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恶意地轻按了下她鼓起的小腹,惹来一声不满的惊哧,于是阴郁一晚上的男人终于开心了,真好,他怀里的这个小yinwa,从头到脚,从外到里,全都属于他上官承戟一个人的。

李如儿听上官承戟这一言,心中的浊气去了七分,福了福身就下去了,心里琢磨着回去一定要好好打听那桃夭是怎样的惊为天人。(那不过就是你们陛下大人的恶趣味==)

一众暗戳戳关注着上官承戟的大臣宫妃自然是瞧见了这细微的变化,德妃唇角微翘,心中轻哧一声,一众主子都规规矩矩的坐在席中,那个独独卖好的烟氏倒是不知死活,非要跳个劳什子的舞。巧的是,误打误撞的这次请了静心庵的祈福尼进宫贺寿,呵,那烟氏舞技再好,又怎么比得上祈福尼,想当年这个祈福尼跳出的祈福舞可是引来了五彩朝霞,也正是她,先皇后才能平安诞下当今长公主——上官凤殊。

“方才还怪朕呢,这会儿倒是想舒服了。”男人调笑的声音让昭玉红了脸颊,理智虽然有些朦胧,羞耻心却依旧清醒。“子战哥哥”她早在男人的掌下翻过了身,坐在桌上,身上只剩了脖子上还挂着肚兜的金链,软乎乎的手附在男人胸口无意识的摩挲挑逗。

彼此都没有一句话,默默地对峙更像一场无声的博弈,良久,低低的女声响起,“你可还在生我的气”她一头青丝披散在冰丝薄被上,目光落在被子上,并不看他,也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他就站在那里,和黑色融在一起。

李朦思索片刻,“娘娘这般好动,不如学舞,不过嫔妾不善舞。”昭玉抱起丑儿放它下地,站起身拍拍微微起皱的豆青素雪绢裙,“那我不要学舞。”她的舞,根本不用其他人来教。

昭玉一进御书房,眼睛就黏在了金丝楠木八宝阁上,墨玉雕的盘龙栩栩如生,连龙须都看得一清二楚,还有粉青柴窑瓷盘,珐琅阔口瓶等闪花了人眼的宝物。原本坐在屏风后等着昭玉黏上来的平岳帝心里的火燃得更旺,明明听见她走进来的,就这么几步路半天不过来!

上官承戟微微眯起眼,她向来都是懒散娇气的,现在居然守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宫妃一个多时辰了,胸口有种酸酸的感觉,沉稳老练的皇帝陛下压下这种奇怪的感觉,抬手就推开了藏玉阁偏殿的门。

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听见一道清丽的女声:“那不妨就让本宫见识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长什么样子吧。”

到了亭子,昭玉松开喜乐的手,搭在紫貂身上反着毛乱揉,转过脸瞥了很远处急躁不安的众人,沉着清脆的嗓子说,“那个祺嫔是怎么回事。”

等到祭典结束,众人散去后。上官凤殊提起脚步轻盈的进入一间禅房,径直拿起小几上的茶壶,对着壶嘴将一壶大红袍喝了一大半。

男人叹息一声,下到池中将哭个不停的小女孩带入自己怀里,大掌安抚性的上下摸着她光洁的后背。

“殿下,可找找您了。”她面上焦虑又带着些隐隐的惶恐,“怎么了”上官凤殊皱着眉开口,“淮瑾,淮瑾圣僧圆寂了,陛下让殿下好好准备,明日参加吊唁。”

“瞳、术”昭玉心底碾压过这两个字,垂下的眼睛里闪过冰冷的光,看来上官凤殊说的倒是真的,那个祺贵人果真有异。

“嬷嬷没拦住臣妾!臣妾一把推开她就跑过来了,陛下你没受伤吧。”她前半句话说的洋洋得意,后半句没说完就扑到他身上仔细地瞧着。

昭儿抬起脸,“这个人,是淮瑾圣僧吧。”连情动都难的人,除却尘外的僧人,还能有谁。连上官凤殊都无可奈何的人,必定有着难以企及的道行。

昭儿微微咬着下唇,果然,这个大将军就像大家说的一样,嚣张,傲慢,不可一世。而且对她,有着毫不掩饰的敌意。

不过这耀眼的簪子丝毫夺不去她的光芒,面如芙蓉,肤如白玉,一双美眸里流光四溢,似春日的薄雾迷离,又似夕月般清冷。

昭儿紧紧抱住上官承戟,男人无奈的感觉到胸口的濡湿。“怎么了,小东西。”他一下一下抚着昭儿的头顶。

“陛,陛下,为什么不…”她难耐的扭了扭身体,不懂为什么男人没有用手指爱抚她。“想问什么”他一边说,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大步向那处藤蔓走去。

她泻出的淅淅沥沥的yinshui,落在地板上听得一清二楚。

皇后倦怠的让妃嫔们退了,一手扶住自己的额头,不知怎么办才好。若这是一时兴趣,那也罢了。这独宠若是长久,后宫一定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