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离心中一跳,棠秘子完全没当会事,笑话,你一个麻城县的酱油老板,还想请到泯港的路鸣?

对西服男道:“你想要的我也明白了,会想办法帮你达到目的。从今天起你不要再来了,即使我们不办你,她也能找到其他人,到时你就危险了。闹得魂飞魄散,还害了这一群跟你的鬼。”

孙琳,先是打太极,不愿实话。

后面开始吃早饭,期间,康十三娘身上的龙蛇,称龙是尊称大仙一直藏得死死的,似乎特别怕骆离,骆离也装着看不见它在哪里。

廖兴发以为骆离提价:“骆师傅,这是一般情况,那不一般情况,你怎么处理。”

第二天,吃过早饭。棠秘子开始打坐练功,这三年来耗费了他不少精力对抗“枯叶降”,现在他需要好好调适一番。

“你有什么感觉,老子中了降啊,要命啊!”王胡子大声嚷嚷。

实在没法,只得带上这个大胡子。

听到这里骆离也忍不住问:“那你是怎么治好的?”

骆离把鲁班尺放在饭桌上:“棠师傅,你今天找我,不是就为了让我看看这把尺子吧?有什么事情就请开门前山,在下还有事情。”

骆离不知道他还有这样八卦的一面,紧着打听枝叶末节,一副意由未尽的模样。听到骆离早就看出林姐的灾祸时,又是一番调侃奉承。

因为有遗书,所以这个案子要被列为谋杀,间接杀人也是故意杀人的一种。证明了遗书的真伪,就要拘捕嫌疑人,所以还是要回到案发地长坪来。

“去云江!”

叹息也没用,这事情一定要有个公道。

骆离望着刘老师,猜测道:“你看像谁?”

骆离想了想,接着道:“我观你眼窝,你命中只有一子,你却有两子,这是不是一报还一报?修桥捐路就能抵过错,那不是没人不敢做坏事了?”骆离讽刺。

“那你还生这么多?”骆离驳道

二月初六,花园镇赶集的日子,骆离很早就起来了。吃了面,打算捡起丢了的肢体练气法走过去。这几年没有师傅的药材跟药汤,光顾着背书,把身体也落下了。前天晚上的那翻动作才意识到,为什么师傅以前一直要求自己锻炼身体,作法太耗费精力了。

朱姐瞧他真是懂事,为自己着想还宽慰自己。忍不住:“骆啊,你和牛福运虽不同姓,却也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好犟着呢。忍了这么些年,也不在这一时,服个软回去吧。牛大叔的手艺,他三个儿子都不学,别人要学,也不见得他会教全乎,他对你是用了心的。”

“你可千万要换口锅,这锅底的水垢要毒死我。”

虽然自己有遗录在手,但这“九宫爻综图”绝对是高手所布,人可比那狐仙“畜生”难对付多了,这种事情还从来没有做过。师傅过遗录从出世之日起,就是单传,可是那人怎么会有自己的机缘?对手学到了多少,自己因为冲动尝试对付这阴狠破局,又有多少把握?

道:"刘老师,你家肯定是被人动过手脚,你回想一下,在家里出现问题前,有什么人来过?比如以前从不曾上门的人,如果没有,把常来往的人也。”

原来如此,刘老师想到他有人收养,还要吃百家饭长大,“喝吧,来,咱俩再干一杯!看来你也是个苦命人啊。”

抬眼再次望了望刘老师的面相,拧了拧眉。

“叫你让让你听不见是吧?你是聋子呀”一阵叫骂声不绝于耳。男子孱弱的身体被碰得踉跄了一下,直了直身子仍然迈着步子往前走。

这也没区别嘛,搞不懂他先前为啥要拿出来,其实这个张主任对孙琳可是死心踏地,今天上午孙琳和他们大吵的时候,张黑黑都听到了,孙琳来不及想到的事情,他想到了,开始他走到孙的门口,听见有动静,鬼使神差的想到有可能会有人来偷孙叫他包管的资料,于是就有了开始那一幕。

孙琳是个聪明女人,完全知道谁对她是真好,谁值得信任,这个张黑黑也被她利用得心甘情愿。她防的就是有一天万不得已,自己即使被控制时,也有人会拿出“罪证。”任谁也想不到会是这个黑黑的张主任。

张黑黑整天都心神不灵,出了办公室还是决定再去车间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车间全空了,机器都没有了,大门完好无损。搬机器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听不到。

他慌了,赶紧给孙琳打电话,关机,孙此时正在飞机上。

又不能报警,一报警就全完了。谁还敢要他们家酱油,谁还敢来上班。本来事情发生了十几天了,闹鬼的事情都快瞒不住了。

且不管张黑黑正在忧厂忧民,棠秘子已经回到了旅馆。三人把明天要做的事计划了一遍,安心休息只等明天了。

近十一,孙琳才下飞机。她在泯港给人做外室的朋友阿莉,前来接她。

二人到家时已是凌晨,孙琳哭着把事情了一遍,想请阿莉的“老公”把路鸣约出来,阿莉向她保证带到。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孙琳就接到张黑黑的电话,挂了电话,孙琳道:“这事,事在必行了。不然我就等着破产,喝西北方了。”

阿莉听到,想了想,却什么也没有。

不久阿莉“老公”打来电话,路鸣愿意见面,让他们赶紧坐车过来。

二人到的时候,几个人正在玩牌,路鸣手气颇顺。貌似心情不错,示意孙琳过去坐他旁边。

来的时候她就给自己打气要豁出去,所以甜甜的笑着坐了过去。

几把下来,路鸣就开始输了。

“看来,你果然霉得可以呀,你坐我身边,我的好手气都得被你坏掉。”

孙琳尴尬的笑笑:“是我的错,真是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