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光业语滞,棠秘子劝道:“胡总,我的降下了三年还好好活着,遇着骆离,他三天时间就把我解了。莫当时完全没有经验,现在他已在我身上练了一会手,会想出办法的。”

“还记得我给你讲过给一个富商的孙子治病的事情?”骆离头。

接着拿出布包里的工具来绘符,很快就完成了。出去递给车里的司机,道:“我这是折好的,你无事不要翻开,把他装在木制或者布制的饰品里吊在车上,不要用金属的就行。”完指着他车里的银制十字架,又补充道:“你们这行,本就和机械金属有关,就不要弄这些金啊银的放在车里了,十字架也可以用木制的。还有,你回去把厨房门口放的水缸换个地方,现在摆的地儿会导致你家两个孩子一直不和。”司机张大嘴巴,想什么又没出来,只是头如捣蒜,眼神全是信服。

骆离出得门来,招了辆出租车,上车道:“去殡仪馆。”

骆离不同意:“棠前辈,如若那样,和当初他控制你岂不是一样的道理?己所不欲,勿失于人。”

棠秘子只好收起眼镜,想了想又戴上:“你有用,那就得适应下,我不能给你拖后腿。”完又戴上,骆离那一手卦术把他震住了,对骆离解出的卦相信任不已。

是必须得出去,看来买通的是个大人物,一条龙“服务”准备齐全了。

他暗自调动自己的经络,一呼一吸间感受他们每个人的呼吸。

棠秘子推开过来的警察:“你们是不是以为我在芒山岛没人?还是以为我们不懂法?随便哪个举报我们,你们就得给我们铐上?如果后面证明我们是被冤枉的,你们负这个责吗?”指着领头的警察道:“还是你来给我负这个责?”

骆离听到这里向棠秘子投去一眼,棠秘子心下明了。陈一卦摇了摇头:“那肖林,我陈一卦不敢百分之百肯定,也有九成九断定他不是那攀上枝头成凤凰的命,今天听你二位一,他居然是个降头师,看来那胡光业的儿子死得冤呀。”

棠秘子的家乡在东海州海临市,顾名思义,是个海边城市,离芒山岛八十多公里。

终于了头,跟着路鸣去了他位于半山的别墅。

只有两个箱子,都没有,到处都找过了,会在哪呢?

后来终于在一个饭馆里遇到了二人,怪他们换地方不通知她。

骆离就把事情了一遍,然后道:“棠前辈,法术方面,我比你在行,人情事故方面我不如你,请你出手吧。”

这份感情,让家境一般的孙琳很是珍惜,两人一直谈到大学时仍是情意缱绻。可是因为分数相差太多,二人分别上了不同城市的大学。为解这份相思,男友每月一次往返于两地。

实话,他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举手投足俱是风情万种,若是她愿意施展魅力,男人都得心猿意马。

廖兴发看不通,也不气馁,把自家情况了,“骆师傅,以前是我不知道你有本事,要不然我早求你来了。我刚修了房子,还欠了五万块钱,整天没生意,别还欠帐,全家都快喝西北方了。这姓蔡的就是针对我,想给我生意做死。心眼也忒,一句玩笑话,都要绝我生路啊。”一个镇上的人,骆离心好,他是知道的。

姑娘个子,脸蛋也,五官俱是的。有奇特的长相,骆离总感觉哪里不对。

骆离摇摇头:“你中了。”

呼完赶紧闭上嘴巴,不好意思的退至一旁。

接着他就带着孩子,找到了孩子口中的父母。孩子扑上去就叫爸爸妈妈,可是人家根本不认识他。孩子很伤心,棠秘子就和他谈心,告诉他:那是做过的一个梦,不是真的,虽然梦很真。

棠秘子摇头:“这正是我今天想给你的,现在这行当,像你这种走正道的人哪里还有?入我们这行,都有三缺五弊的宿命,要么是命中带煞,六亲疏离,孤独终老;要么是晚景凄凉不得善终;再则是肢残体缺。还要一身傲骨,穷困潦倒,那人生还有什么滋味?”

王胡子恨得狠拍大腿,骂骆离放跑了肥羊。好似自己丢了十万块,骆离无语得想笑。

牛老大的儿子牛春生,在学校里本就是混日子,现在班上同学看见他更是鄙视。于是干脆辍学,专职干起了混混。

“那我不污蔑你,你就可以把受害者和家人护送去云江吗?”

大盖帽斜了一眼刘老师:“刘天明,不能因为你是老师,你什么就是什么,现在也不是在教课,凡事要讲证据,光是人证是不行的,办案是警察的事儿,不是老师的事儿。”

林姐这边行不通,他就想从牛福运那边入手,可是牛福运最近几天像消失在了长坪一般,不见人影。

看来还真是惜命,任何尊言都不重要了。

噫?二人抬头一看,正是早上骆离遇见的那个胖老板,还用上了尊称。

林姐一愣:“好呀,当然好呀。过年吃得太胖,现在还想减肥呢。咋啦?你看我身体不好呀,你别来蒙我,我可不信你们那一套。”

完就抬脚出了门,也不管朱姐还在后面喊。

他还以为骆离在宽慰他,怕他鸡蛋和石头碰。即使没骗他估计也会很久吧?结果才三天,骆离的话还真的应验了。新闻都播了,他看见那张同送钢琴的年轻男子相似的脸,依然恨得咬牙切齿。

此时,京城的香山别墅里,也在盘腿打坐的黑脸老头。眼皮一阵发紧,手心骤然升温。

“孩子妈的四个哥哥,都未活到而立之年,侄子侄女三个也早夭,乡下就传她父亲的坟埋得不好。起初他们也不信,可是接连发生的事情也让人迷信起来,就迁一迁吧。就在迁坟后的第二年,也就是前年暑假,已经在国外的夫人来了信,她在京城工作的长孙要过来看一看我们。那时孩子的外婆已经不在了,孩子妈和我都很吃惊,可以惶恐,她仅六岁时见过那位夫人一面,一切都是听她母亲讲述的,寡母带着她日子很是艰难,所以当年毅然选择了中专,早出来工作,减轻母亲的负担。她从未掂记过自己母亲的这份机缘,更没妄想过改变自己的命运。”

刘老师表示听过这个曾婆婆,据专治儿夜哭,仙娘这个称呼被人们夸大了,但不明白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样吧,既然这样,那我就去买二斤卤牛肉就着陈记的高梁酒我俩喝两杯。”

男子的表情越来越狰狞,又像回忆起那两具泡胀的尸体,觉得自己屈辱又可悲,使劲握紧了藏在衣袖里的那把匕首。

棠秘子想了想只好头,又对胡光业道:“胡总的海关朋友如果查到他要回律哇国,一定要拖住他,等我们过去。我不想留下隐患,等他报仇。”盯着胡光业:“胡总,这件事情可不是我二人的事情,保不齐他还要找你的麻烦,在对付你,可比对付我们容易多了,你看,他入你家如无人之境。”

胡光业背心发凉,对他的保镖们吼道:“听见了吗?赶紧把所有的窗户全部封起来,都给我呆在监控室里不准出去,我不想还要赔你们的命。”

七八个保镖如临大敌,散了出去各自行动。

三人出得大门,骆离感到被人窥视,拒绝了司机送他,目送棠秘子和胡光业上了去医院的车后,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朝城外开!”

“哈哈,兄弟,咱是不是前世有缘啊,怎么总能拉着你!”司机转过来头道。

骆离一看,居然又是那个“倒霉”的司机,顿时有一种人生何处不相逢的无奈。对司机免强笑道:“是啊,肯定前世我俩就认识,去第一次那条路,还记得吗?上次你爆胎那条路。”

司机的笑在脸上僵了两秒,又恢复了过来,发动车子道:“行,这次要等你不?”

骆离看了看外面,天已黑尽,道:“等我,我完事就跟你一起回来。可能时间有久,你按时打表就行。”

“多等一会儿没事,谁叫咱俩有缘呢?兄弟,你还莫,自从我搬了水缸,我那两孩子就真的不再吵闹了,你只看我一个人就知道”

骆离打断他:“师傅,你开慢一,注意后面那辆车,让它跟着,拉到上次你停车那里,就停在路边,关好窗户。我不过来,谁来你也不要开门。”

司机听到这里有纳闷,想问骆离。只见骆离从布包里拿出符笔来,快速的画了一张符。司机看愣了,骆离提醒他看路。把符递给他,道:“今天对不住了,你按我的办吧,我不会害你,可能会连累你受惊吓。这张符你拿着放在身上,回来我给一千块车费,当给你家孩子买礼物了。”

一千块,司机感觉那古怪气氛可以忽略了,不再话,静静的开着车,带着后面那辆出租车驶向城郊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眼看差不多到了地方,骆离叫司机停车。嘱咐司机把符箓放在上衣荷包,锁紧车门。话闭,便朝肖林那天的林间路走去,骆离的那张符是避免他被黑巫术给迷晕,对付一个普通人,想那人也不会用大招。

司机看见后面的出租车也停了,走出一个干瘦老头,看不清相貌,跟着骆离走了过去。他思忖:“这二人什么情况?神神秘秘的。”又想:“管他的,反正有钱拿,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摸到包里的符:“那位兄弟,懂道行呀,莫不是有什么事儿啊,要不然干嘛专给我画一张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