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后悔,发现被家人欺骗了,他更适合地质方向的专业,至少可以全国各地的跑。爬山上林,在别人看来是很苦累的事情,于他而言却是种享受。在这种焦虑矛盾中,棠牧之拖到大学二年级,实在是啃不下去了,毅然决定放弃这个专业,改读地质方向的。家里人当然不同意,两年后就可以直接进研究所了,工作又轻松又体面,怎么可能允许他半途而废。

骆离笑着:“想不到这么快吧,对不住了,没吓坏吧?”

骆离挽起袖子大吃特吃,不到一时,二人就把桌上的菜统统消灭光了。骆离擦了擦汗,真是酣畅淋漓。就是这鱼不如刘大哥做的地道,鱼肉也不如离江的滑嫩。想到这里他就开始想长坪了,不知道刘大哥怎么样了。才出个两个月就想家了?怎么感觉好像过了很久!骆离笑笑:这几个月的经历比自己二十年的经历还多。

骆离看着胡光业:“胡总,你若不相信我,可以另请高明,我从来没有打保票一定救得了。”

“也不是什么闲事,就是落到了我手上,顺便踩上一脚,平白无顾的,我也不会主动去揽事儿。”

骆离把怀里的符箓拿出来交到棠秘子的手上:“棠前辈,我给送我去的出租车司机画个辟邪符,马上回来。”完就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

骆离笑道:“那是一张冥币。”

棠秘子摆摆手:“不是你想的那样,江湖险恶,有些人就得用非常手段,如果能够控制住他也不失为一件利器。”

棠秘子付了钱,让司机回城,司机看看四周问道:“这地方,你俩不回城了?不用我等?”骆离心:到时你可要后悔。棠秘子对司机挥挥手敷衍:“不用了,等下有车来接我们。”

棠秘子道:“天一亮我就打电话找人,明天我们就得出去。”

白嫩男人直接冲到放风坪的水龙头下,熟门熟路的三两下脱光衣服开始洗起澡来。

终于有人过来了,把二人的门都拉开,还是那个领头的警察:“事情太多,所以顾不上二位了,你们的案子后面再办,现在根据你们违反的《治安管理处罚条例》要暂时拘留二位。”完示意旁边的警察给二人戴上手铐。

“好办法!”骆离道。

骆离见她卖关子,也不计较,知道她不会害他们,谢着收下了。

孙琳按下心慌,暗自忖道:看他就在楼下客厅和我谈,还坐这么远,挺正经的,我可能把他想得太坏了。

继续让蛇仙工作,打开来,全是情书,有七八封,不同的名字。真是女人,留着这些不知道干什么,眼珠一动,抽出一封来放好,关掉保险箱。

到这里漏口了,棠秘子抬眼望着他,表示他很不解。

棠秘子:“这种情况,我没遇到,但我听人过,不过一般不敢沾因果,沾了就会有阴府来收,那他到底是为啥,要来报复自己的恋人?”

孙琳估计心里非常恨男友的家人,恨他们要拆散他们,恨他们看不起自己,这也是促使她奋力打拼的动力。

骆离但笑不语。

安了心,摸出钱来给骆离,骆离推回去,把他送走了。

骆离看向她,不认识,一印象也没有。

这降引到符上竟然不是直接被烧毁,就肯定不好毁掉,把王胡子解了出来,又怎么处理呢?

完撩开了左腿,王胡子惊呼:“啊!”

那个人是芒山岛土著,名叫肖林。当时二十五岁,曾经跟父母住在律哇国,后来父母双亡,就回到了芒山岛。

骆离回答:“这与你有何干系,你明知道那老板,死期已到,你既没治好他,又何故骗他?我们这行,就是被你这种人给坏了风气。”

哪知他一过来就指着骆离嘲笑道:“我今天就是专程来找你的,你我的病治不好,我的命也治不好,我还了当真,你看看我现在,可还腰痛?可还做梦?哈哈,枉我当你是神仙,其实就是个半吊子。”

牛福运的病一直治不好,越想越气,威胁林玉荷要绑了他女儿卖掉。林玉荷知道自己把牛福运惹急了,暗箭难防。百思不得其法,谣言缠身,又无处辩白,最后只得投了江,以示清白。牛家的名声倒了,牛福源的福源酒楼也受到波及。生意一泻千里,门可落雀,牛福源知晓兄弟的秉性,就没想过出头,最后还是受了池鱼之殃。牛家老在省城开家具店,根本没回来。

来蛮的了?

刘天明喊道:“遗书是证据,我是人证,就是他指着牛福运初六那天晚上从何记跑出来,之前还有惊呼声,肯定是他!”

骆离不慌不忙的收拾好,照样去开工,长坪这个集就是做来玩玩,因为牛家的原因,骆离生意不好,他也被排挤得厉害。

胖老板立即狠抽自己耳光:“是我贱,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一下接一下竟不停下来。

洛离瞧他这副神情,还真是惜命,都不知他这是真的怕还是假的怕,现在都能好好站着话

“林姐,你最近身体好吧?”骆离忍不住问道。

原来他就是老板,怪不得非要把朱姐的房子全租了,就是这瘟神作怪。你要逼我,我还偏偏要杵在这长坪镇,看你能奈我何?

他他想报仇,骆离:你报不了,但我可能已经帮你报了。如果你哪天在报纸上看见某个京城的大官家里接连死人,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