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一眼就看见了那件粉色的房间,小跑过去以后发现里面已经有了行李了,扭头看了看周芜。

她火速回房间梳洗打扮,因为不好让别人等太久,周芜只上了一层粉底,最后用遮瑕膏遮了遮痘就出门了。

“能啊!”齐圳答应得爽快。

梦到这儿,周芜突然惊醒,陆炤看见她就躲?

陆炤上妆的时候不会像别的艺人一样看手机,多数时候是直视前方,或是闭眼。

陆炤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周光耀是有名的书法家,常有媒体去采访。

现在只要有这个问题出来一般弹幕都会帮她回复。

到八楼电梯门开,看见外头的人,周芜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走吧,车来了。”

周芜在路上才得知她要过去给陆炤上妆,手心里的汗一直往外冒。

陆炤:“去客厅拿一听可乐。”

“好嘞。”

周芜小跑去客厅拿了一听可口可乐,特地打开了递给陆炤。

陆炤把可乐倒进锅里,余光瞥见周芜咽口水的小动作,在可乐见底之前留了一口递给她。

周芜满足地喝完那一小口可乐,将易拉罐丢进了垃圾桶。

“你们谁帮我把番茄剥皮。”夜清将用开水烫好的番茄用漏勺捞出来放进盘子里。

温雅切完牛腩又在切土豆,自然是没空,周芜赶忙去洗了手,“我来我来。”

番茄了,除了睡觉时间大家尽量不要回房,所以五个人吃完饭就在沙发上坐着。

圆子吃了一半就睡着了,此刻已经被陆炤抱回了房间。

周光耀也到了每晚固定睡觉的时间,跟大家打过招呼以后也回房间了。

客厅里就剩了四个年轻人,其中唯一的男性盯着桌上的一盆茉莉花出神。

“咳……我给你们看看手相吧?”夜清不敢直接跟陆炤搭话,就看着对面的两个姑娘,盼着能打破尴尬。

“好啊好啊,你看看我什么时候能脱单。”周芜主动把手伸了过去,“你要左手还是右手?”

“右手。”

夜清十分认真地盯着她的手掌看了一会,指着周芜手心开口,“这不是掌纹吧?”

那根大约两厘米的白线横在周芜的手掌中间,看起来不是掌纹,它比掌纹更粗,而且发白。

“那是个疤。”

“疤?”温雅一听就直起了腰,将周芜的手抽过来看了看,“怎么弄的?”

周芜:“你整容科的吧……”

一听见疤这么激动。

“我想想啊,那应该是我初中的时候……”

温雅捧着水杯听她讲故事,夜清也饶有兴趣的样子,她们写故事的,也喜欢听故事。

就连陆炤都把目光从茉莉花上收了回来,侧头等着周芜开口。

“有一天晚上,我父母不在家,妹妹去了夏令营。我在家里写暑假作业,突然,我听见外面有动静,就是那种铁丝插进锁眼里面搅和的声音。我起身走到客厅,手里拿了一把剪刀。”

周芜用手比划了两下,“就是那种剪头的剪刀,还挺大挺重。”

“我悄悄地躲在玄关后面,然后门突然开了……”

温雅五官都恨不得缩到一块儿了,揪着周芜的手,“然后呢?你报警了没?”

“然后,我看见了一个男人,他穿着黑色的风衣,牛仔裤,墨绿色长袖内衬。我一紧张,剪刀就掉了……”

温雅:“他抢过去,然后混乱中扎了你的手?”

“怎么可能,我反应多快啊!”

周芜起身,拿了颗苹果,她将苹果举在胸前,然后松手。

电光火石间,周芜屈膝弯腰,双手接住了苹果。

“我用手接住了剪刀,就像这样。”

周芜表情严肃,“然后我手往下滴着血,那个男人快步上前抢过我手里的剪刀,我定睛一看,这不是我爸吗……”

她说完以后,三个听众齐刷刷愣在原地。

温雅:“合着是你自己戳了自己的手?”

周芜郑重地摇头,“是我为了不让剪刀落地打扰楼下熟睡的邻居,所以舍己为人接住了剪刀。”

夜清双手捧着脑袋,倒在靠背上,“很强。”

温雅:“那那个撬门的是谁?”

“我爸,他没带钥匙,小时候他弄丢了家门钥匙不敢跟我爷爷讲,就自己学会了用铁丝撬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