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因为如此,她完全可以选择不回京城,一个人海阔天空的去玩去闯,可最终还是选择一起回京城。

她的思想完全是小说流的,一个世界就是一本小说,女主角只能有一个。她一直疑心子娴是穿越者,所以才盯着她。想要从方方面面去证明出一个结果来!!按着女主定律,一定会跟九龙扯上关系。对方虽然嫁给了四爷,但她观察许久,现对方跟九龙几乎没关系。女主定律二,捡只小鸟不是神物就是人人敬畏,给女主增加魅力,加地位的好物。而这只鸟,并不是她一直想要的海东青。

但整个营地的巡逻如今是明松暗紧,可以说是所有风吹草动,全在人的眼里。

她手里有不少人啊!难怪一个人进了林子里,却能领着士兵将皇帝皇子们给救出来。救驾之功,可不小。

这一次,包括皇帝在内,山洞里的四个人,此时全都躺下了,意外的是,伤势最重的不是原来看着差一点就死了的十四阿哥,而是四贝勒。

她的确是胡说,可是,只要编的这理由足够合理就够了。只要让偷听的人将话传出去,哪怕有人信了一句,也就够了。

也因为如此,当四福晋在安排人跟着一起去出巡时,便想到了她。这后院里这么多女人,除了佟佳子娴就没有一个不往四贝勒面前凑的。最主要的是,四福晋是这后院里除了四贝勒外,唯一知道子娴与四贝勒还没圆房的人。

果然,她这话一说,几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傍晚,洋行着人将书送了过来。

“也许,不是最后的二十几个人里的?”子娴终于想到了。是啊,为什么一定要是那二十六个人里的呢?

“抱歉年小姐,海上最近不太平,船还没到,还要再等几日。”春来先生,就是那个戴着眼镜的店员。

权势?他不是爱出头拔尖的,在众兄弟中,他老实实的跟太子学习办差,表现平平。并不得皇阿玛多大看重,手里的权势更是少。

“没有。”

从铺子里出来,坐了马车。结果刚行不远,就被阻了路。让小门子去打听,结果是出了事,堵了路。小门子回来时,脸色有些怪异,凑朱儿耳边嘀咕了几句。

两个宫女过来扶四福晋,扶到一半,又是一声叫:“娘,娘娘,四福晋她……”那宫女指着四福晋宽大朝服的后摆,一团殷红,由点及面,慢慢渲染开来,好不刺目惊心。

福晋请了大夫来。他们进来时,子娴是醒了一下的,可她不耐烦应付,便继续躺着。大夫把脉是隔着帐子,一方帕子搭在手腕上。

四贝勒面色微冷:“出门?有事?”心果然养野了。

“看到了。”

弘晖一听这称呼,不高兴了。可一想到阿玛说的,又生生的压了下去:“阿玛请你过去。”然后,很是不满的厥了下嘴,跟着珍儿离开。

此时的弘晖正在挨打!小屁股被扒光了,一只玉手在小屁股“啪啪啪……”一连六个。

子娴也惊喜,这么久,小家伙居然还没忘记她。

“老奴惭愧,那位客人……请格格过去一叙。”

四贝勒的布库学得很扎实,在她没下杀手的前提下,他还稳稳的站着。只是,他的柔韧度不行,而他也没有下杀手,因此,对于盘扎在他身后的她,他毫无办法。打,打不到,拖拖不动。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一个跃起,用自己的背砸向地位。不想受伤,她自然会转换地方,甚至放开。可是,他舍不得。

“奴才王见喜,给主子爷请安,主子爷吉祥。”

“十四弟,带佟佳格格去四哥那吧!!”九阿哥脸上似笑非笑。

“那当然,我知道了,你是女子,不能读书。以后我学会了教你,可好?”

食不言的两人安静而快的用完膳,苏培盛很有眼色的送上两杯茶。可下刻,朱儿又送了一杯水上来,只是水,清水,甚至都没烧热。

合情合理,毫无破绽。

康熙不出声了,只是看着她的目光变得审视。所有皇子都屏气不敢出声,九阿哥看了一眼八阿哥,八阿哥冲他微微摇头。

胤禟看了许久,不住的口出赞叹之语,久久无法转开视线。

“东西我收下,这两个人也留下。苏公公可还有别的事?”

“行了,回去睡吧。”子娴不想应付了四贝勒还要应付朱儿,好在朱儿听话,一听这话,哪怕心中惊惧交加,也不敢有半点迟疑。

“怎么回事?”看着这锁,四贝勒眉头也跟着紧锁。各院落锁,除非是犯了错,被禁了的,从来都是从里面落的锁。

“不许哭。”子娴嫌弃她的眼泪,当下冷叱了一句。

“只要妹妹想来,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来的。”佟佳子瑛笑得越得意。

“玉石的呢?”

银子。

“为何不进?”那邪魅的开口,眼底的好奇却是三人中最盛的一个。

只是不敢一次喝太多,毕竟现在这身体,实在太差劲。

平时看着挺关心佟佳子娴,可若不是她,又怎么让那样的名声落在她的头上。说起来可悲,这佟佳子娴在这里,也算是孤家寡人,举步维艰了。

“可惜,为何不是玉玦呢?”那玉玦可比这个好,只要精神力扫一眼,里面的东西就自动印入脑海里。这些书,却是要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的。

子娴终于惊讶了,半晌才道:“不用,听你额娘的就好。”

“我也要听额娘的,更要听阿玛的。”阿玛让听佟佳格格的,他也就要听。他很聪明,可再聪明也是孩子,能思能想到的有限。

四贝勒其实是有些投鼠忌器了。今年年初,德妃娘娘一气给他府里赐了两个女人。

结果不到半年,这府里的人小病不断。最让他头疼的是,他明知道那些人有问题,可暂时不能动。而终日防贼,难免有疏漏。便是福晋与弘晖也病了两回。

如今他要离家一段时日,只靠福晋一人,怕是根本护不住他们自己。所以这找了子娴回来。

子娴很直白问他:“既然知道谁,为什么不动?不管她们是谁赐你的,进了你的府,便是你的人。你要处置了,谁又能说什么?”

四贝勒只是摇头,脸色阴沉,却并没有回答。

子娴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却答应了进府。可也只答应护住弘晖一人而已。至于福晋?她当时是这么说的:“她做你女人这么久,要是连护住自己的能力都没有。不如早早的死了!再者,我若护你的女人,你在我面前又有脸面了?”

四贝勒是个要脸面的人,虽然曾经,他的脸已经因为她而丢了个彻底。可人是善忘的,在一些更新鲜的事情生之后,也就还有一些有心人还记着了。

“你只要乖乖的就好。”子娴捏了捏又瘦下去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