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离把怀里的符箓拿出来交到棠秘子的手上:“棠前辈,我给送我去的出租车司机画个辟邪符,马上回来。”完就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

骆离见棠秘子有人照顾,就连夜出去找治眼睛的材料,棠秘子本想叫他明天去,想到那个东西还只有晚上好搞,就同意了。

棠秘子摆摆手:“不是你想的那样,江湖险恶,有些人就得用非常手段,如果能够控制住他也不失为一件利器。”

骆离真是哭笑不得:“棠前辈,你这样坐车也是要钱的,残疾人不免费。”

棠秘子道:“天一亮我就打电话找人,明天我们就得出去。”

骆离一直盯着草席,其实他是在低头感觉这里的每一个人,悄悄观察他们。踢除无关紧要的,琐定怀疑的对象。

终于有人过来了,把二人的门都拉开,还是那个领头的警察:“事情太多,所以顾不上二位了,你们的案子后面再办,现在根据你们违反的《治安管理处罚条例》要暂时拘留二位。”完示意旁边的警察给二人戴上手铐。

看见棠秘子疑惑的眼睛,继续道:“他呀,马上就要成为胡光业的女婿咯。胡光业的儿子,去年生了一种奇怪的病,不出一个月就死了,就只剩下一个独女,你这光业造船长以后是不是就该姓肖了?”

骆离见她卖关子,也不计较,知道她不会害他们,谢着收下了。

听到又要去他家里,虽然有准备,还是有犹豫。阿莉过来拉着孙琳的手,示意她作决定。

继续让蛇仙工作,打开来,全是情书,有七八封,不同的名字。真是女人,留着这些不知道干什么,眼珠一动,抽出一封来放好,关掉保险箱。

康十三娘虽然人没出现,但一直在注意这边的情况,看见孙琳上了车朝莱丰去后,就去找骆离。找了以前住的宾馆,哪里还有二人?这十三娘也不动下脑子,他们怎么可能不换地方。

棠秘子:“这种情况,我没遇到,但我听人过,不过一般不敢沾因果,沾了就会有阴府来收,那他到底是为啥,要来报复自己的恋人?”

要有缺就是早恋了,这也难免,对美好事物的向往是人之本性,加之二人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骆离但笑不语。

“可是你这是正常情况呀,人家四海羊毛衫,又没有在你家门前,贴个‘挡财符’。”骆离开他玩笑。

骆离看向她,不认识,一印象也没有。

顿时喜欢:“不痛啊,是不我没中啊?”

完撩开了左腿,王胡子惊呼:“啊!”

就在大家都束手无策,富商都要放弃的时候,他站了出来。他要求富商满足他一个条件,他要带孩子出去至少十天。富商想也不想的答应了,好歹还有丝希望。

骆离回答:“这与你有何干系,你明知道那老板,死期已到,你既没治好他,又何故骗他?我们这行,就是被你这种人给坏了风气。”

骆离看他识趣,就给他大概了。

牛福运的病一直治不好,越想越气,威胁林玉荷要绑了他女儿卖掉。林玉荷知道自己把牛福运惹急了,暗箭难防。百思不得其法,谣言缠身,又无处辩白,最后只得投了江,以示清白。牛家的名声倒了,牛福源的福源酒楼也受到波及。生意一泻千里,门可落雀,牛福源知晓兄弟的秉性,就没想过出头,最后还是受了池鱼之殃。牛家老在省城开家具店,根本没回来。

恶狠狠地吼道:“反了啊你们?我是大秦警察,不是你们谁都可以污蔑的!”

刘天明喊道:“遗书是证据,我是人证,就是他指着牛福运初六那天晚上从何记跑出来,之前还有惊呼声,肯定是他!”

自从碰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后,骆离又悄悄观察了几次林姐,那颗姻脂痣更紫了。但他一提到让她注意痣的时候,林姐就变脸。有一次竟在店门前争论起来,甚至有人讽刺骆离不怀好意。骆离气急丢下了狠话:“不出七日,林姐你就大难临头!”

胖老板立即狠抽自己耳光:“是我贱,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一下接一下竟不停下来。

“这位师傅,终于找到您了,还记得我不?就是早上厕所冒犯您的那位。”

“林姐,你最近身体好吧?”骆离忍不住问道。

骆离这才得知,牛叔还跑来打听过自己,心有感动更有郁闷。对朱姐笑着:‘朱姐,你为我好,我知道,放心,我不会走上歪路的。时候不早了,你要煮中饭,我就先走了。以后有啥事儿做,别生份,只管来叫我,我现在住在镇中学的刘天明,刘老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