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实在太疼了,在从来都不跟姥姥说话的小三破天荒的开了口,“我全身都疼。”

其他人也都跟着一起落泪,只有张建设很冷静的把老太太扶起来安抚着说道:“娘,你先别难过,不到最后一刻我们都不要放弃,说不定下一秒他就醒了呢。”

张建设十分自然的拉过初夏的手轻轻的揉着,有些心疼的说道:“打疼了吧,你说你,多大点事,就动这么大的肝火,这次回来后,我发现你脾气越来越不好了,以后不能这样啊,咱们是夫妻,做些亲密的事理所当然的,孩子都生了,你还害羞什么。”

见张建设出了门,初夏像做贼似的把双胞胎儿子从婴儿车里抱到了炕上,把他们放在炕的中间,自己迅速的进了最里面,衣服也没脱的盖上被子,自认为自己现在应该是安全的了,闭目养神,可能是今天太累了,没等到张建设回来就睡着了。

望着怀中的白白胖胖,十分可爱的儿子,张建设内心一片柔软,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没见着儿子之前,自己根本没有当父亲的真实感,现在儿子在怀,终于有了踏实感,并且还增加了浓浓的责任感,自己现在早就不是一个人了,已经变成了一个有媳妇,有孩子的人了。

张建设没理老领导的八卦的脸,一本正经的回道:“生了,年前就生了,生了两个儿子。”

对此初夏一无所觉,只是着急的等待着,大约过了有一个小时,去往县城的车终于来了,由于大部分的人仍然在发呆中,初夏没费啥力气就找到了一个不靠窗的空座。

“我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只是有人让我过来通知你们,五婶,三奶奶和三爷爷都不在家吗?得赶快去把他们找回了。”来的小媳妇催促着初夏赶紧去找人。

张大姐也不甘示弱,“饭不好还不让人说了。”

叹了口气,张老三语重心长的对着自己的闺女说:“妮,你年纪也不小了,大儿子也到了要娶媳妇的年纪了,再这样下去,没有人会想把女儿嫁去你们家,至于你说要住几天,这次爹就做个主答应了,但是没有下次了,下次你要是还这样别怪我这个当爹的心狠不让你进门,我和你娘年纪大了,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年活头了,说不定今天闭上眼明天就起不来了,再管也管不了几年了,你好自为之吧。”

初夏一头雾水,自己刚才到底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她非得用这种态度来对自己,耸耸肩管她呢,还是先去看看老太太吧。

初夏和老太太正聊得起劲呢,门外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这天初夏正一个人在家,外面传来一阵喊声:“有人在家吗?”“在呢。”初夏应声而出。

午后家里的男人们都去上坟了,女人是不能跟去的,这是老祖宗留下了的规矩。

进了屋,初夏毫无形象的瘫在了炕上,老娘见她这样,可是心疼坏了,“夏啊,你先睡会,等饭好了我再叫你。”

初夏和老太太一人拆一个,先说初夏拆的这个,不管存在不存在于这个年代的,只要能想到的,初夏都做了些,反正也没人知道,里面有白糖,红糖,水果糖,奶糖,面包,饼干,鱼罐头,各种口味水果罐头,炒过的各种口味的瓜子,开心果,葡萄干,桂圆,各种果脯,孩子的各种小衣服,好几块布料,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见不到的。老太太拆的那个,里面有紫菜,海带,鱼干,鱿鱼丝等等,在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还有大米,小米,豆油,花生油,酒,这些东西都需要分门别类整理好。

找了个地方坐下,一边等着钱大嫂她们,一边静静的观察着这时候的小镇,镇子上的房子也没有比初夏她们小山村好多少,有为数不多的红砖房,但大部分还是像初夏家那样的土房子,远远比不上前世的那些鳞次栉比高楼大厦,这些屋子的墙上都用白石粉写满了标语,‘革命战士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坚决粉碎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新反扑!’‘抓革命,促生产。’等等,充满了时代感。

初夏悄悄的挨近老太太,趴在的她耳边轻轻的问:“娘,我也想去赶集。”

钱婶子听见有人喊她,抬头就看见了初夏,“这不是建设家的初夏吗,怪不得声音这好听呢,看看看看,生完孩子还更漂亮了。”钱婶子把初夏一顿狠夸,旁边的婶子大娘也跟着打趣,弄的初夏都不好意思。

自此,初夏就跟这个秘籍叫上劲了,每天晚上都在空间里拼命的练习,付出总有回报。

不想让三嫂专美于前,不用张四哥催促,张四嫂就接起了张三嫂的话茬,得到了张四哥一个赞许的眼神,张三哥得意的鄙视了一圈三个哥哥,咱媳妇多听话,我骄傲,张四哥脊背挺得越发的直,“三嫂说的对,出去的时候,谁不说咱妯娌四个都掉进福窝窝里了,连生了女孩在咱家都是当宝贝疙瘩,但是就是不知大嫂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前天,我遇见大嫂娘家的嫂子了,她说大嫂回娘家哭诉了,说都是老张家的媳妇,怎么就新进门的妯娌坐月子时间长,不用干活,还天天好东西不断呢,当年大嫂生孩子的时候咋没这待遇,就算新妯娌生了男孩,大嫂也生了男孩啊,还是老张家长子长孙,就算其它人没这待遇,大嫂也应该有,因为其它几个生的都是赔钱货嘛,当时我就急了,解释说我们婆婆可好了,就算是女孩也都是一样的。”说完还很无辜的看着张大嫂,表示出我很善良、无辜、纯洁、没心机。

“那行,这钱我先收起来,你要用再找我拿。”林老太把钱收好了,还不忘叮嘱。

喂过奶之后,两只小包子终于不哭了,初夏才有精力关心谁是老大,谁是老二,“娘,二个孩子哪个是老大,哪个是老二?”

“娘,我好像要生了。”初夏被疼的冒出了冷汗。老太太也急了,得赶紧去请接生的李家二嫂,“不是还没到日子吗?初夏,你先在这躺着,我就叫你爹去请你李家二嫂,然后给你下个鸡蛋面,吃了生的时候才有劲。”老太太扶着初夏躺下,就喊着出去了:“他爹,

这次直接去山顶,站在山顶上,极目四望,周围挺拔的山峰净收眼底,满山翡郁荫翁的树木,青松挺拔,清脆欲滴,银杏树穿上了金黄色的外衣,枫叶树戴上了红色的皇冠,红彤彤、圆溜溜的野山枣红灯笼一样挂满树枝的,林中小鸟争先啼鸣。树上可爱的小松鼠正吃着松子,还挥舞着可爱的小爪子像在热情的跟初夏打招呼,看见这些,初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这是一只可爱的小松鼠。

参观完正房,初夏顺便看了看厢房,其实左边的两间厢房都是厨房,不过虽然房子是古建筑,里面还是有现代的做饭电器的。看到这些现代电器,初夏是各种高兴,终于告别猪食了。

“那怎能一样呢,那是孩子他爹,幸亏现在到了猫冬的时候,要不然就你自己在家,生了也没人知道。不行,我得再找我大孙子栓子跟建设再写信催催,咋心一个比一个大呢。”老太太着急慌忙的出了家门,直奔大儿子家去,初夏一时没反映过来,这老太太真是说风就是雨,算了,随她去吧,她开心就好,初夏耸耸肩,转身回屋去了,要生孩子的孕妇伤不起啊伤不起。

匆匆忙忙的随便挑了点才就出了空间,不放心把小包子们单独放在卧室,就把他们放在婴儿车里推进了厨房。

忙忙活活一阵子,终于把中午要吃的饭做好了,初夏也暂时长舒了一口气,伸伸懒腰推了包子们出了厨房的门。

刚出来门,张建设他们正好一身脏兮兮的回来了,真

是来到早不如来到巧,饭刚好就回来了,真是有口福。

赶紧帮他们舀了一盆水,让他们赶紧洗洗吃饭,三人都洗了洗脸和手就开始准备吃饭了。

因为割麦子是比较累的活,所以初夏中午准备了很丰盛,一盘拍黄光,一盘红烧茄子,一盘豆角炒腊肉和一盆西红柿鸡蛋汤,最后还做厚厚一沓的煎饼。

见准备的如此丰盛,三人可能干活也累了,什么也没说的,一人盛了一碗汤,开始吃起饭来。

老太太喝了一口汤,砸吧砸吧嘴,细细品了品,开口说道:“真好喝,但是我怎么感觉好像是鸡汤的味道。”

初夏心里暗暗吐槽,老太太,你真是敏锐,里面可不是放了鸡汤嘛,尽管心里这么想,初夏嘴里却很不要脸的得意洋洋的说道:“娘,那就是碗西红柿鸡蛋汤,这说明你儿媳妇我厨艺厉害,西红柿鸡蛋汤都能做出鸡汤的味道。”

因为初夏做饭一直加了空间水的缘故,做饭一直很好吃,所以老太太也没有继续怀疑,举着大拇指夸道:“还别说,夏啊,就是厉害,比我做了几十年饭的人做的饭都好吃。”

其他两个人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吃饭的动作上加快了很多,对此,初夏很不要脸的接受了。

吃过饭,三人休息了一会,又继续去了生产队割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