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昨天下午他对池家的突然拜访让他听见了那番叫他再欢喜不过的对话,可他的小姑娘在他面前从来都是隐忍而羞怯的,他以为,他会等很久。

“你都叫我妈了,当妈的哪有看不出自己女儿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的呢?”池夫人摸着她的发,温和又轻柔,“是不是和江亦年有关?”

“别自欺欺人了池颜,你妈妈的确是非常地想让你嫁进上流社会,但如果你真不想,你妈妈会不顾你死活地强逼你么?不会,这点连我都知道,你怎么可能不清楚?可是池颜,你怎么能去喜欢别人?你拥有的已经比我多了,我绝不同意你还能有比我更喜欢的人!”

那昏天暗地的欢爱几乎持续了昨天的整个白天,她晕了又醒,醒了又晕,而无论何时醒来,他的欲望永远都在她的小穴里不知疲倦地抽插着,一次又一次强有力的深顶将她的灵魂都快要撞散。

紧绷的肉棒又粗又硬,不仅将她的嘴占得满满当当,还让她的喉咙有种灼烧的痛楚。她呜咽着,完全不知道该把舌头放到哪儿去。

但她刚说完,江亦年便拉开她这边的车门,解开她的安全带就将她拽下了车。

走了几步,池颜方想着挣开他:“我就不上去了,看着不好。”

若说有不同,那大概是他在这博物馆发表演讲时,那些讲究到迂腐的老世家对他还算看得上眼,破天荒第一次给了赞誉。

“看来宝贝很喜欢。”

解开腰带,他的西装裤便轻而易举地褪到脚下,他却没有就此停下,而是将双手插进内裤的两侧,注视着她的同时将身上最后的布料缓缓褪下。

“宝贝想吃什么?这个喜欢么?”他拿起勺子,就近舀了勺杏仁豆腐递到她唇边。

但池颜没想到的是,她刚到家,迎面撞上的便是要出门的爸妈。

好不容易回到他的公寓,江亦年抱着人直接走进浴室,将仍是双腿发软的她放到马桶前:“宝贝憋坏了对不对?这就让你舒服了。”

她是不是该庆幸他还没脱她的衣服?不用让她真的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只是这些不能告诉她们,她便只能点头应和着。

小舌头叫他也捉了去,避无可避,口中的津液便如疯长的野草,来不及吞咽就只能顺着唇角往下滴落。

然而池颜记得,他不近视,于是在他透过那眼镜朝她看来时,她竟生生察觉出儒雅中藏着的俊艳。

如果江家仅仅是“差不多”够了,那顾家又算得上什么?至于那老实本分,更是指着她的脸在打,她儿子带着个17岁的小姑娘私奔在陵阳的上层圈子里已是人尽皆知,顾家固然是丢脸,而17岁就能和人私奔的那更谈不上老实本分。将来要真进了顾家的门,还指不定要怎么被人笑话!

未去多久,他松开了她的唇,也放开了她的手,双手都揉在她胸上,仿佛要将这两团并不壮观的绵软都捏爆。

池颜本能地想要拒绝,但一对上江亦年那含笑的英俊模样,她所有的拒绝便又被吞了下去,换上乖巧的笑容应道:“好。”

亲手为她穿衣,再亲手将他给她穿的那些扒干净,这曾经是他设想过很多次的情形,今日虽打了折扣,但也算是做到了一半。

“宝贝的小穴还是粉色的,是不是很好看?”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抽插数十下后突然拔出,带着那些晶莹来到她唇边,“宝贝把小舌头伸出来舔干净了。”

不像那个顾非白,都那么大年纪了,还是个只会拿家里钱的二世祖!

“宝贝的水真多,想让我快点儿么?”

终究是心有不甘的,她的小舌不停躲避着他的追逐。

池颜尚在大口呼吸,便被他这动作激得呼吸一滞。

她衣衫不整地从豪车里下来,而车的主人看起来便多金帅气,她这一秒都能想出无数个版本。

明明她的人生才刚开始,正处在最美好的年华,这一订婚,她感觉到的就只剩下死水般的沧桑。

次日当敲门声响起时,池颜还没醒,江亦年将怀里的人放下,起身快速套了两件衣服去开门。

“欢欢说你和池颜混到一起去了,这是真的还是假的?”顾非白质问道,面上的表情显然是对这结果难以接受。

江亦年拧眉,嗓音泛冷:“顺好你的说辞再开口。”

“表叔!你明知道她是我不要的女人,你怎么还能看上她嘛!这要说出去别人都怎么看我啊?”顾非白放缓了语气,却仍旧fqxs是不打算放弃劝说,“你玩玩就好了,可千万别真的娶回去呀,那我不得丢死人!”

“怎么,就准你搞上未婚妻的闺蜜,不准我睡自己的未婚妻?”江亦年神色冷了冷,“我要娶谁那是我的事,我妈都没发话,还轮得上你来?”

言毕转身,江亦年回到床边,就见她把自己缩进了被子里。

果真是被吵醒了。

他把她的小脑袋挖出来,随即便连人带被地将她从床上抱起:“躲什么?你还能一辈子不见他?”

她瞪着他,可惜水汪汪的眼眸并没什么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