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作!
其次,萨恩城的情侣特惠有点多。
我面无表情把妮妮揣进了空间魔法里。艾塔隆似乎也被之前的事情雷的不清,有些受不了真实的自己成为别人的茶余饭后的娱乐——在羞涩这一点上,他和米那托挺像的。
“……唯独不想被你这么说啊。”
你们这群注定孤独一生的混蛋!
……好吧,目前我和勇者是敌人,不应该涨敌人的威风。
哎呀,看起来,乌鸦对我有很深的误解啊。
“……”
虽然心底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想法,但具体如何实施,我却依然一头雾水。
现在写遗书的话,还来得及吗?
而是因为泽兰有一个横行萨恩城的妹妹,海伦,所有男人都不敢得罪海伦。在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心中,海伦是个会拿着皮鞭哦吼吼笑着说“喊我女王大人”的美少女,当然,因为她嫌女王大人把她喊老了,于是,退而求其次地被喊公主。
而现在,平克躺在院子里的竹席椅子上,乌鸦给他扇风,德尔西斯帮他切西瓜,白鸦负责装作没看到这一群有碍观瞻的家伙。
不多时,白鸦就再度站在了这一片土地上。他和以往看起来并没有多少不同,一双眼睛里,冰蓝色的灵魂之火燃烧着。浓郁的黑暗之力往他身上涌去,补足着他离开万魔殿之后的损失。
国王陛下?
米那托的手没有抖。
虽然有资格跳出来的都是精英,但米那托的勇者之名,又岂是浪得虚名?
“我能知道那两个人的名字吗?”
魔王高举他的王座,企图和那注视星空的天使平起平坐。
当然,有了这两位的身份震撼,再看到火神和地神我就不那么吃紧了。恩,火神是我爸,地神是盖因。这两人最近计划着打造一对世间最强的盾牌和剑,一直在天界忙来忙去。艾塔隆也加入了他们的工程,我围观的几场,三人意见不统一,盖因醉心防御,对剑不感兴趣。而艾塔隆认为,这个世界上的最强应该是一个战阵,一系列的武器相互支持,他创造了七个武器雏形,我瞅了一眼,那应该就是后世中的,圣名神具的雏形。
乌鸦立刻跪了下来:“身为您最忠诚的下属,我断断不敢有这样不忠的想法。陛下,虽然这个血液确实会唤出另一个您,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陛下您会输给他。我从未怀疑过陛下,因为陛下对我承诺过……他会证明给我看:所有过去承受过的苦难,都是黎明前的黑暗,都将成为甜美的回忆。”
救命,这架势看起来又像是一批夺权的!
在这种情况下,说真话和说谎话,下场没有任何差别。我心底把突然消失的克蕾莎画了一个大叉——如果不是她,我现在怎么可能会沦落到这种两难的境地,都是她的错!没错!就是她的错!
“海伦,你说什么?!”我张开的口再也合不拢了。
我觉得那一瞬我的狗眼被闪瞎了。
米那托终于摆脱了那种颓废的样子,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你想怎么样?”
海伦沉默了很久:“我没有说不的权利,是么?”
“一部很著名的戏剧,哈姆雷特是剧中的王子,他的父亲遭到恶人杀害,王权被夺,哈姆雷特对恶人进行了复仇。松针公爵那句话是把自己比拟成了那位王子吧。”副官的最后一句话,隐隐带上了一点好笑。虽然目前的状况中,确实有不少人担忧,但无论如何,也没人指望过松针公爵能做点好事。
我顿时头疼起来,如果身体还在的话,我扫一眼就知道那个魔法阵是做什么用的了。
米那托开口问:“帮我做一件事、”
一想到这一点我就悲从心来。
“凯文呢?”米那托把凯文从角落里拎出来,凯文看起来就像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动物一样楚楚可怜。米那托冷着脸对他命令道:“快把这两个人换回来。”
我从走神中微微回过神来:“我在。”
有这种蜡封印章的人,除了黑羽一族,还有三个——德尔西斯的三头龙印章,亡灵一族的尖塔印章,最后一个属于魔兽之王,是一个刻着兽头的盾牌形状,不过目前时间还早,魔兽们至少要经过十几年的相互争斗,才会有一个让所有魔兽都折服的王者出现。
我次讨厌起来,米那托那强大的侦查能力了。
米那托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心底有准备,自己和天使之王有着实力的差距,但真的面对的时候,这种差距还是出了他的想象。恐惧,几乎无法动弹,米那托眼睁睁地看着,艾塔隆的手指轻轻地点在了他的头上。
至于米那托……无论是认真的神态,还是挥剑的姿态,都帅得我好像扑倒求蹭蹭啊。嘛,审美观决定胜负,德尔西斯输得不冤。对不起,我对万年老正太一点兴趣也没有,就像是我嫌弃妮妮那个老太婆老不要脸地撞萝莉一样。
我忍不住眯了眯眼睛,一些细碎的记忆从脑海深处浮现,米那托……不,不是他,是一个长得很像的人,悬浮在我身前,背上六只羽翼展开,羽毛层层叠叠,美不胜收。它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我的额头,轻声说:“吾主……”
哦,听到这个消息,米那托多少送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有些不大愉快,他自十二岁和平克相遇之后,这还是第二次两人要分离一个月这么长的时间呢。
但大部分的男人都对米那托带有一种敌意,情敌的敌意,因为米那托的脸蛋确实十分有欺骗性,就算他的伪装不是那么完美,女孩子们也喜欢把不计其数地褒义词贴在他身上,以至于米那托年纪轻轻,就有了“璀璨之光”的绰号。
“小不点,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你要不回答的话,我就只好叫你小不点了……”梅很喜欢米那托,或者说,有着以貌取人天性的人类,都很难讨厌他。
白鸦说完了这句话,像是很倦怠地,微微半闭上眼睛。随后,他像是玩腻了这个猫抓老鼠的游戏一样,扬起了刀尖,对准了乌鸦的胸口:“这一切都结束了,再见。”
我艰难地把这个人从记忆里扒拉出来,这不能怪我,如果你也有上万年的记忆,大多数无关紧要的事物都不会惦记在心头的:“他怎么了?”
可惜的是,我一直察觉不出这两种耳朵之间的差别。
“……父亲!?”
伊格纳茨倒是活泼了不少,对于这位森林之子而言,现在和回到了家一样。如果不是他的照顾,我大概会成为世界上死的最可耻的魔王了——因为不知道钻木取火所以活活把自己的饿死的。
国王沉默了好一会儿:“我说的不是十天,我那个一,是指一个月。”
为什么我身边汇聚了一大群恶劣的家伙?
“逃婚?”
可想而知,我的那位表兄国王,私心里恨光明神殿到了骨子里。
“……”
我遗憾地啧啧嘴,要是真成了……那该多好玩啊。
这个负心的世界还是毁灭掉好了。
“磅!”门被猛地打开。
乌鸦重新落回我的肩膀:“陛下,敌人很狡猾,还请小心。”
可惜乌鸦不知道我这么复杂的心理活动。
最后一条线在米那托的身上完美闭合。
米那托忍不住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然后被吓了一跳——这倒不是因为他看到了空旷无一物的世界,德尔西斯已经把倒影还给了米那托。但是,还回来的却不是原来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