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你放心。常保持联络。”温德明伸手和他一握,给了他承诺。

“我——”林怡芝实在不放心陈柔儿。

“好,那我们现在一起进医院去查个水落石出,如果没有孩子,我就不会再打扰你。”这下糟了!他话说太快了,出了语病。

“醒了吗?我不准你逃避,知道吗?”吴孟远揪着他的衣领、扯着喉咙大叫着:“你还有谅谅,你难道不爱她、不管她了吗?”

“你没事吧!”主任大夫关心的。

“你说呢?”她不答反问。

陈柔儿紧绞着自己的手指,仿拂它们是打不开的死结。

“柔儿,怡芝刚才打电话回来说谅谅很想念我和你,我知道怡芝很疼她,也会把她照顾得很好,可是小孩子还是需要自己亲生母亲的照顾,俗语说:‘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她从出生到现在,就没离开过这个家,反正——不管啦!你这个母亲若不想她,可以不接她回来,我这个‘大妈咪’已经受不了了,明天一早我就接她回来。”沈馥说著有些哽咽起来。

这句话还说得不够明白吗?

三个月后,屋子也被铲为平地,在一片废墟中,陈柔儿发疯似地想找回邵飞的东西,无奈,她还是来迟了,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早已被拾荒的人给捡走。

“我们当初让她上台北补习。只是希望她可以继续升学,我们从未期望她有多大的成就或成为女强人,完全不曾如此想过,我们只是希望她以后可以嫁个好男人,疼她一辈子,这样我们就满足了。”他决定对邵飞动之以情。“她才十七岁,她的思想、行为都未成熟,对情感一事又是懵懵懂懂,我甚至怀疑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伸手按了门铃,里面没有任何反应。

闭上眼睛,任泪水成串的滑落……

“表哥又去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