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家伙,不是一直游走四方吗?你好死不死的干嘛回家,你回家也行,干嘛非要被蒯良撞个正着。”蔡瑁心里火着呢!蔡氏又派人来传话,是将蔡府的什么珍贵药材都送过去,交给华佗。

伊籍心文聘今天怎么了,往日可没这胆子议论州牧刘表,他道:“慎言,慎言。你我都管不了这种事,安心暂留宛城,看好荆州门户,静待襄阳的消息好了。”

贾诩乐了,心这容易极了。“我太守,想要攀亲戚还不容易吗?听太守您是父母早忙,无亲无故的飘零多年。我相信,只要您稍微示意一下,刘表肯定很乐意收您为义子。纵然比不上亲父子,有了一层关系,总比没有要强很多。”

蒯良都有懒得搭理蔡瑁的胡搅蛮缠了,心你蔡瑁也就能领兵剿匪,什么大事你能干的了。“此话太没道理了。我来问你,唐玉年岁多大?他又是何方人士?”

“宛城的人马听着,张绣已死,你们投降可保性命。”霍俊重视军功不假,他也没想要和车胡儿领着的宛城兵马死磕。攻城还要围三缺一,给人条活路走呢,真把人逼到绝境谁也讨不到好。

“我们所带粮草可不多,听宛城里的粮草也吃不了多久。要是不趁粮草未尽之时出兵,与荆州唐玉的兵马一直耗下去,不是等死吗?再,我们的兵马怎么能不占优势,曹仁将军与我带出来的可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不敢以一敌百,以一当十却也没有问题。出城决战之时,张绣将军自可为我们坐镇,不用你亲自上阵杀敌。”张辽到最后,还故意露出笑模样,被张绣看见了,他怎么也受不了这个。

文聘不赞同,“将军,这坐等张绣粮草消耗殆尽是个好主意。但襄阳那边的消息,你也不能不留心。蔡瑁可是多次进言州牧,你根本无勇无谋,毛遂自荐是他要亲来将你换下。”

宛城出去的探马,唯有几个被拦下来的,也是他们倒霉,自个掉进了陷马坑。统共唐玉手下士卒也没挖几个,没想到真有倒霉蛋。

“我···可他也没提醒我,城中百姓的口粮损耗啊!”张绣心中怒火中烧,话都了你还不明白。你是诚心想给我难看是不是,是要告诉大家我张绣有多蠢是吗?

“这···烦请唐将军赐教。”伊籍道。

“回禀主公,荆州一千人马并未撤离。他们扎营城外五十里之处,还派人进城向主公暂借些粮草和帐篷。”

唐玉连忙喝了几口,还没咽赶紧呢!“我这告辞了。”

蒯越笑着陪唐玉来到府中,蒯良人就在府门内等着呢!他是来回踱步,太着急了安定不下来。

蒯良抬眼一看就知道刘表的心思,他起身道:“有罪无罪,咱们不妨试一试。”

袁绍是什么人?此人有多少才能先不,他的家世门第太高了,朝堂内外就数袁家响当当,四世三公的出身不是吹的。况且,河北袁绍如今兵多将广,帐下兵马何其多?只要袁绍派人来,张绣还不得屁颠屁颠的凑上去。

蔡氏柔声又道:“中郎将唐玉,我也让他留在了府中,您还要见他吗?”

“夫人,老爷过来了。”蔡氏身边的女婢道。

“您是兄长。”蒯越咂摸过滋味了,自己刚才话太冲了。哪有这么和自家大哥话的?长兄为父,与父亲话自个再生气也得客气才是。

刘表刚想让他先入席,不要多礼。坐着的蒯良和抽疯一样,一下蹦起两丈高,三两步上前将唐玉身上的玉佩一下扯掉,拿在手里。

气力比不过魏延,到喝酒两个魏延都不是对手。一东西没吃光是这么痛饮,忍着喝完一大摊子,又喝完一大坛子,还想开口要酒的魏延,扑通一下子趴在桌子上了。

魏延一听,更激动了。别看他是新来长沙郡的人,可他宁愿冒着被刘磐怪罪的风险,还是选择起身为唐玉求情。只是是慢了,黄忠将军听过后,是想都没想便起身为唐玉求情。有人带头,帐内统共没十来个人,全都站起来了。

三千兵马走了又掉头,魏延骑马在前心里有火,眼中带杀,实在骇人极了。唐玉这时已经命人紧闭城门,见魏延又回来了,嘴角不自觉露出笑意。他又是三步两步下了城楼,出了城门是亲自迎接。

“太守,文聘将军远道而来,还是先请他进城好了。”唐玉一边,一边对刘磐使眼色,暗示他顺着自个话。

唐玉一把牵住了刘磐的马,“太守咱回去好了,后面一大堆百姓不能不管。咱们逃命的时候自无力顾及,但此时援军来了就不能不管了。”

荆州兵马是全都跑了,没出城而是上了南面的城墙。江东兵马打算开城门,将自家人放进城内,这艾县算是拿下来了。

唐玉不服了,“你们江东文武就没一个讲理的吗?刘磐太守非乃妇人之仁,不过是不想趁人之危,他乃当世君子。想你江东孙伯符也是君子,怎能如此无礼,胡搅蛮缠,是非不分?”

“哎呦啊!”唐玉是真服了刘磐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刚才还天不怕地不怕,怎么转脸就变了。他上前对刘磐讲道:“我太守,这都什么时候了,难道咱们卑躬屈膝对孙策恭恭敬敬就能让他不打咱们吗?激恼了他才好,这人越气越出错,对咱们才有利。”

唐玉刚想领命下去,可他想起一事,不得不问道:“太守,我那两千人马在哪啊?”

“唐玉、唐慕兴。”卒随口答了这么一句,定了自个的新身份。多亏与他一伍的几个人都死了,周围活着的也不知道他的真名,不然非得露馅。

床榻上唐玉对华佗道:“今日有幸见得先生,我有一事相求,还望华佗先生帮忙。”

“给谁治病吗?”华佗太明白了。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别人凡是有事相求,不外乎就是求他治病,不能有别的。

唐玉咳嗽了两声,道:“我在长沙时,中郎将黄忠是我至交好友。他老来得子,名黄叙。这黄叙体弱多病,我看是有先天性的疾病,希望先生能去诊治一番。来日,我必有一份重谢。”

“长沙?好友?”华佗心这唐玉心还挺好,自己病还没好利索呢!还能想着别人的安危。

华佗想了想,道:“要是这样,我怕要速去长沙,看一看病人才行。”

“不可,多等十日也不碍事。”蒯良不应。

唐玉看了看蒯良,沉声道:“我知蒯良先生关心我的病情,可华佗先生既然有了诊断,我相信他。黄叙病了很久了,早去一时是一时,不能再耽搁了。我这还得劳烦大公子,您派人送一下吧!”

刘琦乐了,心襄阳总算有个和自己一样的讲理的人,一口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