也不开啊。”

换上婚纱后我走了出来,都说穿婚纱的女人是最美的,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最美,但我在秦子阳眼中看到的惊艳。

他说不累,站站也好,会开得太多总不能总是坐着。

“这是你的女人?”他问他。

可是我没有退缩,反倒是笑了,我说:“秦子阳,你以前不是常常问我爱你吗,我都不说,但现在我明确地告诉你,是,我苏念锦是爱你,我承认,但这没什么可耻的,倒是你,你其实对我也有感觉了,你这个懦夫,你就想逃避,你连你自己的心都不敢面对,你比我更可悲。”

有人对我说,苏念锦,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你该放手,让自己有点尊严,让自己千方百计的好起来,幸福起来。

“吆;这不是张董吗,怎么了,哪里服务得不周到了,这人新来的,挺多规矩还都不太懂。”

“那么现在呢?”

门开了。我走进去,大厅没有人,桌子上面还放着没有喝完的酒,甚至烟灰缸里还有着刚熄灭的烟头,我又往里走,厨房没有,卫生间没有,卧室也没有,阳台仍是没有。

回去的时候秦子阳说想要一个人静静,我说好,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店面就这样没了,辛辛苦苦了多少个月,投入了大部分资金的店就这么没了,还有程姗那又恨又痛的表情在我脑海里怎样也挥之不去。

“因为我第一眼没看你,当时在那里玩麻将时我想着的就是怎样才能和你们这种人没有牵连。”

第一个巴掌刚落,她嗤笑下,举起手,眼看第二个就要落下。

我插着钥匙,开着门。

他上半截的腿已经红肿的像一根粗壮的树干,颜色紫红的吓人,上面有着一条条人们难以想象的红痕,像是一朵朵惊艳的红莲,带着嗜血的獠牙,盛开,但最终却是为了枯败。

“麻烦什么,做一个人的份儿也是做,两个人的也是。不来可是不给面子哈。”

“恩,这样彼此也有个照应,以后你有什么事儿可以来找我。我最近都比较闲,一般都在家。”

我和他边说边往饭店走。

我们去的是这有名的川菜馆,说实话我是比较喜欢吃辣的人,所以每次提起来都喜欢往这上靠,大家也是图个热闹都无所谓,最后就定了下来。

他笑了笑,然后又僵住,总感觉隐着一种莫名的苦涩。

砰地一声,发出了巨响。

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还一种她隐瞒着我什么的感觉,不过也只是一个念想,转过身就抛在了脑后。

“小丫头哪里知道什么叫痛。”他乐,然后伸进兜里掏了掏。

“没想到他生意都做到上海来了。”

等到我反应过来那个累字是什么意义时我突然觉得很愤怒,感情他是以为我是跟着他的行踪追到这来的,更甚者是我特意出现在他和他未婚妻的面前,故意来引起他的注意或者是挑起他们之间的不愉快的?

秦子阳,他真是个毒。

后来我看见机场的保安,也顾不上膝盖的痛,忙一瘸一拐一边大声地呼唤sir一边招手着往那边奔。然后假装熟络地问着问题,那两个小伙子才走了开来。

但我出去时看到秦子阳仍在阳台上抽烟,还是一瘸一拐主动递给他一杯刚到的水。

他没回答,而是轻轻拉过我,头低下来贴着我的发,手顺势揽过我的腰,“别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事伤了感情,大家都在里面等着呢,你若是不喜欢,我下次注意就是。”

“白老,这是我女朋友,苏念锦。”

“秦子阳,你说咱俩这算是恋爱吗?”

车窗没有拉,夜晚的风像是有着触手一样地拍打着我的脸,竟然有微微的疼痛感。

“一起洗吧?”他探出头,轻描淡写地道。

“以结婚为前提的?”

整个包间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我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好,他也给我很踏实的感觉,人又优秀的没得挑,如果可能,就这样处下去,到时候了就把证给办了,再生个孩子,我的人生就圆满了,而秦子阳,秦子阳。。。。。。。。。

一身剪裁合理的西装,横格的领带,面貌清俊,很绅士。

高干……

“哦……”江董推开一旁的女子,一双眼定在我身上,又在秦子阳和我之前逡巡了几番,隧笑呵呵地冲着我举起酒瓶。

“我指的是自己动手做。”他好笑地看着我,眼神过分的晶亮,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苏小姐,真巧。”他笑道,仍是那副调调,嘴角微挑,脸上没有太大的表情,却让人感觉到无形的压力。

总之看着她对其中的一个眼镜男结献殷勤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很受不了,当初程姗也是这样,不同的是她和展子奇是双方的,不过我那时一点也没有这样的感觉,我觉得很正常,我甚至暗自羡慕起他们的郎情妾意来,尤其是后来遇到了骆怀之,我那寂寂很久的心又开始砰砰砰地狂跳起来。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与他去ktv,他坐在我身边,由于彼此间隔太远,说话的时候要贴近耳朵才能够听到,他的热气就呼在我的耳际。然而怎么一切一转眼就成了秦子阳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