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瞪了夏侯惇一眼,“无礼,等奉孝将话讲完。”对一般重要的文武,曹操可能非常客气,对夏侯惇他张嘴教训,保准不留情。关系在呢,夏侯惇与曹操如亲兄弟,他是最早追随曹操左右的大将,出生入死多少回。曹操对他一不客气又怎么样,放在其余文武眼里,这是求都求不来的殊荣。对兄弟,才是想骂就骂,想打就打。

蒯良道:“我不反对,为什么反对呢?”

蔡氏摇了摇头,道:“你不害怕吗?”

贾诩道:“慢来,慢来。太守,我这还有几句话没呢!”

“唐玉太守为我荆州操劳,不幸患重病,实在令我心忧。”话的还行,不过刘琮这人演技太差了,任谁来看都不觉得此话有多少是真。

“你个老家伙,不是一直游走四方吗?你好死不死的干嘛回家,你回家也行,干嘛非要被蒯良撞个正着。”蔡瑁心里火着呢!蔡氏又派人来传话,是将蔡府的什么珍贵药材都送过去,交给华佗。

蔡瑁得了消息,他是一刻没停歇的去见蔡氏。他不怕唐玉在南阳称王称霸,怕的就是他对刘表是真的忠心。这样一个对刘表忠心耿耿的少年才俊坐镇宛城,不论何时襄阳有些风吹草动,他都来得及救援,这可不好。

贾诩乐了,心这容易极了。“我太守,想要攀亲戚还不容易吗?听太守您是父母早忙,无亲无故的飘零多年。我相信,只要您稍微示意一下,刘表肯定很乐意收您为义子。纵然比不上亲父子,有了一层关系,总比没有要强很多。”

刘表从心底信都没信过唐玉是曹操的人,太过天马行空了。但是,蔡瑁手握重兵的事,不能不想,不能不再三思虑。

“宛城的人马听着,张绣已死,你们投降可保性命。”霍俊重视军功不假,他也没想要和车胡儿领着的宛城兵马死磕。攻城还要围三缺一,给人条活路走呢,真把人逼到绝境谁也讨不到好。

“要是如此,我与张辽便先回去准备,明日大战在即,也不宜饮酒。”

文聘不赞同,“将军,这坐等张绣粮草消耗殆尽是个好主意。但襄阳那边的消息,你也不能不留心。蔡瑁可是多次进言州牧,你根本无勇无谋,毛遂自荐是他要亲来将你换下。”

唐玉不高兴了,“伊籍先生这话没道理,什么叫难以抵挡。曹操兵马难不成都是三个脑袋、四条腿吗?大不了血战沙场,大丈夫立于天地,当视死如归。”这话一半真一半假,真打不过了,唐玉也不会傻到死战。大丈夫立于天地,当留有用之身,不能轻易言死,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可他也没提醒我,城中百姓的口粮损耗啊!”张绣心中怒火中烧,话都了你还不明白。你是诚心想给我难看是不是,是要告诉大家我张绣有多蠢是吗?

“领命。”伊籍起身领命。从刘表公文到的时候,唐玉已经成了统领五万人马的大将,伊籍先生的身份有些不够看了。

“回禀主公,荆州一千人马并未撤离。他们扎营城外五十里之处,还派人进城向主公暂借些粮草和帐篷。”

出了蒯府门的唐玉,一步一步看似再走,实则有跑的意思。天没亮就健身,唐玉心这习惯还是没有的好,太累。

蒯越笑着陪唐玉来到府中,蒯良人就在府门内等着呢!他是来回踱步,太着急了安定不下来。

“你有何高见吗?”蒯良来了个不温不火,不冷不热,反问了蔡瑁一句。

袁绍是什么人?此人有多少才能先不,他的家世门第太高了,朝堂内外就数袁家响当当,四世三公的出身不是吹的。况且,河北袁绍如今兵多将广,帐下兵马何其多?只要袁绍派人来,张绣还不得屁颠屁颠的凑上去。

“噼里啪啦!”刘表还没看见人呢,先听一顿打斗声。

“夫人,老爷过来了。”蔡氏身边的女婢道。

蒯良凶狠狠的盯着蒯越,问道:“十七年前,家中一个女婢怀了···”

刘表刚想让他先入席,不要多礼。坐着的蒯良和抽疯一样,一下蹦起两丈高,三两步上前将唐玉身上的玉佩一下扯掉,拿在手里。

唐玉忙道:“魏延还趴在桌子上呢,怎么也得找人先送他回去。”

魏延一听,更激动了。别看他是新来长沙郡的人,可他宁愿冒着被刘磐怪罪的风险,还是选择起身为唐玉求情。只是是慢了,黄忠将军听过后,是想都没想便起身为唐玉求情。有人带头,帐内统共没十来个人,全都站起来了。

远远刘磐在一棚子下面,奋笔疾书正写捷报。一连十二天,正当城池被收拾的差不多了,刘磐送去的捷报有了回复,同时刘表给文聘的公文也来了。

“太守,文聘将军远道而来,还是先请他进城好了。”唐玉一边,一边对刘磐使眼色,暗示他顺着自个话。

“好吧,既然慕兴你这么了,咱们回去接应一下百姓。”刘磐道。

荆州兵马是全都跑了,没出城而是上了南面的城墙。江东兵马打算开城门,将自家人放进城内,这艾县算是拿下来了。

孙策也懒得再和唐玉多什么,心想周瑜大军刚到也是疲惫之时,休息三日也可。他话道:“滚回去吧,给你三日就三日。要让你败的是心服口服,死而无怨。”

“哎呦啊!”唐玉是真服了刘磐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刚才还天不怕地不怕,怎么转脸就变了。他上前对刘磐讲道:“我太守,这都什么时候了,难道咱们卑躬屈膝对孙策恭恭敬敬就能让他不打咱们吗?激恼了他才好,这人越气越出错,对咱们才有利。”

一连七八天,城外的孙策还没走。刘磐是心烦的很,总是隐隐有不安之感。到了晚上,他招来唐玉商量对策。来刘磐是欣赏唐玉的很,不过觉得他年少好色,实在不该。为什么这么讲呢?因为唐玉每日都会回到刘磐所在的府上歇息,刘磐心想唐玉一定是看上了那两个伺候他的女婢,才会厚颜来此,所以他好色。唐玉一边可不是这么想,他真不知道自个该在什么地方歇息,平日也没人告诉他,于是才会回到刘磐的府上。

“唐玉、唐慕兴。”卒随口答了这么一句,定了自个的新身份。多亏与他一伍的几个人都死了,周围活着的也不知道他的真名,不然非得露馅。

“一定是蒯良想拉拢唐玉,以后好对付我们蔡家。我不管,你可得好好治一治蒯良,他不是好人。”蔡氏装作撒娇,故作怒态。

刘表这耳根子太软,蔡氏一句话,稍微有这么道理,别人的话包括他刘表自己的想法,用四个字可以形容,“滚一边去。”

“夫人何出此言,蒯良哪里敢对蔡家动什么歪心思。”刘表心中却乐道:“果真如你所言,大善。荆州有蒯良、唐玉制衡蔡家,我还有何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