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孙琳以为没戏的时候,路鸣道:“行,我相信孙姐不会食言。”

机场广播通知,她的班机马上登机。

从酱油厂出来,二人也不好再去孙琳订的宾馆住了,回去搬东西,打算重新找家旅馆。这件事情肯定要帮鬼兄办到,还有两天半时间,看孙琳请的师傅快,还是骆离二人动作快。

西服男低头沉默不语。

但是当骆离问她,多久没有去给她曾经的恋人上坟时,孙琳惊到了。

吃完早饭出来,康十三娘带来的酱油厂的车就停在外面。

“不一般的情况,就是那人命不该绝,却要绝了,运不该灭却被灭了,我才会出手。”骆离答道。

定了再次见面的时间,骆离返回长坪。

骆离继续问道:“你是不是哪里痛啊?你光叫唤也不事,你到是呀。”

到了棠秘子的草屋前,骆离子本想解释王胡子的事。

棠秘子笑笑:“我根本就没有用到道术,因为这个孩的情况,属于真正的非自然科学,其实他的身体已经死了,但是脑电波在特殊情况下,巧合的被富商原本的孙子所接收,而且很有可能是胎儿时期就串联了。记忆完全覆盖在了胎儿正在发育的脑子里,原主的脑细胞没有成形,算不得是一个人,所以身体里的就只有他一个灵魂,出现了不是上身也不是失魂的情况。”

“不忙,既然到了饭儿,没有干话的道理,我们边吃边聊,有什么话且忍耐一时。放心,绝不会让你白来,我定有让你感兴趣的东西。”棠秘子信心满满。

骆离有厌烦,不想和他多。王胡子也知道自己太过了,毕竟是死了人,讪讪笑着了几句回到自己摊位上。

牛世同到云江的时候,骆离一行人正回长坪,他没见到骆离,也不敢跑去公安局打听案子进展。

人群里怀着各种目的人纷纷赞成骆离的话。

刘天明建议报案,这边骆离准备去找牛福运,刘天明叮嘱他千万不要乱来。

“牛福运?”刘老师完张大了嘴巴。

胖老板还没回过神来,等意识到时惊讶高呼:“你什么?一子?”

“也?你娃想找打?”王胡子手臂挥过来,骆离笑着假装闪躲。

出了校门往北走,天才朦朦亮,后街口上何记豆花店已经在煮豆子了。昏黄的灯光映出何家媳妇忙碌的身影,苗条妖娆。

到这里,见骆离一直没有回话。

听他还能笑,刘老师紧崩的神经也觉轻松不少。双眼期盼的望着他,希望他回答自己的话。

“分神了!大忌!”心中喊道。

刘老师才回过神,也发现不对劲,祸事发生后,虽然很颓废,但自杀是可耻的懦夫行径,自己还有老母亲,不可能有这么自私的想法。让母亲伤心,把责任丢给大姐。可是最近怎么总想拿着这把匕首,难道是想了结自己?却又为何要对骆离动手?

骆离陪着刘老师边喝边聊,眼看差不多了,起身道:“刘老师,现在你家的情况,以我的经验,肯定不正常,并非危言耸听。做我们这行,遇见绝对不会不管,所以我今天必须除去祸害。”

思考完,他转身去收摊。

“噫?!莫不是个疯子?”

吃过晚饭,棠秘子还是带骆离去海水里泡了泡,满足他的好奇。水果然很脏,还漂着一些白色垃圾,但是远一还是可以游一游。棠秘子看着骆离开心的样子,心情也非常舒畅。

直到天黑尽了,二人才收拾一番回别墅。

“别动!”骆离发现不对劲,出声提醒棠秘子。

棠秘子正要开铁门的手停在了半空。

骆离轻念口诀,静静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已变了颜色,现在别墅四周在他眼中全成了灰黄色。

“呵,棠前辈,看来你的老朋友知道你回来了,技量已经使出来了,试探你是不是解了降。”

棠秘子像阵风一样迅速窜了出去。

骆离看着身影摇了摇头,走到别墅的四个方位角,轻轻捻了捻手指,分别扯出四根黑线来。

棠秘子一无所获回来了,看见骆离手中的东西两眼冒火:“这又是什么东西?急着上门来送死?姓肖的还真是老寿星上吊-----活腻了!”看见骆离拿着黑线又担心道:“这玩意儿,可以随便碰?”

骆离道:“不用担心,他是玩降,不是玩蛊,这就是个引降绳,我估计这东西有两个作用:如果你身上还有降,这黑绳今天就要送你归西,如果没有反应,他就知道你有已经解了。”完手指一捏黑绳化成了灰。

进到屋里,棠秘子难得的了一根烟,递给骆离,骆离拒绝了。

“这烟抽多了影响嗅觉,这次要对付那个肖林,不能大意。”

棠秘子头:“你上去洗个澡,把海水冲了,以防万一,我在家周围布一个阵。”

轻叹道:“老了,老了,心也软了,本想让你多活两天,你却活得不耐烦,不要怪老夫心狠手辣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起来,二人各自打坐练完功。决定今天就去芒山岛,切不管肖林在哪,直接打上门去,他若是还想在道混上,就不敢当缩头乌龟。

骆离带齐装备,跟棠秘子上了去芒山岛的船,水路比陆路更快,二人到芒山岛时还不到午饭时间。

索性上了一间棠秘子熟悉的茶楼,随便用东西,顺便打探消息。

别,还真是有收获。二人刚坐下就遇到一个熟人,干瘦干瘦穿蓝色中山装的一个中年男人,棠秘子管他叫陈一卦。卜术奇好,一人一辈子他只卜一卦,因此得了个陈一卦的名号。

骆离起身见了礼,棠秘子给二人作了介绍,陈一卦看见骆离就直言,骆离和他吃的是一碗饭。骆离笑道:“陈前辈好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