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他的衣服,偏头踮起脚轻轻吻在他的颈项上:“那你答不答应?”

“还有,表哥他有过敏的,是唇妆里比较常见的一种成分。还是在国外的时候,他曾经被女生偷袭,闹得当天晚上被亲的地方就起了疹子。昨晚我见他擦你的唇彩,还以为是要先试试是不是过敏,谁知道他紧跟着直接就亲下去了。没起反应,那是你运气好他命大。我不认为他是有自虐的倾向,所以还不觉得他爱你么?”

“嗯啊……慢…慢点儿,我站不住……”

“乖宝贝,你还想到哪儿去?今晚,你唯一的归宿是我,真想把你这裙子都撕了。”他卡着她的下巴低头一下下地吻在她唇上,并不长时间逗留,却时常探出舌尖来逗弄。

在看见他的那些照片时,她还没多大感觉,因为那更多的是她和程欢欢之间的较量。她想明白了程欢欢今晚带她来这儿的目的,自然不会顺着表现出太多的情绪波动。但紧跟着,她就看见他和那娇媚女人的亲密模样,在那一刻,她不是没想过转身离开,拿了机票彻底离开。

“傻丫头,和顾非白订婚的时候你从来都不会难过的,不在乎,也就伤不到你。机票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就在明晚,那时候江亦年应该还在参加陵阳招商的晚宴,应酬着市长和外地企业家,他没时间来盯着你的。妈妈也不逼你,机票就放在你房间,你好好考虑清楚。”

“那条死狗有什么好,能比得上我这个陪在你身边的大活人么?你喜欢它也没关系,总归不是人,我能轻而易举处理了。原以为那样我们在高中就能恢复到以前的模样,你却又爱上了江亦年!这怎么可以?”

唯一的庆幸是,等到晚上,他终于放过了她,没有快感,也没有折磨,就那么抱在她怀里安静入睡,连彼此的交谈声都没有。那在她眼中仿佛是风浪过后的难得宁静,让她在那瞬间近乎有种感恩戴德的扭曲心态。

池颜死心般闭了闭眼,忍着所有的难受让他的欲望肆虐在自己口中。

“全部给我滚!”他冲屋里的几个帮佣阿姨吼道。

她不由蹙眉:“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

“你先转着,我去顶楼的办公室处理点事。”江亦年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拜那些捐款所赐,江家在这博物馆里有单独留出来的办公室。

骤然的狂风暴雨。

他往前靠近她,池颜吞了吞口水,目光却忍不住随着那微微颤动的肉棒而动。

“当然可以,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宝贝在我怀里。”江亦年握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勺子上的甜品却也后退一步,放进了她的碗中,“就这样吃罢。”

看着她妈妈脸上再真实不过的焦虑,池颜知道自己不能任性,就只能点头应下。

而就在他插进去的瞬间,那些温暖的水液便喷涌而出,湿了他满手。她酡红着小脸靠在他怀里,气息不稳,江亦年偏头咬着她的耳朵开口:“宝贝这小穴真贪吃,竟然吃了这么多进去,看得我真想把你操到失禁。”

池颜仍是沉默zhaishuyuan,紧跟着就被他握住一边手臂翻成侧躺,而她便借着这个机会扬手,用尽仅有的力气朝他的脸扇去!

池颜胡乱撒了个谎应付过去,虽然程欢欢和她前未婚夫跑了,但她们两个好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她总不能传出去让她被人议论笑话。

他却在这时托着她的小屁股将她从桌上抱起,她本能地勾住他的腰,趁机闯进他口中,直到……后背倏然抵上冰冷的玻璃。

教室里响起细碎的议论声,大抵都是在好奇来人的身份。

江夫人神容淡淡,似乎并未听出她话中之意:“我江家还不够高么?”

他抓住了她的小屁股,在他把肉棒插进来时也带着她向下,好让那肉棒能插进最深处。

她爸妈看了果真抑制不住笑,连道几个好就将她扔给了他。

陵阳的冬天不算特别冷,宽松的毛衣搭着打底和短裙,外面再罩一件大衣就已经足够应付。

说不清这是什么味道,她只知道自己的小穴很难受,痒得她需要有什么东西去蹭一蹭。

待打开房门乍眼一看,屋里却没有人。

他扶着她双腿开始加快,进出都越来越重,将她的理智撞得七零八落。

下身的欲望撤出,换上他的手指,不同于上面的逗弄,在下面这张小嘴上面他多了几分急切,直接并了两指进去扩张。

偏在此时,车外有三两的脚步声靠近,再近一点,他们说话的声音她都能听见了。

江亦年眸色漆黑地望着她,随后却是也上来了后座,还将车门锁上。

便在池颜了无生趣地在心里叹气时,江亦年忽然冒出这样一句,叫她的心底又稍稍泛起了涟漪。

“你他妈是不是从来就没信过我也爱你?”大抵也只有看不见她的脸,他才能这样放肆地说脏话,说爱她。

而他刚说完,她这紧窄的肉壁便开始收缩,绞得他都有些疼。

片刻后,突然的热流涌现,冲刷在他的欲望上,温暖得不像话。

他揉捏着手中浑圆挺翘又白皙的小屁股,蓦然加重动作,顶弄得她两腿打颤,小身子也快要贴上墙壁。

她哭了,娇娇软软的,与其说伤心,还不如说激动,混着那些诱人的呻吟,让他恨不得捏碎她,去哪儿都随身带着,让她再不敢随随便便跑走,还一跑就一年多。

他托起她两条腿,就这么将她托抱起来,一路抽插着走去步入式的穿衣间。

对着里面的镜子,他放下她一条腿,得空的手捏住她下巴,逼她望进镜子里的画面:“池颜,在操着你的人是谁?”

“是你,江亦年……”池颜喘息道,她单立的右腿根本站不住,整个人几乎都是靠在他怀里。

他操弄得又重又狠,滚烫的肉棒将她的小穴都能捣化了去,偏她的小穴配合得很,水太多,随着他的抽插都滴落在两人的脚边。

“那以后呢?你这身子还想给谁玩?”

池颜才刚刚高潮过,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激烈,哭着回道:“给你,只给你,宝贝的身子只有你能玩……”

她浑身虚脱地靠着他,就感觉到他的速度比方才还有快,紧跟着不久,她便从镜子里看到他射了。

射得太多,她的小肚子都容纳不下,泥泞的小穴那顿时满是白浊。

她转身往后捞住他的脖子,凑过去吻他的唇:“江亦年,我爱你。”

两人抱着亲着荒唐一天,他的欲望几乎就没离开过她的小穴,硬着时便将她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抽插操弄,射过短暂的疲软时,他也要堵在她小穴里不出来。那些淫靡的痕迹更是留在这房间里的每一处角落,穿衣间餐桌,阳台浴室,床上书桌……

池颜的飞机自然不可能赶上,等到第二天那更是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

他却是早早地就把她从床上挖起,带去了当地的教堂。

“今天你二十了,回去就补证,在这里先定下来。”

尚且迷糊的她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什么?”

“你愿意嫁给我么?”他忽然屈膝半跪,牵着她一只手问道。

不等池颜怔愣着感动,便又听他开口:“快回答,只有一个正确答案。”

“没有花也没有戒指……”她撇撇嘴,满脸不乐意,在他脸色渐黑时复又扬笑,“我愿意!”

他站起来,半搂半抱地就拖着她进去:“先找个神父……”

“回去后我要花也要戒指,还要好的普通的不嫁,我学业还没有完成的,结完婚我还要再过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