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坐下来,对面就多了个人。
伙计赶忙解开了绑在柱子上的绳子。
言颜展开双臂,伸展了一下,缓缓闭眸,轻轻的深呼吸着。
“贺少帅?他的马怎么会在这里?”
“是”。
言颜去了一家裁缝店,换上了男士西装马夹三件套,将长发扎起,戴上了一西南交界一处有紧急突袭战,你说了吗?”
当下最重要的就是睡大觉!没有什么比她养精蓄锐重要!养身体更重要!
第一天来就这么不给脸,这笔账也攒着!全算到贺爵尘头上!
盖着盖头的言颜不知道此时的少帅府里的人有很多,都是来送祝福,看拜堂,和等着开筵席的达官贵人,还有亲朋好友,七大姑八大姨的。
她的一双明眸朝外瞄一眼的时候,车门刚好被贺爵尘关上了,什么都没有看到。
直到水温开始渐凉时,言颜这才舍得出浴,换上早备好的喜服。
当她看到言颜那张脸时,双目圆瞪,“你来做什么!”看到郑副官将饭菜放在桌子上,愤愤道:“出去!别在我这里假惺惺的”。
“嗯,颜儿是有什么想法吗?”言司令看了一眼林宜香。
“我在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道理,谁冒犯了我,必定加倍奉还!”
言颜的余光瞥见一只挥过来的手,便反应快的闪躲开,右手利索的反赏了言囡囡一个响亮的耳光。
贺艳竹推了一下褚副官,走上了前,脸色不太好,很心慌,怎么能让她一个人住呢?
林宜香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你被割腕?难道不是你自己割腕自杀的吗?”
“在愈合,不发炎了,”估计一时半会儿的恢复不太好,也没那么快。
“大夫说您没了呼吸,司令很伤心,就一直守在您的房间里,不相信您就这么没了”。
这一举动,怔了一旁的郑副官,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大小姐,不一直都是娇娇弱弱的吗?
“是是是的”。
“爹,贺爵尘是不是有什么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