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场景多么的熟悉,如今我又听到了这句话,于是我一下子翻身撑在他的上方,手抚上他赤裸的胸脯。

他最爱看的就是笑话不是。

我靠在她的肩膀上,静静地呆了一会,没有回应她的话,她说的这些我都懂,只是……

“许莫然,我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现在立刻给我上来”

果然今天也没例外,晚上太阳西落,大概六点多钟的时候他走了进来,一条牛仔裤,简单的休闲上衣,手里拿着几本书,身子骨看起来有些瘦削,侧脸一半沐浴在阳光下,一半浸在黑暗中。

“多少钱月租?”他问。

“那就好。我不说了,一会得去给学生上课了,先挂了。”

从那以后,每次看到他时总会有些心疼,在想如果有这样一个弟弟也是好的,有事没事常常想要照顾他,也许是身为女人总是有着母性泛滥的一面。

后来那人没有办法,塞给他一个信封就上了车。

他抬起头,眼睛直逼着我:“苏念锦,跟我在一起吧,我会对你好的。那五十万我也会给你。甚至更多……”

程姗太了解我了,似乎我的一个眼神,一个口气就能知道我在想这些什么。

“愣什么呢?”他开了车门,在那等我。

前三个月就是靠这样每天的发疼,煎熬,挺过来,后来我不分日夜的学习上海话,找别人聊,就算是热脸贴冷屁股也是。

握住它我进了这座城市最大的一间lv专卖店,店面很奢华,在市中心这样寸金寸土的地儿开这样一家lv精店是需要强大的资金的,我走进去,专柜的小姐上下打量我一眼,便低着头,继续干着手中的活儿,没有任何人上前来主动与我打招呼,更别提有为我介绍的意思了。

“我没说什么,我只知道这个孩子它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私生子的身份不好受,而我一个人带他更是难,我也不痴想什么所谓的母凭子贵,以为有了孩子就能上门威胁什么的蠢事,与其来到这个世界上受苦,不如早些让他重新投胎做人的好。”说到这我的眼底已经全是泪,我却拼命地咬着牙,不让它流出,然后装出一副漠然的样子。

“今天之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苏念锦记住你说的这句话。”

唱着唱着我想到了那个夜晚,那个激|情而缠绵极致的夜晚,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块石头,生生哽咽住无法继续。于是我唱起了昆曲,我唱牡丹亭。

“没事,就是一想起你,这胸口就疼,闷闷的,疼的可厉害了。”我能想象到他说这话时蹙眉的样子,于是开心地道,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多么的柔软感性。

“是她打的我,不信,你让我现在去洗把脸。”

“好,我马上过去。”说着我挂了电话,搭了一辆出租车就赶了过去。

挽着秦子阳刚走进去,就看到几个人迎了过来,其中最为靓眼的就是白可,她穿着一件黑色镂空的晚礼服,高贵典雅,像是一个女王。

就这样我和他踏上了大连的飞机,这次和去香港时不一样,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合着,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任意的舌吻。

我的身子无力地靠着他,他却好像是有无穷的力气,依然神采奕奕,依然慵懒闲适。

吻到地老天荒,两个人像是飞起来一样,一吻过后,秦子阳把脸埋在我濡湿的头发里,上面还沾着刚刚男性沐浴|乳的味道。

“鬼扯,这都什么年代了,有几个交往到了这份上男的还能挺住的,他要不是圣人就真是对你没兴趣,我就不信你俩这热恋当中,天天泡一起,他对你没什么想法?”

一直到了最后我也没听出个端倪,他们只是聊着以前那些事儿,偶尔说说女人,再就喝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就属秦子阳喝的最多。而我原本指望他们看到我跟着梁景生时露出的诧异没有,责难也没有,那么相对的我想知道的事情更是没有。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那行啊,你赶紧安排吧,我是真着急了,要求我就不多说了,你也了解我,只要人没啥问题,干净勤快,能够养活自己的就成。”

“我不住院。”秦子阳说,声音有些冷。

“哪里,我这人最近比较闲,没什么事就早些过来了,秦少到的刚刚好。”

“没,呵呵,我在想秦总每天都这么忙碌么?”

我和程珊珊看他那一副迷茫的样子,顿时呵呵笑了起来,这时骆怀之也停好了车,缓步走了过来,灯光下,他的样子仍是那么俊朗,仍是那个t大校园里翩翩俊公子一般的骆怀之。

“我说小苏,事情没办好也就算了,怎么班还不上了,你说你,不要以为公司给你算额外出工补贴就随意地不来上班,我告诉你到了下个月工资一样扣你……”

我不禁一脸懊恼,心口像有一堆小虫子在不停地啃舐,撕咬,打开手机却发现不知何时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沮丧地蹲在路口,等着可能会路过的车。

这也太厉害了,竟然一圈下来,基本猜个八九不离十,倒也是有了一定本事的。

挂了电话他看着我,问:“苏小姐,一会有空么?”

“不了,今天就到这吧。”

他看着我,一双眼在黑夜中也显得那般明澈,就是到了如今,我也总是在想,这样的人,这样优秀完美的人为何偏偏就是一个瘸子,还有秦子阳也是,曾经站在人尖上,如今却一下子跌落在谷底,是不是上帝真的是公平的?在关闭了一扇窗时就一定会给你打开一扇门,那是否也就意味着,再给你打开一扇窗后,那扇门,那扇相对应的门很快就要被关上?他说:“谢谢你苏念锦,你给了我尊严和尊重,只是希望你忘记我那天说的那番话,我只是……只是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放心,我会忘记的,所有的,那天晚上的那些话我都会忘记,从此以后许莫然就是我苏念锦最好的朋友,也是最优秀的弟弟。”我看着他,郑重地道。

他那张白皙的脸上掀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嘴角微微向两侧撤起,却不知为何,落下时总觉得有着一抹说不出的孤寂。

“好了,我不打扰你了,你休息吧,我回去了。”他起身,慢慢地向外面走去。

忽然一声雷响,我才猛然惊觉到什么事儿,看向他比平时走起路来要吃力的多的腿,急忙走了过去。

“又疼了吗?”我问。

他摇头,“没有。”

看着我的眼神,顿了顿,抿了抿嘴,“有一点。”

我仍是不吱声,直直地盯着他。

他叹了口气,眼神不再漂移,对上我的眼,干脆地说,“没事的,忍忍就过去了。”

还是那句话,那句忍忍就过去了,那样的痛,那张惨白的脸,还有嘴上的血红,被疼痛而折磨得双眸,红肿如大萝卜一般的上半截腿,这一切的一切他到底忍了多久。

我冲上前,一把抱住他,我说:“许莫然,你干嘛要这么坚强,难受了就要喊疼,不知道有人说病痛时呻吟还能帮助缓解疼痛呢,你干嘛就这样死死地忍着。你忍给谁看呢啊,这个世界上我们就是疼了要让他们知道,痛了也要让他们知道,不高兴了也是,高兴了更是,你一直就这样,什么都自己憋着,多累啊,许莫然,靠在我怀里呆会,你身上太冷,太冰,怎么就总是这样不知道珍惜自己呢。”

他的身子僵硬着。被我抱住的那一刹那,他的浑身都僵住了。

甚至像是被什么镇住了一般,他的身子抖得更为厉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