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守着刘琦在西陵,加起来一万五千的兵马守着,到也不怕刘表耍什么花样。

世上也不是只有诸葛亮才能想出先吞荆州,然后西灭刘璋,进而吞并天下的办法。贾诩不世之才,他自然也能想出这样的战略。

刘表想的不差,贾诩要是对自己不忠,就不会出主意。唐玉出战宛城,杀了张绣之后,却放过了胡车儿,对他有活命大恩。这样一个人随时可能被唐玉策反,倒是不如一刀杀了这个祸害。宛城那么重要的地方,可不能有失。

没见过?二人都是一愣,他们看见的是一张圆桌,几把太师椅。已经坐着一个身穿锦衣的人,模样清秀,双目有神。让人第一眼看过去,很舒服觉得此人很和善。

“副都督,大喜啊!”伊籍很大声,别说孙权还没走几步,就是已经走出去了也能听见。

伊籍一听,这都什么话,他道:“副都督所图甚大,就因为以前与江东旧怨颇深,所以这次才要让一让,缓和一下两边的紧张关系。我告诉你啊,你可别误了大事,为了一时意气之争,破坏了副都督的大计。”

“行吧!”苏飞今天要不是因为自己言语有失,非得和甘宁论一论。你这就是烧包,建了几艘大船不知去哪显摆好,这么冷的天你给我找这麻烦。

“他李严守得住吗?”魏延没口吃的毛病,说这几个字却有点略微的迟钝。

“韩中郎,黄家上上下下一两千人,都杀吗?”唐玉在县衙里摆了一桌酒菜,迎进韩嵩是盛情招待他。好歹是州牧的使者,自己名义上还是刘表的义子,不好做的太过,也没必要不给个好脸色,显得心眼小。

唐玉又将一封书信拿出,顺道派人一并送到襄阳。一份认罪状、一封书信,这俩一到襄阳刘表手里,险些吐了血。又是连忙召集文武,前来商议。

“追,谁杀了唐玉,我给五百马蹄金。”从这个悬赏上看,说话的黄熹已经疯了。事后能不能兑现也待考量,受了刺激的黄家私兵,一个个跑的也不慢,毕竟身上不带甲,跑起来轻快的多。而且地势稍微高一点,从上往下,这地心引力也不是吹的。

甘宁自然照单全收,然后对来人说道:“你们也清楚,该死的唐玉将我半软禁在沙羡。手下是没兵也没将了,帮不了你们什么。这些礼品,受之有愧啊!”

“蔡瑁?他巴不得我永远不回去。一早江夏他也插不上手,黄祖比他还霸道。他是一心一意的讨厌我这人,眼不见为净吧!再者说,蔡瑁和刘表一般无二,只要不触及他们的利益,谁死都不关心。”唐玉分析道。

唐玉也许是受不了这么多人求情,他也顶不住压力真杀了甘宁。吩咐左右,重责五十军棍,以儆效尤。

“有人信吗?”唐玉听着都好笑,刘琦有胆子和他老子刘表反目吗?

孙策从见周瑜受伤的那一刻,他就不想再打了,再看一旁披头散发却目光如炬的霍俊,他更是懊恼,不知唐玉从哪找的这么一帮人。见着我江东小霸王的旗号,不但不被吓得掉头就跑,也不奋力一搏,而是以杀周瑜为目的,不惜全军覆没也死死咬着周瑜不放。孙策都不知道是要夸奖霍俊聪明,还是大骂他无脑了。

黄盖又道:“主公,是不是击鼓进军,咱先去擒了唐玉小子?”

孙权不信,错就够不可思议了,我还能错在两处?“请先生明示。”

三军将校都和打了鸡血一样,一个个眼珠子都看着黄祖的脑袋直放光,恨啊!加上唐玉的几句话,他们也都觉得可不就是这样吗!孙策才有多少人,一人一口唾沫都淹得死他。败就败在这黄祖手上了,一打就怂,一打就逃。多少人也经不起他这么个败法,死了就死了,早就该死了。

帐内的人,魏延、伊籍、金祎、李严,以及江夏的一些水军将领,都不好开劝。谁跟谁都不熟,帮甘宁得罪霍俊,以后副都督要是不走了,你得罪人家的嫡系将领,纯找死。帮霍俊又对不起甘宁,而且讨好味道十足,容易让人看不起。

“我杀了你。”说这话的就是在府门口与黄平起了争执的亲兵头头。

人马到了门前,黄平上前与守门的亲兵头头不知了什么,后面只听到黄平不断破口大骂:“你是个什么东西?知不知道我身后是什么人,是咱荆州的副都督。你还敢让副都督卸甲解剑,不想活了是吗?滚开。”

“一两天?”唐玉重复念叨了一遍,这时间实在太短了,自己恐是忙乎不过来。他沉思了会,对甘宁道:“你以我的名义写封战书给孙策,就五日后长江之上,我要与他决一死战。用词得张狂,最好是带着万分的蔑视和嘲讽。他答应了最好,不答应也没事,一把火烧了水寨,渣都不要给孙策留。切记,千万别舍不得,烧了总比便宜了孙策强。”

“别吵了,都闭上嘴。”唐玉吼了一声,压住了二人的争吵。他问甘宁,道:“你黄祖克扣军饷,还虚报江夏兵马人数。他克扣了多少,又虚报了多少?”

刘琦想了想,他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唐玉见他摇头,心还真是老实,谎都不会。

惊慌!唐玉对付惊慌有自己的一套,用最冷静的自己去面对。再对手是刘表,这样战斗力负值的对手,闭着眼都不会败给他。这么自信,唐玉还有。

唐玉一看这校的神情,总觉得目前江夏是兵败如山倒的架势。这要是陆战,唐玉还能接下来。无外乎就是死战,坚守。大不了弃城而去,可要是谈到水战。这茫茫长江,无边无沿,无遮无拦。真打败了,哪怕水性极好,也游不回岸边。不是死就是降,这俩结局对唐玉来都挺难接受的。

“得令!”李严心这是什么路数,上来什么都不问,先给人马。难道他就这么放心自己,要霍俊还行,毕竟在唐玉身边当过校尉。而自己呢?不一样啊,我是见都没见过唐玉,他也绝不能见过我。他与李严走出帅帐,琢磨了一会,忽然想起来了。都蒯良、蒯越俩兄弟与唐玉私交甚厚,而我是蒯良找来的,好的坏的自然都会有一番照顾。这到好了,省了自己不少麻烦,上来就被重用。

此时那猪鼻子,站出来深施一礼,道:“副都督,话是这么讲,但实情却不是这样。荆州内多少文臣武将,凡是有权力的哪个不做买卖,收敛钱财。大家都习以为常,

这金祎闻言暴跳,哇哇哇大叫几声,扯过李贤,他先提枪上马了。魏延把外面甲胄一脱,人家没着甲,自己也不好占便宜。话俩人就打起来了,魏延刀法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这也就是比试,而且魏延明白是绝不能伤了他们其中一人,所以手下多有留情,战了有十来个回合,魏延看准一机会,大刀被他猛力一甩,成了一把飞刀,直取金祎。金祎正提枪挡回,谁知魏延骑马已经到了身前,肋下宝剑出鞘直抵金祎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