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二字可以解释成‘陷龙卸甲、四妖昌兴、五鬼六畜’三则并列的短句,也可以循序渐进,当成‘先出陷龙卸甲,后出四妖昌兴,最终五鬼六畜’,的意思,或者是‘陷龙、卸甲、四妖、昌兴、五鬼、六畜’一共六个条件……

楚教授长叹一声,重新又看了看麻脸**丝的脸,这才转过来对我道:“不错,我们确实该坐坐,把彼此不知道的事情都说说清楚——不过,我们现在还是先把死人的事情处理掉吧?”

“装,你接着装!”我反唇相讥:“自己给自己演戏看很过瘾是吧?”

我和唐牧开辆车,他叫来的陈廷禹带俩队员开了辆车,我心里纳闷这家伙最近和白绥绥如胶似漆的,大半夜的哪儿来时间陪我们抓人,不过见面的时候人多时间紧我也没问,只看这家伙满脸春色就知道错不了。

车门哗然拉开,从上面立刻跳了几下家伙下来,当前个戴着里根头套,****的胳膊和胸口满是骷髅和英文字纹身,他一下来就横举起棒球棍朝周围一指,骂道:“想死是不是?******,全给老子起开!”

“小子挺狂啊,”三角眼哈哈笑了两声:“看得出来,你也该是有点背景本事的人,所以哥们今天就先礼后兵——有人让我给你带句话,以后别缠着孟小姐。你要知趣呢,哥们闪人你回家,以后碰上了请你喝两杯;如果硬要装大,今儿你挨顿打算轻的,以后没事哥们还得会常常来找你!”

我满肚饥肠辘辘,心想是不是换个什么东西垫垫底,正在此刻包厢的门开了,大九叔一马当先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后是今天的买家…卧槽!

有头者超,无头者生;鎗殊刀杀,跳水悬绳;

“哦?”楚教授的眉毛一挑,“这里面有什么故事吗?”

最后还有就是位患者预约,不过从他的叙述来看应该是正常的精神类疾病,所以我直接回复他到市立精神病医院去看,我暂时没空云云,把事儿给推了。

送他去隔壁的时候苏燕并没有帮手,我猜她肯定会找机会过去看情况的,心想是不是就别给她喝加料的酒了,免得现场表演被所有同学都看见,实在丢脸得有点过——谁知道,人无伤虎意,虎有吃人心,就在其他人搀扶他过去的时候,苏燕居然端起了杯子,抓紧时间还想把我拉坑里去!

两人意乱情迷渐盛,又自以为这里无人,声音渐渐有些放肆起来,眼看已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虽然我早上洗过澡,但经过一天折腾又有些灰扑扑汗腻腻的,再加上现在时间才七点四十多,我干脆又洗了次,这才开始慢慢把衣服穿上——没有开灯,所以我大大方方站在二楼房间中开始穿衣服,顺便没事瞅着楼下,希望不会引起巡逻保安的注意。

“你眼光也太差劲了吧?这小子虽然变了点,但眼睛你注意到没,有点晦暗阴涩,告诉你,这种男人的城府很深,我可不喜欢!”

“没良心,你好意思旁边看热闹啊,哼,死没良心…”这是孟恬恬。

我的保证和解释并没让她彻底放松,但已经好了很多,她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后脸色终于舒缓下来,“我相信,我相信你,安先生!”

我朝着楼上猛冲,一面跑一面观察着李明喻的反应,但他却丝毫未动,估计这家伙还没明白我想要干嘛——但就在我回到走廊,即将冲进书房的时候,那门突然无风而动的猛然掩了过来,咔嚓一声自己从里面给锁住了。

我的怒火他显然看在了眼里,话音才落就立刻接了口:“我可以补偿你。安先生,你觉得一千万怎么样…”“什么,给他一千万?”吴雪绫尖声惊叫:“你怎么可以给这个家伙一千万?”

满墙满地的鲜血,把所有一切都染成鲜红,地上更是粘稠而浓郁的凝了整整一层血浆,正中间的桌子上是个样式奇怪的骨坛,远远看去,里面似乎端坐着具不大的骸骨,周身镀裹着金箔,旁边放着个小一号的坛子,除此之外还有两个盒子并排摆在骨坛面前。

空中飘浮的阴影重新收拢之后,它忽然发出了声厉嘶,黑色烟瘴疯狂的暴涨起来,眨眼之间,阴影从中裂出条缝,跟着像是分裂生殖的草履虫般拼命撕开,不到片刻居然一分为二,变成了两个手足俱全,周身黑色流淌的新阴影。

鸡红霜这玩意儿虽然不算太稀罕,但过来的时候我备得也并不多,只能省着,没有十足把握万不敢出手,开始浴缸见到它的时候没用,也就是为了等此一刻!

“真、真的吗?”她呜咽道:“吓死我了…还以为仔仔…仔仔被害死了呢。”

“没事没事,这都是我该做的,”我放下刀叉,扯过张餐巾擦擦嘴:“您现在是需要我回避呢,还是准备直接让我回家了啊?”

八门说起简单,可就光这八门的位置、五行、阴阳,看看便有肆仟零九十六种变化,加之阴阳乾坤之数,则变为一万六千三百八十四种,再涉及五行之力的三元上品、三元中品、三元下品区分,则是四十四万二千三百六十八种——所以,古时之人即便再厉害、再能过目不忘,都只是牢记口诀和远离,遇到的时候循规律以为破之。

咻——!

跟着,一块拳头大小的黑东西随着树根被带了出来,闷响着落在了圈中。

咿?这个位置是不是就李明喻半夜起床所站的位置啊?

吴王刘濞是这次叛乱的主谋,他联合了胶西王、楚王、赵王、济南王、菑川王及胶东王,借口‘请诛晁错,以清君侧’共同起兵,其时,他也在同时找到了张良后人,并用计找到了封印龙魂龙魄的所在,将骨匕拔出。

看完他俩的情况,孙教授把我迎进了办公室中品茶,破天荒把大红袍暴殄天物的弄来起了泡功夫茶,喝得我整个人差点醉了!

太诡异,太神秘了!

黑鱼白瞳,白鱼黑仁,就像两只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我。

“当然还有啦!”孟恬恬毫不在意我的态度,继续笑道:“后天晚上是我生日,正好又有几个留学时候的同学来了,干脆就办个生日会算了——后天晚上7点,枫林夜秋大酒店的烧烤冷餐会,你准时到啊!”

接下来只需要等着就好,等她泡上数个小时,三火重新旺盛,皮肤收缩,虽然不说完全恢复到以前的模样,但只要加入中药调理,很快就能消除浮肿康复,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没等我开灌第二勺,孙涵香已经醒了过来,嘴里开始不断朝外冒着白泡,身子扭动,漾得桶中白酒从缝隙中朝外猛淌——我继续把香油朝她嘴里灌,同时吩咐孙教授的学生:“学我的样子给他灌,能多少是多少,赶快!”

两人很肯定的告诉我,方晓丽从小随父姓,并没有接触过家传的蛊术,当她们见到她尸体的时候,发现尸体身上有着明显释术后的痕迹,极为震惊,怀疑她是被人用法术害死的,老陈根本不知道实情,猜只有我才明白其中关键,所以便找了过来。

我知道这次的事儿古怪,老陈当时答应,回头肯定会找我问个子丑寅卯的,果不然,还没等服务员把饮料送我手上,他已经开口了:“安然,这次究竟怎么回事?”

这哪里像是现代化城市里的房子啊?简直像是深山雨林中荒废日久的弃屋废墟!

算了算时间,这箱子运来的时间和马浩宇他们失踪的时间不符,看起来并非是把他们偷偷运进来的工具,而是另有用途。

※九字真言,不动之咒‘临’,汇聚天地灵力,不动如山,附三世三昧之名,临事不动容,不迷惑,不善修,不变化,有心神常智安稳,如巍峨山峦稳固,除却阴阳,但解本性!

他没事不代表我没事,我也不管旁边那三个女学生满脸的失望,径直就把自己的问题扔了出来:“对了,九叔,我想请教你点问题——黑苗有个叫朵嘎的姓氏你知道不?”

孟恬恬半靠在床背上,拉起的被子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出的脸庞边缘通红,俏目望向了我,见我转身,她嘤咛一声把被子拉了上来,整个人都钻了下去…

“是吗?”我有点不太明白,转过头去看了看锁头,门锁完好无损,看上去应该不是破门而入的样子——我恍然大悟般转过身,懊恼道:“噢,看我这记性,肯定是出门忘记锁了,谢谢你帮我守门。”

“你是哪位?”张志伟警惕的盯着我:“我似乎不认识你。”

孟恬恬咧了咧嘴,竭力想要挤出个笑容,不过并没有成功,看得出来她满腹心事,犹豫片刻后勉强笑笑道:“你,难道不准备请我进去坐坐?”

这种虫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可却应该同样奏效——阵法守住消毒池之后,我手指连连弹出,不断把福根香油洒落到他们的呕吐物中,顿时从落地之处开始,呕吐物中的青绿色浆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涸,变成齑粉状的细灰,不断蔓延,瞬间整滩污秽都变成了堆粉末。

血食,指的是无论山精妖魔,还是鬼怪灵煞,在修炼的过程中忍受不住口腹之欲和内心的煎熬,吞食人肉人血,吸收活人的精血气神抵御痛苦,这就如同吸毒,虽然能得到暂时的享受和舒服,可接踵而来的就是更大的痛苦和**,无休无止,人也从正常人变成了瘾君子,彻头彻尾的变了!

我深深的叹口气,心里大致有了主意,准备连夜去找几样东西回来,挨个试一遍,总能找到有用的吧?等到解决眼前的事情之后,再看看能不能顺藤摸瓜找出治涵香的法子。

“哦,差点忘记了,我来介绍一下:我客户孟恬恬小姐,这位是我女朋友唐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