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锦,你就非得这么要强吗?哭出来能怎么着你,哭出来后至少心里痛快些,你总这样压抑着自己我都怕被压出毛病来。他秦子阳算什么啊,现在就是废人一个,你理他做什么,理那一堆废材做什么,咱们好好干,把服装店经营起来,将来好的男人不还是一大把!”

他仍是摇头。

弄的差不多时我一直在留意外面的身影,他一直很有现律,基本上没有什么特殊事情,一直都是这个点。

吃完饭我给他带到小区里,“怎么样环境不错吧。”

“谢谢你,闻老师,我挺好的,什么别的事。”

晚上回家时我都还在懊恼是不是伤了他的尊严,毕竟很多家里穷的人都不希望别人揭他们的伤疤,而像许莫然这样的人,我又觉得他们骨子里是最骄傲的,好在一同回去时他表现得和以往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远远地看到秦子阳打开车门,从里面走了出来,然后靠在墙边,也不说话,拿着一根烟,狠狠地抽着。旁边有人要过去对他说些什么,他摆摆手,满脸的萧索。

“呵呵,别怪我,年岁大了,满脑子装的都是些生意经,竟然搬出这样一个破比喻来,不是潜水艇,是……哎,口拙的很,总之我希望你能够清楚。”

“咋了?发生什么事了么?”她忙小心翼翼地问。

在酒店门口的时候,大家握了手,黄总上了他那辆黑色的奔驰,我兀自站着。

陌生的地域,陌生的人群,陌生的空间,陌生的生存法则,就连周遭你呼吸的空气都是陌生的,我常常还念以前在t市的日子,我在那里念的大学,然后顺利的找了一份不好不坏的工作,一路打拼下来,有了自己的圈子,朋友,一套小的房子,可是却要背井离乡的到了这,心里还有这那么一股子不屈服,震得胸口发疼的拧了起来。

愣神过后我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卡里面有着七位数的存款,开头是5后面有6个零。

“苏念锦,你在说什么?你到底在说些什么?”程姗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神情比我要狂乱的多。

“呵呵,我就知道,你秦子阳怎么会在乎一个孩子。怎么会在乎……”

唱亲爱的,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跃这红尘永相随。

“严重吗?我给你联系联系,你明天就去当地的医院找dannle,让他带你看看。”

“秦子阳,咱俩在一起多久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此时我看着那张冷漠疏离的脸,恨不得上去也给他一巴掌,他就这样认定我先打了她?他就这么的不信任我?他就这么关心他的小爱人?但我的理智提醒我,生气没有用,此刻若真是给了他一巴掌,我俩估计也就彻底玩完了。我的委屈也就真成了委屈。

“正在路上,一会去seven和朋友喝酒。”

车子到了一栋豪宅时停了下来,外面停了很多车,全是名牌。各种各样的豪华轿车像是一场小型的车展,若不是跟了秦子阳,我想这辈子也许我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一次又一次地参加这种豪华盛宴。

没想到他效率很高,隔一天就通知我要去大连,我说这么快?他笑着说快点还不好,赶快收拾收拾吧。

他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整个浴室越来越热,当我们出去时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细细地辗转地吻,然后是猛烈地汹涌地纠缠……

“你知道啥,人家那是珍惜我,婚前不发生性口关系。”

他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什么。

我烦躁的摇头,双手用力地拍拍双颊。

“有,还有那么几个,别说,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极,绝对适合你。”

“行了。住院观察一天,扎个点滴,明天再看看怎么样。”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路上有些堵,来的有些晚了。”秦子阳笑着伸出手。对方也伸手握住。

“苏小姐在看什么,看的这么专注?”他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沙哑一些,脸上似乎也有些憔悴,但却依然俊朗。

“什么敌方,我方?”停好车的展子奇突然插声进来。

“我……”

“嗖——”的一声车子穿了出去,转眼便不见了踪影,我没想到他走的那么决绝,当真一点都不再让,这远郊僻野的上哪去拦车?不上车又怎样回去?难道用走的么……

“是秦少。”女人惊呼道,声音格外娇俏,脸上还有着可疑的红潮。

“好,晚些我开车直接过去,你们先玩。”

俯仰02

我思索了一阵,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索性就一直沉默着。

他伸出手拦了一辆车,自己上车后车门直接关了。

我站着原地看着渐行渐远的车,然后抬起头看了一眼这无边无际的天空,它们依然是那样浩瀚而不可触碰。

走在路上不想要回家,怕那巨大的孤独感会让我窒息,直接去了服装店,在那里忙到很晚,一直到程姗加完班过来,我与她一同去酒吧喝了几杯。

“念锦,你这脸怎么了?我刚刚看着就不对,灯光太暗却没看的太清。怎么肿得这么严重?”

“没什么。”

“是被打的吧?谁打的?谁他妈的这么狠心,下手这么重。”

我仍是抿着酒,不说话,不想去提,感觉很累,突然一股深深的疲倦感涌了上来。

“你就是这样,一有什么事儿就像是一个闷葫芦似地,怎么也不肯说出。苏念锦,你到底还把我当成朋友不,什么事儿都往心里搁,有了多么重大的主意也不知找我商量,然后事后把自己弄成那副样子,让我看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