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初夏又细细交代了一番,泡牛奶的步骤,水温等等,虽然初夏很啰嗦的说了好几遍,但是张老三丝毫没有不耐烦,听的很仔细,就连当年儿子出生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认真过,要不大家常说隔辈亲呢,从张老三这看不无道理。

谁知老太太和初夏的心刚放下没多久,几个人又出状况了,真是应了那句古话‘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早饭做好一会儿,张大姐两口子才起来,杂面烙饼,一盘咸菜,老太太还专门熬了一锅浓浓的大米粥,这大米还是初夏过年的时候用张建设的名头弄来的那些东西中老太太舍不得吃留下来的,这个地方是不种大米的,所以大米在这里是很稀罕的。

不仅这样,整天不想着挣工分,还一到每年割麦子的时候就回来躲懒,一住就是一个多月,临走还要带走家里的一部分粮食,家里原来就自己和老伴两个人,年纪大了吃的也不多,带走就带走吧,毕竟是自己疼了大半辈子的女儿。

张大姐看老太太被自己气成这样,心里有些害怕,偏偏还嘴硬,“滚就滚,就跟谁稀罕来似的。”

“娘,怎么会呢,肯定是因为别的事耽误了,六月这不才刚过几天,还有二十几天呢,再说了,他也没说具体六月的哪天。”初夏一边安慰老太太,一边举起儿子肉肉的小爪子,装作儿子的声音,奶声奶气撒娇的说:“奶奶,看爸爸要回来了,你都不疼我们了。”

吃了一个冬天的白菜终于吃完了,终于可以换换口味了,虽然自己有空间,但是不能光明正大的使用,只能在私下偷偷摸摸的用,想给家里改善改善伙食吧,没有借口,过年时候拿出来到东西早就一扫而空了。

没一会儿宝宝们醒了,因为屋里多了几个人,虽然这几个人都是小孩子,但是初夏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就没给宝宝们喂自己的奶,拿出奶瓶冲了两半瓶牛奶,一手喂一个正好不偏不倚。‘咕嘟’‘咕嘟’旁边传来好几声吞咽口水的声音,不用瞧也知道是几个孩子馋的,得,自己又不缺几个孩子的这几口奶粉,吩咐几个孩子去拿碗,一人给冲了一碗,几个孩子喝的津津有味,一边喝还一边说;“啊,真是好酒。”逗得初夏笑得不行,拿着奶瓶的手都抖抖簌簌的,气的两小包子用哭声来表达抗议,安抚好小包子们,初夏这才腾出心思问出心中的疑惑,“胜男,你们这都是跟谁学的。”

牵着涛涛的小手跟在国强的后面,没到门口呢,就见门口站着两个人,站在一边的老太太赫然是上次去看过初夏的老娘,旁边还有一个跟老娘年纪差不多的老头,不用想也明白是老爹了。

老太太不容她打马虎眼,严厉的批评了昨天她的所作所为,一定要让她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顿早饭就听见老太太讨伐她的声音,初夏被念叨的实在有些怕了,求救的看向公公,谁知公公像没看见她似地,依然故我的吃着自己的饭。见公公见死不救,她只得坚决向老太太保证以后不在犯这种低极性错误,连诅咒发誓都出炉了,依然没有平息老太太的唠叨,没办法,匆匆喝下最后一口稀饭,初夏落荒而逃。

初夏连连摆手:“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开玩笑要是让你跟着我还取个毛毛啊。

旁边一个年轻的小媳妇听见她们的谈话忍不住插嘴道:“三太奶奶,钱太奶奶,今天是过年前的最后一个大集,大家都赶着磨完去赶集呢。”

还没到地方呢,初夏和老太太有原路返回了,本来老太太让初夏看孩子的,她不同意,说自己在屋里已经待了一个月了,都快发霉了,非要去,老太太也不在坚持,就同意让她去了。

不管它了,反正有空间泉水,效果也差不多,练成了无非就是锦上添花罢了,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意她说话,张大嫂铁了心就是不回话,本来就是偏心,还不让人说了,自己生的还是长孙呢,也没有人家这待遇。

嘴被紧紧捂住的张二嫂‘呜呜’的叫着,拼命的想要把捂住嘴巴的手掰开,张三嫂示意只要她不骂人就放开,憋得脸通红的张二嫂只能妥协的点点头,张三嫂这才松开手,大口大口吸着气,,一会儿才感觉活过来的张二嫂,狠狠朝着张三嫂扑过来,二人顿时打成一团,别看张三嫂又瘦又娇小,打起架来,那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一只手抓着一把张二嫂的头发,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用长长的指甲挠着张二嫂的脸,同样的张二嫂也不甘示弱,拿脚狠狠的踹了张三嫂肚子一下,顿时两人滚到了地上,两人抱在一起翻了几个滚,互不想让,最后还是张二嫂这个打架老手略微占了上风,把张三嫂压在了下面,张大嫂看两人打成这样了,赶紧叫上张四嫂上前想把张二嫂从张三嫂身上拉下来,可是两人怎么也拉不动,老太太也跟着着急喊着,“别打了,都快住手。”根本就没人听,老太太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慌忙的去喊几个儿子了。

“行啊,你就是撵也不走。”林老太笑得见牙不见眼,见她这样初夏无语凝捏了,刚才要找人算账的是谁,林老太表示不知道。汗⊙﹏⊙b汗

事了。”初夏按照老太太的交代轻轻的把宝宝抱起来,学着老太太的样子,哄着怀中的小包子,关键是还是一直哭啊,初夏没办法,只能再次向老太太求救,“娘,怎么还在哭啊,是不是哪不舒服了。”

老太太瞥了瞥初夏,这一瞥,可看出问题来了,感觉小儿媳好像突然更漂亮了,原本的初夏就挺漂亮的,经过空间泉水和温泉的双重作用,以前有些蜡黄的皮肤变得白皙细腻,看不到脸上的毛细孔,虽然五官没有大的改变,但是还是有一点的优化,五官更完美了,老太太也没有想那么多,只以为最近稍微吃的好了一点的缘故,不过还是顺嘴说了一句“初夏,我怎么感觉你更漂亮了呢。”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大海里生长的鱼类、虾类、贝类,对于初夏这个吃货来说,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了,捡着自己能吃的,甭管吃完吃不完,初夏全都捞了许多。

离开梳妆台,打开衣柜,同样没有令初夏失望,里面有各式丝绸,苏绣、湘绣、蜀绣、湘绣,花样繁多。用手轻轻的触摸,感觉轻薄,柔软,滑爽,色彩绚丽,富有光泽,制作成衣服,舒适,滑爽、透气、

在初夏怀孕九个多月快要生的时候,张家老太太终于停止了初夏的体力劳动,不停止不行啊,看看初夏那个笨身子,走路都快成问题了。

林初夏(以后都叫林初夏了)翻遍了住的小土屋,一共找出五十块,各种票也不多。根据原主的记忆,张建设每个月往家里汇一百块钱,现在才剩五十块,泥煤啊,初夏都醉了,到底是有多败家,结婚十个月,张建设汇了八百块,才剩五十,原主i服了you。

出了商场,走了半个多小时才走到火车站,火车站里挤满了坐车的人,找了个角落等着。

火车晚点了一个多小时,到站的时候都快半夜两点了,随着人群挤上了车,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打量着上车的人,时不时的给单独坐车的老人搭把手搬搬东西。

等所有人都上了车,不仅座位上坐满了人,连过道上也挤满了人,熙熙攘攘,人生鼎沸,张建设就好像是周围没有人一样,闭目养神,丝毫不受影响。

这个时候坐火车挺受罪的,没有卖吃的的,都是自己带的,由于要坐三天三夜的车,时间太长,张建设在上车之前买了几个饼子,头天上车的时候饼子还挺好吃,后两天饼子干了,张建设打了热水泡着吃,连咸菜都没有,其他人跟他差不多,大家都穷,有的吃就不错了。

熬过了最后一晚,隔天中午十二点,火车终于到站了,出了站口,回到家乡的小县城,张建设归心似箭的等到了二个

小时才坐上了回小镇的公交车。

坐上公交车,又一路颠簸了两个多小时才到镇上,这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张建设没有耽搁,健步如飞的走在山间小道上。

要不说当兵的呢,初夏练了桃花秘籍还得走二个半小时,张建设愣是一个半小时就到了家。

回家的路上没遇见人,知道是到了割麦子的时候,大家在抢收麦子还没有回来。

来到自己门口,心情有些激动,多长时间没回家了,记得最近一次回家还是和初夏结婚的时候,大约也得有一年半了吧。

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推开了自家的大门,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猜想可能是都在干活没有来,也没喊人,直奔自己住的屋子。

屋子里面正在给孩子喂奶的初夏,丝毫没有察觉家里来人了,轻轻的拍着怀里的大儿子,炕上的二儿子已经睡着了。

很快到达门口的张建设往屋里一瞅,就看见了初夏喂奶的画面,顿时眼冒绿光,口干舌燥,对于已经禁那啥一年半的男人来说,实在是巨大的诱惑。

初夏终于感觉到不对劲的抬起头,对上了一道炙热的目光,一时间呆住了,后知后觉的发现这道目光的主人是自己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