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离二人心下一喜,这样就太好了,没了后顾之忧。

骆离安慰道:“不怪我们太无能,只怪敌人太狡猾。”棠秘子听着这话怎么有耳熟,没好气地骂道:“臭子,什么时候了还给我笑。”

“你认识路鸣?”

秦太太首先想到的是报警,这是绑架呀,可自己家里这一档子烂事儿,肯定不能报。急得哭出声来,朝周永正吼道:“你这天杀的,联系不到路鸣,你告诉他们那骚蹄子在哪!”

“有伤口吗?”

周老爷子头,没有异义。

不管怎样,得抓住路鸣,让他兄弟二人团聚,才能快速的找到幕后黑手。

周公了吓了一跳,赧然道:“家父这是鬼迷了心窍,现在他已受到报应,后悔就已。若不然,我们也不会专程过来请您惩治那个淫道,只会自己吃下这哑巴亏。”

闻师傅也露出无渊和棠秘子一样的神情,羡慕的对骆离:“你的功法,竟是越用越厉害呀。不似我们,学透后就是熟练,你的天份也无人可及。”又问道:“你可知你最大的法器是什么?”

且不周老板夫妻在家哀哭儿狼嚎,不情不愿的蓉带着路鸣走在安城人民公园的道上。路鸣道:“周姐很不愿意做我的导游啊?算了,我这太过强人所难了,我只是仰慕你在国外留过学,想结识一下你而已。既然这样,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路鸣在睡觉,示意不急。下午再去。他做下了这天杀的恶事,心里舒畅不已,看见别人美满的家庭家破人亡,是他最享受的事情。回来太过兴奋睡不着,折腾了周蜜一夜,周蜜接电话的手都是软的。

看见沙发上坐着的周蜜,立即就要甩脸子。见到他们,周太太收起怒容,她女儿却仍是狠狠地盯着周蜜。

路鸣一把抓过女子的头,俯身亲吻女子的嘴,女子的舌头被绞住话变成呜呜声。接着把手伸向她前胸使劲搓揉,好一阵,终于消停下来。

骆离觉得可能性很大,因为江士玉会九宫爻综图,属葛氏道法,肯定来自于七七门。

骆离感觉好笑,开得不好,还能教徒弟?道:“以后我还是去考吧。”这个技能还是要掌握到,现在看来,要用到汽车的时候很多,不能随便糊弄。

姚木匠就在院子里,疑惑的望着这两个不速之客。

正是因为,姚瘸子从来没有害过人,或许也有人对他冷言冷语,或者还会刻薄他的力气钱;但几十年来,却从来没听过他害人报复。

上到二楼,罗盘回旋速度加快,继续上三楼,更快了,棠秘子一股气又上到楼的平坝。这时罗盘指针停了下来,指向巽位。

骆离思道:回去又要用食指血再绘一张了。

骆离思考片刻,还是决定把心中最大的疑惑问出来。道:“闻师傅,你可听过大秦有个七七门?”

于是对张京宏道:“张先生,我二人想去买些作法用的东西。要去一趟纸烛巷,你可否先行休息。”

“好啊,我还不累,今天就我俩做吧。”完就拉着骆离一起进了厨房。

“唉,你这孩子,莫要如此见外,你刚来我就了,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哪有谢自己人的道理。”完就给骆离介绍他的德物箱。

棠秘子拿起符笔画了一张符箓,放到无渊手指的地方,念起咒语。轰!火苗窜了起来。

棠秘子划过来,捉住骆离的手腕开始把脉,过了一会儿道:“你心脉处有股阴寒气,是被高手受伤啊,得想想办法。”

棠秘子露出怪不得的神情,示意骆离继续。

不一会儿,姑娘端了两杯茶走了进来,棠秘子嘿嘿一笑:“这个闻一清,赚了钱才开始想起给你我二人上茶,也着实气。”

闻师傅这才指了指桌旁的两根凳子,示意二人坐下。道:“价格可不低,你可给他了?”着又自顾自地挥了挥手:“想他救了你一条烂命,这钱肯定是你出,宰你可不会手软。”

骆离心下顿时明了,怪不得不复往日辉煌。他目力极好,远远看去,香客均是走向万佛寺。

骆离下车道了声谢,司机道:“兄弟,虽然拉你挺挣钱的,但是最好还是不要让我再遇到你了,你真的从来没去过‘好地儿‘。”完摸出胸前包里的符箓,问道:“这个还用放着吗?”

棠秘子仍是不信:“你不是调查过他吗?他在芒山岛,一直是独来独往,没有同伙呀!而且你从医院把他弄回来,肯定是隐密的吧?”

,不然只好请你出去。”胡光业赶紧头,正襟危坐。

不管怎么,看见有人要整傅正麟,以往不敢出声的苦主也看到了希望,其中甚至包括一些死刑犯家的苦主。本已枪毙的人却在别处发现好好的活着,本不是主犯的当着主犯给毙了。这都是傅正麟经手的,他在芒山岛可是手段通天,这些大案子一闹出来,满城风雨啊!莫不还有商界大佬胡光业在背后推波助澜。

棠秘子能看见了,坐回沙发,瞎了几天还不敢全睁开,得慢慢适应。胡光业看见这边事情完了,又把话题扯回到之前的事情上。

“好,我懒得再和你这个病人计较。”完就出去带人。

“棠前辈,我睡过田间,睡过狗窝,还从来没睡过林子,这蚊虫也太多了吧,你知道我的血天生招蚊子。”完又开始拍蚊子,使劲抓挠被蚊子“亲吻”过的伤口。

肖林眼看那蛇失去攻击,连续发了三根过来,全部如前一根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棠先生叹了口气,道:“阿叔,你弄个手机用吧,手机可以定位,你不联系我们,我们也能找到你。”

骆离本就集中精力,当然捕捉到他的心思,突然抬头看了大个子一眼,大个子一惊,连忙转过头去到一边。心下暗自嘀咕:莫非还有读心术?还是莫要惹他,这人深不可测,一掌就废一个人,现在大毛跟强子还没缓过气来。

棠秘子靠在门边站好对骆离道:“够吗?”

骆离和棠秘子早听到了响动,他们正在院子里下棋,老板带着领头的警察过来,二人一动不动,当没看到。

吃过晚饭,棠秘子还是带骆离去海水里泡了泡,满足他的好奇。水果然很脏,还漂着一些白色垃圾,但是远一还是可以游一游。棠秘子看着骆离开心的样子,心情也非常舒畅。

路鸣没有再什么,伸过手来轻抚孙琳的嘴,笑了笑。把她拉起来,扶上她的腰,带着上楼,孙琳在些许惶恐中被他带进一间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