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也有自己的主意,他提议唐玉“主公不可与曹操结怨,应该联合他才是。如此一来我们的北边才能无忧,主公才能安心对付襄阳的刘表。”什么和平约定,黄忠觉得那些都是烟雾,不过是唐玉为了争取时间整训兵马罢了。打仗从来都是先易后难,荆州刘表比曹操好对付,很可能全天下没人不知道。再加上唐玉已经破了荆州的长江护体,攻下襄阳可以说是顺理成章之事。

都不用唐玉开口,贾诩就说了:“唯有甘宁可防备江东,其余人皆是不可。夏口是一道分界,好比一堵高墙,没有了墙我们与江东如何还分得出彼此?”

刘巴道:“卑人乃是主公唐玉麾下谋士,江夏新任命的长史。”

“华歆先生,上面写的事关重大,不知能否给我们一些时间商量。”蒯良客气归客气,言语间却是不容置疑。

“君王为可信?文聘将军是抬举我了,折煞我了。”唐玉心说你得话太大了,秦始皇分天下为三十六郡,我手下满打满算才是两个郡。一个江夏郡算是在恢复期,南阳郡刚刚还不能算取下,毕竟蒯良还坐在宛城。如此的实力便成君王了,那也未免太过夜郎自大。

蔡中还用他吩咐吗?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了大营里什么样,带着自己的本部人马就跑。后面的黄忠拉弓搭箭,乱军中却早已看不见蔡瑁的影子。

唐玉也不敢太靠前,“风还没来,绝不能出去应战。”

再说襄阳这边,随着蒯良回来的,便是刘巴派人散播的消息。说是贾诩与胡车儿一样,宛城之战时也曾受过唐玉的恩惠,早有反叛之心。传的还有模有样的,仿佛煞有其事。

贾诩开口道:“大公子刘琦被唐玉困在江夏日久,我觉得也是时候将人要回来了。”

胡车儿死后第二天,贾诩又来找刘表。

见许靖,唐玉觉得此人不错,举止言谈很大方,不遮掩。说是没有眼神闪烁,手脚总晃来晃去的,坐没个坐样。相比之下,刘巴就有点不对劲了。

唐玉眉头都要拧起来了,心说伊籍你也不看看,受委屈的还没走呢,你当着他的面给我道什么喜。不找事,睡不着是不是?

伊籍一辆马车,二三个仆人进了豫章。在伊籍看来,此次前来并没任何困难可言。他曾见过华歆,知道此人乃仁义之人,且不是一个野心勃勃,妄图在这乱世称霸一方的人物。这个人可以说是乱世中难有的大才,更是这乱世中难有的淡泊名利之人。

甘宁亲临一艘楼船,左右几艘小船前面开路。西北风一起,还真有点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的意境。

这没啥说的,魏延此时恨不能飞过去。可等真到了西陵,待了半月有余,倒是没见着刘表有什么动静,反倒是唐玉派人来了。说是教书来的,要提高全军素质。好歹也读过几年说,魏延知道读书很重要。可为将的读书不就得了,至于让士卒兵丁都读书吗?再说了,文人是那么好当的,不学个三五年,哪个敢说自己是读书人?

韩嵩到不是纠结人数,不过唐玉问他是不是都杀,可有点不好回答。自己一开口,一两千人就掉了脑袋,多大的责任。他们其中好多人可都是无辜的,徒受牵连罢了。

铁打的事实,刘表多怒也得认。

甘宁回头一看,真被这些人的气势吓着了。“我的个天啊,副都督脑袋一定值不老少钱,这帮怂货都玩起命了。”

“很快了,甘宁将军助我黄家铲除贼子唐玉,州牧焉能不赏。”话到这,也就没了下文。黄家人拱了拱手,迫不及待的回去报信。实在话,甘宁比他们还迫不及待,他心想副都督恩准随便拿,我得赶紧造几辆大马车,否则黄家那么多金银,拉不回来不好。

甘宁似乎领悟了,“江夏是刘表的利益,却不是蔡瑁的。所以,他不会冒风险来打我们。”

“不可能,副都督不是那种人,你以为他是黄祖吗?”霍俊这点信心还是有的。日久见人心,见上个三五面分不出来。可一个再能装的人,也不能在人前装好几个月。

伊籍道:“什么话都有人信,看谁说,看怎么说。如今襄阳内外乱成一锅粥了,刘表日夜召集文武议事,迟迟不能决定是战是抚。蒯良先生让我告诉您,发生什么都不要只身回襄阳,刘表对您有切肤之痛。”

甘宁觉得怪了,“副都督,您不怕孙策反悔吗?万一···”

“进军,朝着周瑜那边杀,先断他一臂。”孙策一指周瑜水军的方向,他觉得用此法定能大破唐玉。

“大哥,大哥,紧急军情。”孙权就怕来不及,扯着嗓门喊。

唐玉一看还行,没白费劲巴拉的杀了黄祖。他一挥手,百十个大箱子搬了出来,往地上一倒,最次就是铜钱,不老少都是金银,比唐玉的铠甲还亮,跟挖出个宝藏似得。都是缴获的,沙羡府库里的税银,黄射押运的那一批。

这一下,安静了。唐玉猛然间暴起,一脚把桌案踢翻了,“你们知道,我与魏延领着百十人马进城是何等的凶险吗?要是失手,布袋里的脑袋就是我的了。你们知道,数日间来回奔走数百里是何等疲倦吗?你们知道,水寨外面的孙策,随时会领着兵马打过来吗?”

黄平也拔出了刀,大骂道:“你脑子被踢了是吗?还真敢对我动手。”

“多谢,今日若不是你,我还得在这府门口生一顿气,废一顿口舌。”唐玉笑着,对黄平笑的是那么的和善。

“领命。”甘宁自没有什么异议。而苏飞听是甘宁不用去了他也想留下,奈何唐玉没放过他,一路带着他进了沙羡(古县名,西汉置)城中。

“杀黄祖,江夏之内有谁会反对?听清了,我的是江夏之内谁会反对,至于我义父那里,不用你们多虑。”唐玉话的很快,问出口的时候,他心跳的也有快。

“此次江夏之行,你有退敌之策吗?”唐玉又问道。

刘表道:“急什么。”这刘表看唐玉总感觉有些奇怪,却怎么也瞧不出来。而一旁,刘琦在那喋喋不休,惹得他很厌烦。

“来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江夏那地方是水战,不是陆战呢!我这才叫自掘坟墓,鬼遮眼了。”唐玉特想仰天大吼一声,我做不到啊!

李严问霍俊,“你与这位魏延将军,可是熟识?”

没人敢站出来您的不是,谁要是出来将事跳开,不用您出手收拾他,荆州文武也放不过他。因为,他是犯了众怒。”

蒯良一看魏延的表现,倒是将什么金祎、刘贤忘到脑后了。这杀人很容易,是阵前斗将,死几个很正常,但生擒就不同了。这要是双方没了一定的实力差距,是做不到的。

唐玉暗中埋怨,他心蒯良啊!我知你是好心,你是好心却害了我啊!

唐玉转到回到府里,见一个一个府中仆人脸上都很恐惧。等回了自己屋子,进来一上

“义父不必如此,兵马不再多,而再用。”唐玉心一万人的兵马,我还凑不出一个指挥系统呢!你给我多了,有兵无将,怎么练也都是一群乌合之众,还不如先就这样吧!吃下块肉,我嚼一嚼等咽下去了,再吃下一块。掂量着胃口的大来,我不容易吃撑了。

“既如此,唐玉多谢了。”唐玉一拱手,算是施礼谢过。

“对,言之有理。除了蔡瑁,还有谁有话要吗?”刘表这么一问,没人答话。有心的人不敢,大多数又都是看热闹的。

魏延回禀道:“昨夜晚些,就在驿馆。”

刘表身边没别人话,不是不想是打不断蒯良的夸夸其谈。刘表没对贾诩怎样,倒是对蒯良真的有疑心了,心你和唐玉有什么吧?

“你懂个屁,叫你们去做,就去做。此中的事,哪是你们想的明白的。”蔡瑁不容这俩人多,是命令他们赶紧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