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无从知道发生了什么。

阿霜见小边受了自己的威胁,不敢声张的样子,很放心了,也敲:没看到搬健身器材上来呀,而且也不会有健身房不做窗户的。

于是他很好心地递了一块过去。

寒霜先是不敢解开眼罩,只乖乖地跪在地上。

说是着装,实际上就是填塞可以填塞的洞口,然后穿上各类情趣衣。

不行了,鼻血要喷出来了。

看司徒宇跟陈翰然说了几句什么,司徒宇拼命点头,陈医生也点了点头,于是司徒宇又出去了。

原以为小边会很开心,但是奇怪的是小边似乎什么也没有听到,还是淡淡的,一幅假扮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样子。

那人指挥一个小型叉车把钉得严丝合缝的木板箱拖了出来,放在司徒宇的面前。

恺尔今天说的话比平时一年说的还要多。

恺尔再来找陈川,陈川仍然在浴室里。

吴边在心底暗暗赞叹。

一边喘息,一边说:“你说你说,我在听着。”

主人双手扣紧细腰用力一顿,立刻将男人身体带得猛然后挫,粗大捅入了身体从未到达的深处。

在这里,除了上调教课,似乎没有别的事情做呢。

只安静了数秒,司徒宇抬起头来,镇定的神色令阿博也不禁暗暗吃惊。

又忍不住用手指轻抚原木办公桌上的皮质部分,以前是一张金属办公桌,每次兽性大发把小边压倒在办公桌上的时候小边都会叫好冷,所以才会换了有一大块皮质的原木办公桌,和办公室银色现代装修完全不协调的桌子,仍能够让人听到小边每一次动情地在上吧呻吟尖叫声。

恺尔看着陈川咯咯的笑起来,言下之意:又一个傻子。

吴边也很老实,知道自己的体力根本斗不过看似瘦弱的男孩,还有他不知道藏在哪里的武器,吴边告戒自己,先观察环境,再进一步行动。

再次深入,探到无底深渊的极致火烫处,男人身体扭动颤抖,似不堪承受,更似情欲薄发,唇齿之际渐渐流泄出轻逸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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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边在心底暗叹,还是等清醒一点再说吧。

阿霜把电脑拿到小边面前,敲字:主人吩咐过不能放开你。

小边眼神诚恳:我保证不逃。

阿霜敲:你再逃走,他们会打死我。

看着小边眼底热烈的光芒渐渐熄灭,奄奄地缩回床上,很孤单寂寥地一个人呆着,阿霜既不心疼,也不同情。

同情他,谁来同情我?

还记得发现他逃走的那个早上。

自己才刚睡醒,被暴怒的主人从地上掀起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清醒过来,已经几十皮带抽在身上。

如果那时候不是阿博拦着,只怕自己当时就抽死了。

肋骨都抽到碎裂。

主人的狂怒,就象雷暴闪电,一道地道劈下来,向着自己大吼:是不是你帮小边逃走的。

那时候谁都同情小边,谁都看不过小边被主人虐得差点疯掉,可是谁想得到一个看起来随时会疯掉的人,就这么顺顺当当逃走了呢?

要不是阿博对主人说了“小边要逃走不需要阿霜”这句话的话,自己可能已经死在那个早上。

偏偏是阿博那个壮壮的,笨笨的,平时看起来有点凶凶的男人救了自己。

阿博的衣服被主人的皮带挂破,露出一块像烤得焦焦的面包一样的肌肉来,鼓鼓的,那天在痛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居然想的是:阿博的肌肉好漂亮呀,真想咬一口。

后来主人气冲冲地走了,还要阿博再抽二十皮带。

又被吊在屋子里没吃没喝三天,直到小边被人抓回来,再一次差点死掉。

当然会被带回来,你以为主人对你好,老虎会变成没有爪子的猫了么?

阿霜冷笑。

想逃走,再聪明,也是徒劳。

主人不放手,整个世界,哪里有性奴的容身之地。

还不是被带回来,然后天天锁在床上,到时间就被送到那间没有窗户的屋子里去虐得半疯半傻。

直到现在阿霜也不知道那间屋子里到底有什么,为什么小边每一次活生生地送过去,半死拎回来。

有一次下了狠心求阿博,阿博只肯告诉自己:里面什么也没有。

阿霜当然不信,阿博就打开给他看。

里面果然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一间屋子,虽然没有窗户,但是有灯光,只是屋子里有股诡异的安静,所有的墙都包着软软厚厚的一层海绵样的东西。

的确要包起来,依每天小边回来时候的疯状,如果不包得软软的,小边恐怕已经在里面撞墙死掉。

所以直到现在,阿霜也不知道主人用了什么手段来修理小边。

越想越怕,被人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吴边知道阿霜又在胡思乱想,想劝他两句,但是他根本不让自己碰电脑,什么话都没办法跟他说。

没过多久,宇进来。

吴边一看到宇,积压到骨子里的惧意冒出来,身体本能地向后缩,但是被链子系住,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

宇在吴边的脸上亲亲,看到他吓得嘴唇轻轻地颤抖,就忍不住深吻了下去。

小边鼻子里插了东西,大多靠嘴来呼吸,吻得久了,他会缺氧,自然而然张开嘴,湿热的舌头立刻趁机钻了进去,小边的舌头热情地迎上来,两条舌头蛇打架一样纠缠到一起,互相逗弄,缠绕,卷来卷去。

宇将小边嘴里的蜜津用力地吸过来,小边本来就没办法呼吸了,被他一吸,立刻变成予取予求的架势,宇最喜欢这一刻的意味,所有的主动权都在自己手里,舌头肆意地蹂躏小边的口腔,嘴唇略显粗鲁地在小边的嘴唇上掳来掳去,尖尖的牙齿四处寻找小边唇下的嫩肉刺来刺去。

整个口腔都被人占领了。

就连呼吸也占领了。

小边被吻得四肢发软,眼神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