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上面说更新是冬至,实际上这篇文章的发表时间一定是一月份。阿响对作者可是很有自信的,在十二月份发表什么的,和云雀君一样是浮云啊。还好作者不会因为最近发烧呕吐让阿响我去死一死。我可是立志成为武士王的人!

所以说你只能是新八唧而不是新一啊。少年你吐槽太多了点,这样作为主角的我说话就少了、然后戏份也会减少、最后工资就没有了![蒙克脸]虽然本来就没有这种东西。

“你在说什么啊,现在可是幼年篇。再说你这家伙一直都有好好避开高杉这家伙的攻击啊。”银他妈的幼年篇不是作为最隐秘的存在吗!啊啊啊,不要以为一边和你扯淡一边躲开包子脸高杉的攻击这件事情很简单。

嘁,银他妈就这点不好,个人*都没有了。

迎面走过来的两只,银发的正用手抠鼻子,然后企图抹在长发的脑袋顶上。

就算我是乱世的孤儿,可我也是捡着那些在乱世死去的人的东西活下来的。所以最好不要碰那些东西,除非必要什么的。

将时间倒退一会,这时候是身为这篇文章·无可救药·主角的星火迷路时发生的一些事情。自称魔法师的古兰来到松阳书塾与好友松阳关于自家身边的小鬼的谈话。

“嗯——你这块地方还是没怎么变过嘛。”名为古兰的黑发男子转头看向灰发男子,“松阳。”被称作松阳的人低头一笑,“……那么我应该说你变了不少,吗。”

古兰搔搔头发,双肩一垮,“我说啊、你是在影射我的年龄比你大这件事情吧。”

“不不,只是觉得以前超——讨厌小孩的你也会带着一个孩子旅行很不可思议。”松阳顿了顿,“以前,你都是带着一只巨型犬。”

古兰心想道。随即扯开了话题,“对了,我来的路上听不少人说你捡了个食尸鬼回来。”

松阳想到了什么,嘴角上扬“哎呀、那可是相当可爱的小鬼呢。”

“哦哦、银时是脸红了、”

一手拍在对方脸上,“闭嘴吧,假发。”然后恶狠狠的在他头上按了按。“需要我帮你把这顶假发摘掉吗,啊、混账。”

桂不满的抿嘴,“不是假发是桂。话说银时你是故意说错的吧。”接着朝另一边的高杉喊去,“喂,我说。喂、高杉你也来说他一下啊,不然小孩子长大后会忤逆家长的。”

“银时假发你们两个住手,不要总是给老师添麻烦啊。”高杉双手抱胸,皱着眉头。

古兰的视线从这三个小鬼中转来转去,“喂,松阳…这三个小混蛋是谁啊,我总觉得好像看到了我家的那个小鬼啊。”像是在山上找不到食物的时候总是被星火嘲弄啦,自称魔法师的时候总是会被讥讽说找不到女人啊……

银时伸出左手食指朝着鼻孔里转了一圈,“看样子你是那种废柴……应该是像那边的矮杉那种笨蛋爸爸的设定啊、”

“……混蛋,小心叔让你的巴比伦倒塌哟?而且那个是藤冈凉二的设定吧、”坐在走廊上的古兰迅速抓住站在边上的松阳的衣角。“那个小鬼是谁啊,长着一看就知道不讨女性喜爱的天然卷。”

“那个啊,不是开始古兰你一直都很好奇的小鬼吗。”

银时掸了掸左手食指,“阿吼……原来三十多岁还没有女人缘的大叔对银桑我有意思啊。嫉妒银桑的天然卷啊。”

“我对那种东西没有兴趣!还有混蛋小鬼你弹到我身上了!”古兰刷的一下站起来抓着银时的脑袋。银时就抓着古兰的手不停摇晃。

松阳站在一边撇过头闷笑几声,“嘛嘛,你们两个不要再斗了。话说古兰你带来的那个小孩还没有过来呢。”

古兰松手,然后狠命的揉了揉银时的头,“啊、那个啊……哎呀随意啦。那个小鬼野外生存能力可是很强的,而且那家伙与其说迷路到不如说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注意力。”

“不过。”松阳转头看向高杉,“晋助,你去周围找找吧。”

高杉点头,“嗯,松阳老师。”在跨出第一步之前银时却先走了。

“哎呀,让矮子去的话会被那些灌木丛挡住视线的。”银时一边挖着鼻孔一边走出去。随即桂跟上,“高杉快点,要是银时走丢了就不好了。”

“会走丢的是你吧假发!银桑我可不会做出那种追着狗到深山里的举动。”

“不是假发,是桂!银时你应该好好记住别人的名字!”

于是,这三个人打打闹闹的走了。松阳看着他们完全走开后,转过头,“虽然说那三个一直针锋相对,但是却是关系最好的三人呢。”

古兰斜着眼看他,“哼嗯,反正小孩子也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别扭。啊啊、我家的小鬼就完全不会这样呢。”

松阳想起了什么,略微诧异的问“对了古兰,那个孩子到底是……”

“那个啊,”古兰又重新坐下来,“大概是猫…会挠人的野猫这样的吧。”

事情发生在一年前,行走在深山中的古兰有一天夜里突然听到自己呆在身边的猎犬哀嚎,急忙走出小屋的他所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幕。

平时能毫不留情将猛兽咬死的猎犬被一个小鬼猎杀,看到他跑过来的小鬼将猎犬抱在怀里,警惕的退后几步。

“喂、这可是我最自豪的猎犬啊。”听到这番话的小鬼,努了努嘴。

“那么,这只猎犬还存在子嗣吗。”小鬼是这样说的,“将你最自豪的猎犬杀掉是我的不对,然而、如果这只猎犬不攻击我,觊觎的我猎物那么我保证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古兰心想这

明明只是小鬼一个,自家的猎犬可不会这样乱攻击……当看清眼前的一切,古兰从喉咙里挤出了不成调的音节。

在那个小鬼身后,是一只倒在血泊的熊。

“喂喂、”开玩笑吧,不可能吧。如此否定的词汇不停在古兰的脑海反复播放。但这是无法否定的事,眼前的小鬼便是将熊与猎犬杀死的人。

黑色的眼中似乎还残留着血色,同色的头发也深沉如墨。

“我说啊、你这家伙把我的犬杀掉,那我之后怎么抵抗深山的危险啊。”竭尽全力将声音变得与平常无异,古兰藏在斗篷下的手握紧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