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这魏延的嗓门可不,一条街没听不到的,校连忙头称是,退让一边。

这卒进来左右看了看,不知怎么着好了。他不认得唐玉,但唐玉此时正坐在正中的帅位。甘宁、苏飞两侧站着,一时间他也反应不过来。甘宁这个气啊,冲他吼了一声,道:“有事还不赶紧向副都督禀报,你在这瞎张望什么。”

唐玉撇了眼苏飞,沉声问道:“不当真?我看是真的不能在真了。一路走过,我就纳闷怎么一个个江夏士卒都无精打采,脸上的表情不是紧张更不是恐惧。我现在才明白,他们那是麻木。怪不得黄祖一遇江东兵马就败下阵来,此时孙策是没攻进来,他要是来了不用喊打喊杀,这些一脸麻木的士卒早已跪地乞降。”

“这么快?”唐玉心我还没拔营,他就到了。

刘表心中很犹豫,孙坚是死在自己手上的,孙策要是知道刘琦在江夏,还不死命的攻打。这要是刘琦被抓,如何是好?唐玉算看出来了,刘表是不放心。

大家一看有一个醉成这样,散了吧!刘表刚想开口,正当时外面闯进来一人。

唐玉此时刚醒,他不负责训练一般士卒,而是教导前军探哨。一般夜里训练,他手下人不多,探哨五百人,独立一营为夜鹰。负责的是情报探查,战场上深入敌前,打探情报抓个舌头刺探军情。而这些无疑是唐玉的拿手好戏,比当代任何一个人懂得都多这么一。

金祎闻言哈哈大笑,他道:“我父不曾答应,是我非要来。”这金祎对唐玉解释,是这自从唐玉长沙大败孙策开始,年轻有为的名声便在荆州传开了,后来宛城不费一兵一卒斩了张绣,威名更盛。金祎当时就想了,自己比唐玉还年长好几岁,人家都功成名就了,自己还蜷缩在父亲金旋翅膀下,很不舒服。于是,趁着蒯良来信,金祎死抓着机会不放,他豁出去了,非得出去凭自己一身本事打出个前程。

“什么?”刘贤、金祎二人以为听错了,哪有这么比斗的。

“先生多礼了,您请随我来,不过您身后这些···”魏延知道,唐玉的靠山极有可能就是蒯良。襄阳就是人多是非多,蒯良多次相助唐玉的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他不能得罪蒯良,但身为守营之将也不能放任这么多不知底细的人进去。

老管家连声称好,觉得自己侄子齐平是有聪明。是自个就没想到这么个主意,这话要是对刘表一,一准能让唐玉搬出去。送走这瘟神,这口气才出的去。

吱呀一声,守城门的几人是笑脸相应,灯火下唐玉看着这些人的脸,一个比一个的猥琐。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懒得多一句,拍马便走。

“不必跟我这么客套了,你如今也是副都督。”蔡瑁的话听起来没什么,可一见他的神情,四十五度看天的脑袋,唐玉怎能不知他有怒气。

府中厅堂,刘表与左右文武都齐了,州牧招呼一声,大家难受也得来。等了好一会,唐玉还是没来,不过蔡氏身边人来了一个,走到刘表面前了几句。这刘表也知道唐玉喝了酒,可他不知道唐玉醉后他直接睡了。蔡氏的人来就是告诉刘表一声,不用等唐玉了,喝多了唤不醒。

“兄···”一开口魏延又闭上了嘴,眼下的可不是在长沙与他喝酒谈天的唐玉,这是大汉皇帝亲封的南阳候,荆州牧刘表的义子,声名一时无两的大人物。

“真知灼见,受教了。”蔡瑁这辈子都没想过蔡氏能得出这番话来,还以为蔡氏只能吹些枕边风呢!

“刘表与我多有往来,你的也有理。”袁绍与刘表私交不错,洛阳时两人同在大将军何进手下。刘表是什么为人,也许整个河北没有比袁绍还清楚的。

乍看起来没什么不对的,实际上全不对了。昔日魏颗施恩于人,绝没想过来日有报答,是施恩不望报。而刘表所思所想又是什么,地地道道的是施恩不忘报。一个是不期望回报,一个是不忘记要别人的回报,两个人的结局万万不会一样。

必须赶紧忙完,赶紧溜走。

俩人完话,贾诩没敢多留,如今最好让大家都觉得自己与唐玉没什么才好,避嫌总归是没错的。倒是不巧,一心不想被谁看见,还是被迎面而来的刘表撞上了。

“太守醒了,太守醒了。”原来是一个照顾唐玉的女婢。

张允道:“不是唐玉。蒯良、蒯越俩兄弟,抽了风一样,怕是把自家的珍馐之物都拿了出来,放了整整一屋子。他们拿的人参,与我的一比,让我怎么好意思拿得出手。二公子刘琮这不是才让我来您这里,找些好东西,送过去。您可不知道,州牧是十二万分的重视唐玉。”

蔡瑁道:“这子和我有仇,长沙的时候他就敢造我的谣,败坏我的名声。我誓死不能放过他,蔡家怎么能与他相交。”

贾诩明白唐玉的想法,道:“胡车儿是张绣的心腹,为张绣报仇是人之常情。他的目标是曹仁,又不是太守您。投效您对他没什么压力,曹营的张辽也是有血性的汉子,曹操把吕布宰了,他不也没怎么着。这人啊,几人是真不怕死呢!”

“够了,宛城战况还不知怎么样!你们都是荆州重臣,都吵些什么有的没的。”刘表的话也不硬,往深处想就是,等宛城拿下,你们再吵不成吗?

曹仁也看明白了,对张辽道:“咱还得跑,冲着那个帅旗跑。”

“留下就留下,有个地方躺会就行,反正天都要亮了。”

“你这是什么问题?明明是意料之中的事,不该如此惊讶!”唐玉让文聘不要太激动。

伊籍恍然大悟,都不能用‘服’这个字形容他对唐玉了。

贾诩出声喝止了,“不可,此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如果不能速战速决,其余三座大营的支援到了,如何是好?唯有主公前去,才能让士卒各个效死,人人争先。”

张绣只得头,不同意也不行,宛城不大可也不能连个主事的人都找不到了吧!

张绣吩咐人下去照办,心中却也不定。

伊籍马车上晃晃悠悠的倒是自在,他不担心有什么岔子。自从知道有文聘相佐,本来七上八下的心算是定下了,文聘可是猛将,这人不但猛还很有谋略,比初出茅庐的唐玉安全多了。纵然驰援刘磐一事犯了大错,但伊籍心里明白一切都是蔡瑁所为,文聘也是身不由己。

蒯良接连道:“的对,先吃东西再喝酒,咱们慢慢的聊。”

伊籍都要睡着了,一般这种场合轮不上他话,莫名听到蒯良提起自己的名字,还有不知所措。

唐玉道:“教训他干嘛?他要是还有良心,让出了宛城,您大可高

蔡瑁也怪自己,怎么就当着刘表的面动手了。他更怪自己没本事,唐玉一进大厅他就看见了,上前先是言语奚落几句,见唐玉理都不理会他心中更恼怒。一怒之下,他才大打出手,本以为唐玉不敢还击,即便还击他一黄毛孺子能有什么本领。还不是三两下,被自己打倒。没成想,也不知唐玉用的是什么功夫,三俩下把自个死死摁倒在地。满屋子的仆人可都看见了,蔡瑁哪里受得了这个,才会失控。

“怎么这副模样?”刘表一进安置唐玉的房间,就看见唐玉四仰八叉的横躺在床上。他问了这么一句,身边一个回话的都没有。人家睡觉什么样谁管得着,再唐玉已经喝醉了,更不能用正常思维去想原因了。

眼见兄长都这样了,蒯越可坐不下了,脑子里猛然闪过一道光,灵光一闪啊!

蒯良缓过神来了,“回禀主公,唐中郎之玉佩却是世所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