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恨不能抽自己一巴掌,蔡瑁心中也有自己的盘算。不让刘琦回来,是因为还有刘琮在。明面上对唐玉禁运,暗地里可以用高出数倍的价格卖给他。赚钱,这时候不赚钱,什么时候赚钱。

“把你的大名写上去,我不但饶了你,也能将你黄家一门饶恕。”唐玉说着将一张纸拿给黄熹,给他松了绑。

“大家都准备好了,我们的目标就是那穿金甲的唐玉,杀了他就赶快跑,听明白了吗?”黄熹一而再的嘱咐,临阵反倒变得婆婆妈妈,所有的担心一股脑都来了。

金祎蔑视了他一眼,一甩袖子走了,心道:“懒得与你废话。”

唐玉一早似乎想好了对策,道:“你跟他们说,就在这几日我可能去夏口接黄忠。那时可在半路截杀,至于具体什么时候,就说你也不知,让他们自己打探。还有,你暗示他们去联络刘表、刘琦,最好让黄家人能得到书信上的回复,暗中的支持。”

“不可啊!副都督,甘宁有大功于江夏,一身忠勇人所不及。江东目前虽退走,却依旧对我江夏虎视眈眈,此时杀了甘宁,不也是凭白便宜了江东孙策吗?”苏飞一步上前跪倒在地,他是苦苦哀求。

“襄阳有什么消息?”唐玉在决战之前,就已经让伊籍乔装回了趟襄阳,秘密拜会了蒯良、贾诩二人。

日落黄昏,江上总算有了点凉风。孙策一旁歪坐着周瑜,肚子上还有一支被截断的雕翎箭。多亏了铠甲不错,没来个透心凉。

“老将军说的对。”孙策缓过劲来了。

“退下。”孙策冷冷了两个字。这孙权不是他弟弟,没准拖下去就是一顿皮开肉绽。孙权赶忙退到一边,孙策看了看众人,当即写了八个字,也就是甘宁念给唐玉听得八个字。

唐玉整了整自己的盔甲,刘磐给他的盔甲他也不穿了,身上穿戴的都是全新的,刘表派人打造的新盔甲。盔甲是铁的,可这外面是实打实的金子,一到阳光下面,明晃晃的离着老远就能看见。这骑在骏马上,好一个八面威风。

甘宁转身本要走,想起一事又回过头对唐玉道:“副都督,一个叫霍俊的说是您的麾下,押运着不少物资早些时候刚到。”

“副都督?”黄平这时还没走远呢,正准备找个地方去喝两杯,谁知却见唐玉一行人又出了府门。

“正是!”这黄平一提到自己的出身立马眉飞色舞。毕竟,能让他值得自豪的事并不多,也就只剩下这祖上的荫蔽,黄氏的名头。

唐玉坐起来,招呼甘宁、苏飞陪着自己,一同去看看,到底黄祖在运些什么。魏延等众人一看唐玉走出了大帐,赶忙围上来。

“现在事已经不了,与其一起等死,不如死一个保住大家。”甘宁恶狠狠道。

“大公子,发生什么了吗?”刘虎忙问,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谁?”唐玉还没痴呆,他明明记得自己将房门拴上了。闹鬼了不成?鬼倒是鬼,不过是个娇艳的美鬼。接着透窗的月光,加上熟悉的味道,唐玉看出是蔡氏了。

唐玉道:“江夏太守黄祖,他手下一直有不少兵马。孙策领了多少兵马去,犯不上求援吧!”

霍俊一瞧,这怎么光伊籍啊!我也可曾追随您出征宛城,这最后可是我领兵马冲过去救下的曹仁、张辽,还收降了那么多兵马,功劳怎么也不在伊籍之下吧!

聪明啊,真聪明,唐玉觉得这人很有心思。做买卖得有本钱,空手套白狼,这年头是强盗。赚多少合适,就问的不好,多少也不多,人哪有不贪心的。

魏延现在什么状态,浑身就感觉跟充满了电一样。唐玉刚才的话可是大大的给他长脸,打死魏延他都不能在这时候掉链子,脸还要不要了。

“怎么,你们是···先里面请吧!”唐玉话了开头,没接着下去。刘贤、金祎先进了帅帐,唐玉慢了几步,他拉住蒯良,问道:“我蒯良先生,他们不会是零陵太守金旋、武陵太守刘度的公子吧?”

蒯越起身亲自送走唐玉,陪着唐玉走了一段,蒯越道:“副都督,要找贤才,咱荆州很多。我眼下就有一人,但是他是荆州的官员,得有州牧的命令才行。”

“兵马齐整、训练有素,不失我荆州威仪。”唐玉到也不是假,蔡瑁的兵打起来够不够劲他不知道,看着是那么一回事。

“有什么要事,现在可以了。”蔡瑁一看,这已经足够安全了。只要人没长驴耳朵,绝对偷听了去。

刘表一摆手,“你急什么,等我完。我打算任命唐玉,为荆州副都督,与蔡瑁一起坐镇襄阳。”

“和我瞎客气是不是,非得把你灌醉了,才能改口不成?”唐玉一只手搭在魏延肩上,嬉皮笑脸的道。谁来看见了,一准都得以为这俩是好友。一定程度上倒是也没错,唐玉当魏延是朋友,可魏延一早就不把唐玉当朋友了,当成日后追随的主公。

送走蔡瑁,刘表还得和大家接着聊,反对的人只有荆州内部,外边的可没一个不好的。送礼,还是大礼的就有两家,还都是敌人。

田丰懊恼,走出门的时候是长吁短叹。

难。”蔡瑁着就要走。

唐玉没拐弯抹角,“我有意拜州牧刘表为义父。但是,我也怕天下人我是攀龙附凤,耻笑我为当日虎牢关下的三姓家奴,吕奉先。不知先生你,可有办法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