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读过三年书而且年满十五岁可以提前服役。在军队里他们将充当后备基层军官大力培养,比单要学习《汉律》和各项军规军纪。还得接受更专业的军事指挥培养,他们将会作为职业军人长期在军队里任职。只不过机会通常是比较少的。

刘彻很喜欢写信询问曹时,比方说开挖沟渠和水车的好坏,曹时很老实的分析人工水渠不同于天然河道,需要巨量的工程挖出泥土河道并坚持每年疏浚,原因是人造河道争夺原河流的水资源导致河水流速慢,另一方面是泥土河床远不如天然的石头河床更稳定,渠道里的河水流速慢容易沉积被泥土淤塞堵死。

“卫青拜见车骑将军。”

“你还要过来几次?”

庄青翟放下心思顿时眉开眼笑:“你不知道我有多难,自从朝廷任命我去当这个大农令。我就没睡过一天踏实觉,我看那些个复杂的规定和账目就头疼的不行。比打一场战争还要难,既然你说不用修路修建筑。那就好了。”

至此,汉匈双方都憋着一股气闷头发展,此时谈战争并不是最佳的时机,倒不如摆开架势夯实关中基础,少府樊它广与大农令庄青翟忙的脚不着地。两人为了完成朝廷商议的任务忙的是不亦乐乎,趁着难得的沐休机会,两人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换上便装前往平阳侯府,拜访平阳侯曹时。

当时被打惨了的戎狄部落里就有屠何,受到重创的屠何就像被打散的所有戎狄部落那样逃回北方老巢舔舐伤口,但是他们没想到那一战把屠何的精锐打的七七八八,屠何王也死在逃往的路上,失去部落共推首领的屠何部落瞬间分崩离析,接着是无穷无尽的动荡在大平原上不断上演。

曹时接过厚厚的一叠战报很是惊异,没想到短短一年时间朝廷也弄出全套战场分析资料,一目十行的扫过边郡送来的战报才松了口气,边郡太守似乎有意识模仿曹时的情报搜集风格,只是限于水平不够见识不足无法完美复制,搜集来的资料零零碎碎读起来冗杂非常头疼。

田胜如蒙大赦飞也似的逃走。

但眼下局势紧张情况不同以往,坚持去和匈奴人接洽生意会被边郡的太守盯住,更要提防匈奴人黑吃黑抢了一票拉倒,匈奴人很乐意在生意没谈成时化妆成马贼盗匪劫掠商队,他们的套路和边郡的汉人商队是差不多的。

冶铁的暴利时代基本过去,从长安城鳞次栉比的冶铁作坊可以看出来,同质化竞争严重影响冶铁收益率,铁器价格一降再降从原来一半的利润降低到只有一成利润。收益降幅达到惊人的百分之八十,关东商人可一点都不傻,反而个个猴精的很,没赚头的生意坚决不碰。

“先生,我是西……希望能认识你。”

“公孙太守。我有一物要交予你小心保管着,待来年春暖花开在中西部的草原撒下种子,我汉家出塞的粮草给养就全靠它了。”

他早年也曾徒步走过阴山山脉。曾渡河偷偷潜入河南地记录白羊王部的迁徙习惯,就凭这份执着几乎没人能比他更合适,所以立郡得到通过第一时间就通知公孙贤做好相应的准备。二个月准备又经过一个月履新,赶在春暖花开之前把车骑将军请来。

鲜卑猎人掰断马尾松小心翼翼扫掉痕迹,苍白的脸上面无表情褐色的眸子警惕的打量着四周,常年生活在丛林中熟练的掌握各种御敌逃脱技巧。他们是丛林中的天生猎人。

于单为自己的平庸战绩感到苦恼,鲜卑人像滑不留手的泥鳅在大鲜卑山的烂泥地里钻来钻去,落叶林的密林并没有南方阔叶林那么茂盛,即使是茂密的森林也可以骑马进入,于是就落入鲜卑人设好的陷阱里。仗着地利之便时常会打出漂亮的偷袭战,每次都会给匈奴骑兵搜索队带来惨痛的代价。

“没有,我不关心那个。”

最后朝廷给出个不算理由的理由。不算理由是因为这个理由非常可笑,竟然说大将军与太尉同时存在容易产生军务矛盾不利于汉军指挥,合着那潜意思是太尉田蚡仍然要指挥汉军,曹时突然跳出来当个大将军会和田蚡争权,闹出双头政治不利于汉军指挥。

三个女孩气个半死,费尽心机勾引几个月毫无作用,于单简直是个铁壁铜墙,针扎不进水泼不进的,通过层层筛选的大阏氏候选人没有一个勾引成功,要不是重金贿赂打听王庭侍女确定太子身体健康。并没有奇怪的癖好,恐怕真要被人以为是个好龙阳之好的男人。

“哼!本王焉能不知他的打算,但是本王还是要答应他,本王在单于庭的地位动摇。急需一长利稳固权势不衰,鲜卑人就是本王的祭品。本王心里自有主张,你不必多言。”

此外冬季作训制度也有变化,大规模发动郡国兵进行高强度训练。适龄郡国兵都要按制服役,此外类似预备役制的老兵们也要动员起来。计划最大动员年龄是45岁的老兵,每个人都必须在五日一次的沐休集合作训,每年冬十月召集起来做正规训练,从十月一直训练到来年一月。

张骞坐在教堂的角落,双手抱膀闭目养神,所在角落里的人还有很多。他们披着黑衣腰藏强弓利刃,像黑暗中寻觅食物的饿狼,双目微闭似乎陷入沉睡,但是没有人会靠近那个阴暗的角落附近,慷慨的东方人也是凶恶的东方人,他们给与教堂每个无家可归者衣服和食物,但是他们拒绝保护教堂里的难民。

自家小日子过的挺好,突然号召关中百姓去草原大漠边缘的苦寒之地居住,哪怕给出优厚的条件也不乐意,宁为鸡头不为凤尾毕竟是少的,宁愿做大都市的行民也不当穷乡僻壤的土豪劣绅的人终归是最多的。

“但是雁门、上谷、云中等郡的边民怎么解决?”

长安居民最不缺政治敏感性。很多人暗地里下盘赌两边的胜率,支持功勋列侯的不少。支持外戚宠臣的更多,天子有意提拔外戚宠臣是公开的秘密,最明显的一点是曹时的身份从传统的宠臣像功臣蜕变,当年让天子言听计从的少府,变成南征北战的将军,功劳越多隔阂就越多,中立的官僚提心吊胆,平阳侯继续立功会不会功高震主。

“只是通知您一声,将军的八百里加急疏奏送进未央宫,想必不日即可收到夺情之命墨绖从戎。”袁种起身匆匆告辞。

南庄百姓掰着手指头算半天,心说南庄每家亩产四石二斗多黑麦,还有二石多的大豆,平阳侯府有2300顷地辖下也就十几个庄子,别说这点田地在关中排不上号,实际控制的土地只有三个乡而已,根据大小一个县至少有六到十二个乡,通常一个郡有六到十二个县,只有乡辖下的闾里不好计算。

“什么?你要撤退?”

曹时敏锐的发现那五十骑人的不同之处,按道理匈奴人不应该突然恢复士气,能够让匈奴人感受到绝处逢生的必是巨大的利好消息。

庄素被掳走的时间不长,遭受的折磨但并未生育过。匈奴贵族通常只把汉家女子当做玩物,生孩子就必须娶进门做夫人。显然是不可能的。

“毫无美感的文字里蕴含的力量,让更多的人能够读懂《管子》的内容,精通起来却比文言文更加困难。”

“好嘞!”

匈奴左贤王庭距离阴山800多里,渔阳郡往北500里是最近的直线距离,理论上从渔阳郡出关后勤压力最小,但是渔阳郡以北的匈奴部落非常强大,那附近没有特别大的部族,但中型部族茫茫多,击穿那层防御必须打一场大战,还要冒着匈奴单于庭大举南下,局部歼灭战变成大规模战争的风险。

“车骑将军让我们引来匈奴人打。但是郡国兵的素质令人担忧。”

直到双方逐渐提升至中层军官开始分道扬镳,李广酗酒爱吹牛满嘴跑火车,但是对朋友非常义气肝胆相照,程不识谨小慎微廉洁吝啬,有一文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喝花酒赌大钱勾肩搭背之流向来敬谢不敏。

这场战争把匈奴人打到毫无脾气,单于庭最强的王帐勇士围着汉军黑甲骑兵射了半天收效甚微,王帐骑兵压根不愿意碰那群铁皮乌龟壳,杀又杀不死打又打不过,匈奴人只有狼狈逃窜回老巢舔伤口,连牛羊营帐都给丢的一干二净可谓大败。

军臣单于大喜过望:“昆仑撑犁保佑,你怎么不早说出来?”

夏侯颇挠挠头皮:“为什么要废后,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