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也能明白。可我一时还想不到如何可破,我可比不上蔡瑁,人家是姐夫和舅子。而我呢,不沾亲带故的,凭什么让刘表信任?”唐玉又问道。

“曹操亲笔书信在这,大家都看的明白,唐玉明显与曹操交情不浅。他就是曹操派来的奸细,用我们的荆州兵马去打宛城,帮曹操稳定后方。”蔡瑁的好正义,话下意思就是先抓再杀,以除后患。

一马当先,霍俊领着亲随部曲,是冲着车胡儿杀,擒贼先擒王总归没错。不是张辽一刀没杀了胡车儿,也不至于被数万兵马重重围困。

曹仁听后犯了难了,暗道:“唐玉是把张绣吓得不轻,吓成这样不好把他骗出城外啊!”

“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反正张绣跑不了,等到他们没粮草了,投降是迟早之事。”唐玉可是个爱惜部下的人,能不用命去拼,干嘛要拼呢!

“我立刻书信一封,趁天还没亮,多找几个探马送到许昌。”张绣着提笔连写了好几封一模一样的信,招来三十几人分不同方向冲出去。既然他们的大营有两座是摆设,总有探马可以将信安全送到许昌。

胡车儿一看自家主公和贾诩先生红脸了,连忙上前一步,“主公,贾诩先生过宛城内粮草只能支撑两月,是您不听。”

唐玉笑了一声,“伊籍先生所言未免太失灵活了。咱们要是得到了贾诩,宛城张绣何足惧哉?宛城的主人名为张绣,但此人全赖贾诩一旁出谋划策,没了贾诩的张绣,好比人没了脑袋。你,一个没脑袋的人是什么人?”

张绣问道:“有什么事?”

蒯越是旁观者清,人家唐玉为什么不喝,他心里可明白。这碗可比昨天的酒有分量多了,喝完顿时就得趴下,于是蒯越道:“快些随便喝几口,赶紧去城外与兵马会和才是。”

“那走吧。”唐玉也是没办法,蔡瑁已经被自己得罪死了,蒯良、蒯越既然主动示好,不接着不行。刘表身边也就这么几个人物,都得罪了,还活不活。

刘表觉得从大义上,蔡和的话有理,张绣无罪不能讨伐。但从战略上,宛城如果能被自己掌控,便能直逼许都,恫吓曹操令其不敢轻举妄动。还是那句话,多可靠的盟友,都不如宛城在自己手上可靠。

“您没听明白我这话,袁绍也不傻。他难道不知道宛城的张绣,是刺在曹操咽喉的一根毒针吗?他要是挥军南下中原,必要派人劝降张绣。您吧,宛城张绣能不能投降了袁绍?”唐玉一问,真把刘表问急了。

“昨夜睡的太晚,我立刻去见蔡瑁,让他大厅等候吧!”这也就是蔡瑁,刘表心。

走到唐玉面前,刘表看了看,吩咐人将他抬下去安置在后院。他也累了,又是水又是酒的,也不好喝。刘表梳洗了一番,带着二三个仆人到了蔡氏院里。是夫妻,可惜是老夫少妻,刘表是最怕来蔡氏院里的,雄风起不来,刘表在蔡氏面前抬不起头。

蒯良一开始有尴尬,毕竟做的不对,连累了自家兄弟蒯越。后面越听越不是滋味,脸呼啦一下他沉下来了,“蒯越,我来问你。咱们俩到底你是兄长,还是我是兄长?”

“末将唐玉,拜见州牧!”唐玉拱手施礼,微低着头,下官见长官也没听双目直视,死盯着看的。

掌柜的打开一个酒坛子闻了闻,心这是酒,没错啊!

唐玉见刘磐不语,接着道:“我埋葬他们,是敬重这些兵士、将领,不单单因为他们是我荆州的人。反之,我也不能因为他们是江东孙策的麾下兵马,便任由他们被弃尸荒野,被豺狼虎豹而食。我为他们立碑,同样也是如此,还请太守明鉴。”

文聘平常绝不这样,今天他是刚受了几次刺激,话有失了分寸,算是无意得罪了魏延。

刘磐手上有鞭子,猛地一下抽向了文聘。但没打着,手没落下去被唐玉拦下了。

“赶紧去与文聘将军会和,赶紧回攸县。”刘磐不想在是非之地多留。

“出绝招,再不用要破城了。”唐玉大吼一声,身边众人也不顾厮杀了,转身就往城下跑,他们这是要逃了,这哪是什么绝招。

“哪来这么多话,放你回去,待破城之时引颈受戮。”周瑜没好气道。

刘磐走过来,“慕兴啊,我你这话是不是的太大了。万一激恼了孙策,这可怎么办!”

“命令全军,不得懈怠。”刘磐实乃稳中求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