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犯神经了吧?恶人要杀你,你还等着他杀?”

后面几天,棠秘子的伤开始慢慢恢复,骆离每天两次的下去给那雇佣兵灌吃食,顺便看能不能撬开他的口。那张子母符,早被小本子想办法送出了华银镇,现在已不知道去了哪里。

闻一清笑道:“哈,好笑。”说完就要出地窖。

半小时后,二人吃过饭;棠秘子背上随身物品的小包,把两个大包放进饭馆老板的后院,拜托他帮忙照看;不论等多久,就是搬家也要一起带走,然后拿出五千块钱。

路凤流出一滴悔恨的泪水,与鼻尖下的水泥融在一起,他只求能早些咽气。

路凤使劲咳嗽几声又强撑着说道:“不然怎样?就只有徒弟出来,跟着个半吊子出入江湖,他自己在鼠洞里缩着”

走得很慢,有点不敢面对,路程却太短很快到了‘门’口。看着柴‘门’大开,黑‘洞’‘洞’的入口,半天不敢进屋。

脚蹲麻了,小本子伸伸‘腿’,两手使劲捶打,一不小心把牛仔‘裤’上的钮扣‘弄’掉了。赶紧追过去去捡,‘摸’到黏黏的东西。

闻师傅直接把原状精丝链紧紧绑在腰上,作好接应小本子的准备,随时准备应战;他有信心孙女能全身而退,有了精丝琏,对方若是追来,定要让他有去无回。

“华银山的棠道长,我秦广汉在这里向你道谢了。”秦广汉一家走下楼,他的腿因睡得太久,没有力气还在发软,努力走过来向骆离二人深深鞠了一躬。

棠秘子也慌了神,这事情不经往坏处想,要想全是漏洞,他们就是在被动挨打,顾得了前顾不后:“唉,还是怪我手软,跟你呆一起久了,我的本性都要忘了。当初就应该把他琐了魂魄,抓来路鸣才弄醒。要不现在就赶去秦家,你用功法把秦家父子提前弄醒。然后就去周家下死手逼他,快刀斩乱麻,把这波好事快速的做了,正事要紧啊!”

“不要想歪招,你要是不实话,我们就让你和一个男人脱光衣服拍张床照寄到泯港的八卦杂志去,想必也有报社关心南方第一算的女人给他戴绿帽子的边角新闻。”

周永正气得目呲欲裂,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

骆离头,咬牙道:“有可能,此人歹毒非常,行事全凭心意;逆天作奸,世间难容。”

骆离看了看天色,以防万一还是白天抱过来,道:“太晚了,明天吧,晚上最好不要抱孩子出门。”

八多钟,他们离开华银观,刚好正午时分到达了华银镇,跟闻师傅详细讲述了事情的经过。闻师傅听完后皱着眉头:他不担心骆离二人前往安城,他担心无渊和山上的几个人。可是他又没法上山,他的身体根本爬不动山了。

“这未免太过了?这也是家父辛苦一生打下的江山呀,何况我的妹妹”

闻师傅惊讶了一瞬,回过神来笑道:“是啊,钟方真人肯定对你讲过,难得你有一颗正义纯净的心,你要是个坏人,世间就遭难了。”

“没有,你讲什么我都不烦。”着手伸向她的脸,这是他发情的前兆。

下午,周家。

周蓉仍是一脸不忿。

“这怎么是我的那位周老板,人家可是一直在安城安安份份的等你,可不许冤枉人家。”女子嗔道。

“倘若有这份机缘,骆离一定代您完成心愿。”

福新是个大镇,又在州道边,算得上是繁华热闹。

棠秘子笑笑:“老哥,我们来就是当着你的面拍碎它,这是个害人的阴狠东西,你一辈子都没曾用,为何临老了来这么一出?”

棠秘子和骆离也认为姚瘸子情有可原,本身这么苦命的人是值得同情的。仅犯了这一次错误,好在挽回来得及,也不算造成很坏的后果。邱家两位老人,病了一年多估计会减几年寿。就当是替长子承担报应吧,以后全家多做善事积德。

骆离一惊:他没感觉出来。

只看到那人的鼻子以下,看不出什么问题,但是骨骼体态却是每个人的特征,独特处甚至强过脸。骆离觉得他的体态类似一个人,而且一定是自己仔细观察过的一个人,一时又想不起。

这没头没脑的话,骆棠二人都摸不着头脑,马上,闻师傅开始解他们的疑惑。

二人急匆匆的赶去闻师傅处,符纸店早已打烊,闻师傅祖孙俩早吃过晚饭在看电视,屋里传来本子的咯咯笑声。

“你到底看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无渊道:“这些都是无用之物,没有了灵气。不过他们之前都是有大作用,就像治你的树根一样。”

无渊看着地上的碎成四块的泥碗,愣住了。

江士玉那老多西,手段多诈,骆离没有经验受伤也难免。

这齁着了不是该喝水吗?

“是,次次都有茶喝,也不次次给了钱的嘛。”

闻师傅故意道:“哼,近朱则赤,近墨则黑,别来唬我,老价钱,吧要什么?”

“那就借你吉言了,你也祝你一帆风顺!”

骆离摇摇头:“我不认识这个,但肯定和他的来历有关。”

骆离把身上的布包放在一旁,取出“文房四宝”一一摆开,想了想便开始绘第一张符,绘好后贴在胡圆圆的额头上,第二张绘好贴在肖林的额头,念起口诀。

骆离把闲杂人等清理出去,坐下仔细观察床上的胡圆圆,抬头问棠秘子:“你能看出什么?”

胡光业听到这里稍稍安心了一:“倘若不是普通的情降会如何?”

听到关于儿子的肯定回答,胡光业青筋暴出:“要真是这样,我绝不轻饶那个畜生。”

骆离“欣赏”了一会儿:“棠前辈,你这是大开杀戒。”

“不好!”骆离心下焦急。笑声突然停止,肖林已经消失在了阵法中。

棠先生也有来气,看了看骆离,本想让骆离劝劝,思道没用,干脆把他们扔在公安局门口,自己开车走了。

走到章德宝的身边,轻轻结起手印,食指一摸眼皮,眼睛全黑。念起口诀,章德宝犹如一个没有遮盖的“骨架”摆在面前。

笑完,当下朝扑得最近的那人肚子一脚,那人“唔”暗哼一声,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接着左右两个巴掌朝两边人的头上招呼,“啪!啪!”两声,一边墙壁一个顺着滑下来,墙上各留下两坨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