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进到屋里,看见素云正靠着床栏坐在被窝里,上身披着外衣,敞着胸,露出戴着胸罩的丰满乳房,从罩杯下可以看见,乳房上包着纱布并被胶布贴着。

他痴痴地看着,不觉轻轻吹起了口哨,那是山里人从小就会哼唱的情歌,婉转柔绵,情悠曲缓,恰似一汪清泓,袅袅回荡在春意融融的屋子里。

凝芳被带进他们陈旧的木屋里后,腿和脚踝都被绑紧,并把她捆在柱子上。

坐下以后,村长开始把听说的事给描述了一番:说在渡口小饭店,有人贩子和买主要交易,时间大概在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等等。

刘大奎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嘴里重重的咳了一声,阿才一呆,立即回过神来,马上假装扭过头去,吹着口哨,腿却不自然的抖动着,脸上颇为尴尬。

素云发出低低的呻吟,微微扭动着身子,并试图抽出被他握住的脚踝。

她的手扶着门锁,深呼了一口气,再次定了定神。

等到把素云的上身包裹的雪白一片后,他才住了手。接着他摘下她的口罩,解开嘴上的绷带,缓缓撕下胶布,抽出嘴里堵塞得很严实的棉布团。素云长出了一口气,深深地呼吸着。

“不行,你少跟我玩花样,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吗嘴呢还是要堵的,而且还要堵得严严实实的,因为明天马上要到目的地了,你再给我惹点麻烦,我可受不了。不过呢,要是你乖的话,到了目的地我会考虑的,反正我姐她都听我的,你懂了吗”

素云感觉有点不对劲,便使劲挣扎着,但没用,三两下便被他拉进了里屋的小房间。

看见他们走来,她连忙过来,和林娟一起把素云抬到车斗里,林娟随即也钻了进去。

本来午饭后肖素云就做好了回县城的准备,但刘丽硬是把她给拦住了,说要好好和她说说话,哎,多年的同学情谊,实在盛情难却,无奈中她只能决定晚一些再走。

于是他们等到了夜晚,才悄悄地上了岸,踏着夜色来到了刘玉梅的家门口。

兰花看住被捆绑着的素云,先躲在角落里。大奎轻敲了几下大门,不一会门果然打开了,开门的不是刘玉梅,却是他们的二姨夫陈德富。

他一看是刘大奎,也颇感惊讶,大奎首先开口:“姨夫,我姐呢”

“在家呢,你一个人吗”

“还有我媳妇,”大奎看着后面的角落,轻声招呼道:“过来吧,快点。”

兰花搀扶着看不见路的素云,和刘大奎一起迅速进了屋子。

这时刘玉梅也赶了出来,欣喜中也有点激动,说话带着颤音:“奎弟,你还好吧,想死姐姐了,都快两个月了,我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哎,回来就好”

一家人说着话儿,自然把素云给捆放在床上。不知不觉已是半夜,没想到,兰花在旁边突然感到恶心起来,接着跑到院子里开始呕吐。刘玉梅看着奇怪,便细心地观察和询问她,然后便安排她去睡觉休息。

刘大奎正坐在那里发呆,玉梅笑嘻嘻地走来,歪着头看着大奎:“奎弟,你真行啊,你那媳妇还没有呢,这个倒有了,姐姐给你贺喜了。”

大奎愣愣地看着她:“姐,你说什么呀”

“什么什么,你那女人肚里有喜了,傻瓜。”玉梅嗔笑道。

刘大奎这才恍然大悟,笑说道:“姐,你是说他有孩子了嗨,你搞错了,那不是我的孩子”说着,他把事情的经过给他们说了一遍,听得陈德富和刘玉梅长嘘短叹、一惊一咋。

刘玉梅听到最后又笑了:“哎,我说奎弟,既然那兰花愿意跟着你,你就依了她吧,反正那素云丫头还那样倔着,你也很是麻烦,再说了,在这山沟沟里,找两个女人做媳妇谁也管不着。听姐的,啊。”

大奎心里当然乐意,便唬着脸狠狠道:“我就怕那帮警察来找你麻烦,素云呢我会再收收她的心的,不过她比以前好多了。”

又聊了好一会,这才安息睡觉。

第二天,三人又商量了好一会,觉得还是先把兰花留在刘玉梅家里,一是她有身孕,遇事可能会有不便,再则以免路上人多惹眼。

兰花知道以后,一时有点受不了,心里酸酸的很想哭。刘大奎赶紧把她搂进房里,微笑着安慰她:“兰花妹子,哭啥呢,我回去一段时间以后,就会来接你的,你呀在这里好好养身子,最好把孩子生下来,那是阿才的孩子,哎,以后也算我的孩子吧。我姐会照顾你的,不过你也要听我姐的话,别惹她生气,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抚摸她的脸颊,兰花紧紧搂着他:“抱紧我,我要”

她呢喃着闭上了眼睛,然后自己扯下脖子上的旧丝巾,塞在大奎的手里。

大奎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便顺手把丝巾往她嘴里塞去,并堵得严严的。兰花开始粗重地喘着气,丝巾下透出极具诱惑力的“呜呜”娇哼。

大奎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抱起她扔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她的衣裤,看着眼前成熟丰满的躯体,他的欲火正在勃勃上升。

床头柜子上有一摞小指般粗的麻绳,他顺手拿过来,把个兰花浑身上下捆得像个粽子一般,只是大腿被分开着。然后将她抱在怀里,使劲揉搓着她的乳房,坚挺的下体早已在她火热的蜜穴里反复着二人在床上欢娱了整整一上午。兰花带着满足的神态,痴痴地依偎在大奎的怀里。要不是玉梅来喊他们吃饭,或许还会坐很久。

下午,大奎带着素云上路了,临行前,玉梅送了一些衣服给素云,大奎也就给素云打扮了一下,俨然是个农村妇女的形象。

出了后门,那里停着一辆很破的三轮车,开车的小伙子正等着他们,大奎认识他,是他姐夫的亲戚。也没说话,上了车就走了。

坐在后面的车斗里,风从车蓬的缝隙直往里钻,他搂紧了素云,把脸贴紧了她的脸,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感觉热烘烘的。素云轻扭了一下身子,慢慢闭上眼睛,并往他身上靠了靠。

车子带着烦人的噪声,颠簸着开在小路上今晚,腊月二十七,可说是明月高挂,天气很是晴朗。

小波娘正在忙里忙外地招呼着客人,满脸的喜气。

新娘子当然是杜倩。

这时的她,穿着一身的对襟大红袄,一条小指般粗的红色棉绳,将她的上身捆绑得结结实实,胸部交叉又横勒着几道勒紧的绳索,两臂被反剪在背后,手臂上紧绕着好几道绳子,将手腕在背后牢牢绑住。

那头美丽的长发,在脑后被盘成一个很好看的发髻,上面还插着一枝漂亮的簪子。一条红布将她的眼睛裹了三层,从边缘可以看见,里面好像还垫着棉花。

涂着口红的嘴张得大大的,嘴里塞满了白色的棉布,还是一条红绸带将布团牢牢地勒在她的嘴里。

她就那样坐在椅子上,红绸带把她结结实实地固定着,只能无助地听着他们的喧闹。

在客人们的起哄声中,杜倩感到嘴上的布带被扒拉到了脖子上,嘴里的布团也被抽了出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嘴里就被灌入了一口烈酒,一下呛的她连连咳嗽,满脸红通通的。把个客人们都看得哈哈大笑起来,随即也“啧啧”称赞着杜倩的美丽,夸着小波的好福气。

醉醺醺的小波只是咧着嘴嘿嘿笑着,他娘赶紧过来,把小波按坐下,顺手取过那棉布团,仍旧塞进杜倩的嘴里,一边塞着,一边还招呼客人:“你们吃啊,多吃点。”看看塞严了,再把那布条在嘴上绑紧。

食客们继续热闹着、喧嚣着当满桌的杯盘狼藉时,客人们终于三三两两的走了,只剩下几个好朋友还想闹新房,小波娘觉得不行,但又阻止不了,于是她脑子一转,对那几个脸泛醉态的年轻人说道:“天也不早了,也该歇着了,我看今天就别闹了,要不你们玩几圈麻将吧,尽尽兴也就算了。”

“好――好――,麻将就麻将,不过,我们要新娘子陪着,小波兄弟要搂着她和我们一起玩,大家说好不好,哈哈。”

随着大家的附和,于是便开了局。被捆绑着的杜倩就那样坐在小波的身边,听着他们的调笑和戏谑。期间,小波娘喂她吃了一些东西,然后依然塞住嘴,不过把勒嘴的布条换成了口罩,她心里其实也不想把杜倩给弄疼弄伤了,毕竟她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儿媳了,好歹还要为她家传种接代呢。

小波的手气很顺,连赢了好几盘,心里颇为得意:“嘿嘿,今天可是我的大喜日子,你们要想赢我,那是难上加难,来吧。”说着话,搂着杜倩腰部的那只手,已经沿着杜倩的裤腰,慢慢伸进了她的下体,隔着包住阴部的布带,用手指顶着她蜜穴里的棉布团。

杜倩被他拨弄的有点控制不住,两腿开始交叉叠放着,使劲夹着阴部。轻轻摇晃的脑袋左右微摆着,透过堵住的嘴发出低低的“呜呜”娇喘声。

那几个人被撩拨得再也难以控制自己,一个个欲火焚身,于是连连告辞,瞬间走得一个人也不见,只留下两个还在情欲灼烧下的新人。

小波娘怀着满心的欢喜,服侍着他们上了床,当然还不忘轻声嘱咐他几句:

“别忘了把她捆紧了,睡觉的时候注意点,早点睡吧,今天够累了。”就在她轻轻关上房门的时候,她的眼里流出了泪花,连忙用手捂住即将夺口而出的哭声,她实在是太激动了。

月亮爬得更高了,夜色很美很美,静悄悄的村子里显得好像很安详,只是寒冷依然没有淡去。

这时,有三个干部模样的人正在村长的家里,和村长交谈着。

“我叫赵志平,是刚到县民政局工作的,这两位是公安局的同志。”那个满脸朴实的男子自我介绍着。

“我们认识,是吧,村长我叫李凝芳

,他是我的同事小韩。”那个英姿飒爽又带着温柔的女子说道。

她说完,随即面向赵志平,很温柔地妩儿一笑:“真巧,你也是刚到吧,在这里见到你很高兴,赵志平同志。”说着伸出了那双白嫩的小手,脸上立刻挂满了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