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则修为大减,重则灰飞烟灭!

赵政若被雷门报复,岳家极有可能被牵连!

其他人却不晓得,只觉得莫名其妙。赵政本来是绝对碾压的,怎么突然退开还跟萧尘废这么多话?

“他,他的元力量居然已经堪比化境!”

至于萧尘,在岳银瓶跳出后,目露杀意。

而高台上的雷动,在看到萧尘后也微微侧目,轻咦了一声。

“呼,还是外头的空气好啊。”赵政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得打一仗都没这么累。

赵政说的那席话,犹在耳边回荡。不知为何,她觉得一阵心痛,看着那个男人挺拔的背影,眼神就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了。

可此刻,天香只觉得分分秒秒都无比难熬。她从未如此迫切的想要再见到一个男人,迫切到她开始慌张。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些石像又是什么来历?

见天香又要把自己彻底裹在布条中,赵政忍不住道:“别遮了,这又没别人。再说了,你也真不算难看。而且你皮肤上那乌黑,应当不是天生,总归是能理解的。”

“没事吧?”赵政伸手要去拉他,倒是看不出任何的紧张。

不然他纵横寰宇的万年英名,就这样彻底毁了。

怪人见他们对峙,不由道:“成年巨爪猴已经最少也是四阶凶兽,堪比化境后期强者!基本只在群山深处,怎么会……”

几万年未有过真正的厮杀,让他体内的热血有些躁动起来。

鬼崽岭,是群山中一处稍显低矮的山脉,距离彭州城百来里,和这茫茫山海比起来,算是比较安全的地方。

可赵政不仅喝了,连第二碗眼见着都入肚了。

谈起生意,赵政也正色道:“不是什么搬得上台面的东西,只是一些低级的丹药,不知道藏神楼受不受理?”

“还以为这萧家大少多有血性,搞半天还是软怂包一只。”

岳银瓶见他大笑,也不挣扎了,温怒道:“这件事在你看来就这么可笑么?”

随后,赵政将目光瞄准了那些治疗用的药丹……不知道,这些或多或少有着副作用的丹,是否也含有上古能量。

一眼望去,这架子上的兵器,大多连这锤子都不如,赵政自然就兴致全无了。

要是让觊觎这混元丹已久的岳明听见他的自言自语,恐怕要恨不得和他拼命。

昨晚一时脑热,竟然没有好好品味品味那美妙的滋味,真是可惜呀……

两名家丁撂下扫帚,正要赶去瞧瞧,一道威严的声音让他们止住了步子:“慢着,你们退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想不到这术法竟这般难练,若想在术法上有所成就,赵政估计自己少说得花个十七八年。

虽然对赵政没有恶意,但岳银瓶还是决定得给他一点苦头吃吃。这才刚开始竟然就找她这个老师的毛病,以后可还得了?

赵政也不作解释,只催促道:“我说便宜师父,你还是赶紧教我下一步吧,我赶时间。”

“住手!”这时,一声娇喝从赵政身后传来。

想及此,赵政手掌一翻,一把朴实无华的古剑出现在掌中。剑长三尺三寸,只是剑锋布满了缺口,剑身上也早就是伤痕累累,尽是裂痕和锈迹。

十万?百万?

就算有,又将付出多大的代价?

此刻,那把破剑仿佛有灵性一般,已经飞回了赵政手中。

地器一击,山河变色,玄器触之既碎。他这化境八阶的躯体,能否挨得住一下?

而以赵政展现出的速度和战法,雷动并不觉得近身缠斗自己会是他的对手。至于术法,刚刚那一记引雷诀,已经让他体内元力匮乏。

莫说再来一记引雷诀,就是想要催动幻雷身都困难了。

赵政笑而不语,只是这笑容中的杀意,昭然若揭。

“不怎样啊,我这人做事从来都讲道理,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分分寸寸都把握得恰到好处。”破剑一甩,带起凌冽风声,他止住步子,剑指雷动,继道:“你要杀我女人,我就杀你,这,不算欺负人吧?”

“你敢杀我?”在那巨大的神意压制下,雷动本能的感到畏惧。

他问赵政敢不敢,从另一种角度来说,就是认可了赵政有杀他的实力。

诚然,在地器面前,玄境强者也没有任何底气。

“试试?”赵政依旧挂着笑容,动了。

剑锋残破,可锐利依旧。一刺,冷若寒芒,雷动瞳孔猛缩,急忙避过。

尽管这把破剑没有带来任何威势,可它依旧是地器,不允许雷动有丁点轻视小觑。

“你真以为我怕了你?”赵政再攻,雷动一个翻滚躲过,可也显得狼狈不堪。

他堂堂雷门少主,曾几何时这般屈辱过?

当下,雷动强场中,雷动如丧家之犬一般被赵政追赶着。

而擂台下,岳银瓶由悲转喜,一时间难以自抑,竟为赵政加油鼓劲起来:“赵政加油,他步子乱了!”

岳银瓶其实声音并不大,可在这偌大的会场中,却无比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