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好哥哥!”筱黎也满意了,看样子,哥哥经过一天的全家教育,已是初见成效,以后,只要经常提醒一下哥哥,她就不信哥哥记不住。

“还有别的消息吗?”讷尔布已是脸色铁青,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说话的是郎佳氏,她虽然惊讶,但反应却没有讷尔布的强烈。

可有人却对她这样的生活不理解。

要是扯到男人嫡蔗不分,重妾灭妻,那就大家一起作吧,谁怕了谁!

“大家都做下吧。”送走了弘历,雅淳坐下,之后才让这四人坐下,对雅淳来说,即便知道在她之前,爷已经有了四个女人,也知道自己身为皇子的福晋,以后,爷的女人只会越来越多,而她要做的也是贤慧大度,让爷不需操心这些女人,可是哪个女人心里又会好受,又能坦然接受这些,无论再如何准备好,雅淳都知道自己还需要一点时间让她缓和,让她最终接受。

吴书来一张苦瓜脸还没来得及转甜,一听里面传来的声响,立马是苦上加苦,主子这是怎么了,他根本不知道,而且显然主子也不打算让他知道,让他只能干站在这儿提心吊胆,就怕里面的主子火还没撒够,到他身上来。

“福晋,必可塔家的格图肯少爷来了。”刚说着,人就到了。

“走吧,别让皇阿玛和皇额娘等着。”弘历心里叹一口气,不过一会儿,他也开始清楚自己这位嫡福晋是什么性格了,事事讲究最好,当然也包括最好的嫡福晋,看到这样的人,他就觉得累,皇阿玛就是这样的人,可自己的福晋怎么能和皇阿玛比,皇阿玛是这个天下的主子,心济天下理所应当,可是她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为自己管后院的女人,不觉得累吗?而且,这个女人还很固执,明明自己说了不用这样,她还是坚持,这点上,弘历是有些不喜的,无论是任何况下,他都不喜别人忤逆,不过,想想,算了,随她,左右不过就是些女人,她爱如何管随她。

雍正五年七月十八,皇四子爱新觉罗弘历与李荣保之长女富察雅淳于紫禁城西二所成亲。

“都坐下,讷礼,也让你妹妹坐下,就是和你妹妹,我们也不陌生不是,两年前就见过面了,不必拘礼。”弘历让众人坐下,他最想的当然是小丫头挨着他坐下,可是当着这么多人,自是做不出来,所以,弘历绕了个弯,让众人一起坐下,虽然不能和小丫头挨着坐说话,但总算和小丫头坐在了一张桌子旁,也终于能说上话了。

“哦,额娘,我们走了。”虽然是见识过妹妹的撒娇,可是每见一次,讷礼还是目瞪口呆,妹妹,太厉害了!

“奴才谢主子赏!”太好了,额娘最喜欢的就是这南边来的水果了,特别是这荔枝,可惜家里况让他们家每年最多能尝个鲜,现在好了,主子赏了他一筐,额娘能好好享用一回了。

“妞妞可要说话算话,知道吗,这样额娘就放心了。”摸摸妞妞的头,郎佳氏阻止不了女儿骑马射箭,但至少别人家姑娘该学的,她家姑娘也得学了。

“啊”筱黎手上捧着书看得正入迷,要不是听到自己奶嬷嬷的声音,她应都不会应一下,至于容嬷嬷说的是什么,她就不知道,现代,大家都觉得古文没有白话文的直接,自然也少了乐趣,可是当静下心,时间也足够的时候,你就会现古文同样妙趣横生,中国汉字文化的精髓,你永远都无法全部掌握,而古文就更甚了,现在筱黎就到了这么一个阶段,无论是什么书,就是最枯燥的四书五经,在筱黎手里,她也觉得有趣极了,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古人果然不欺我!

“我也不知道。”别说郎佳氏一个妇道人家,就是讷尔布也不知道,他只是一个四品武官,在这官贵满街走的京城,他讷尔布就是水花都掀不起来的一个小官,接触不到上层,自然思想长期下来就会不可免地受到局限,讷尔布自然也弄不明白这位四阿哥的想法,事实上,没有人知道弘历是怎么想的,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想,别人又如何知道一个真正的原因。

“嗯,大概是走错了路,所以,进了我们庄子。”讷尔布换好了衣服,端着茶盏,煞是悠闲地坐在榻上。

“回四阿哥的话,这正是奴才的庄子。”讷尔布毕恭毕敬。

“老爷,贵人也不仅指天家,铁帽子亲王这些不也是贵人嘛。”如果是这些,郎佳氏觉得还是靠谱一点的。

“是!”讷尔布马上正襟而坐,一副要多正经有多正经的样子。

“阿玛,等妞妞学好了骑马,阿玛带着妞妞去郊处骑马好不好?家里太小,红枣都放不开。”策马扬鞭的感觉,有条件,谁都想体验一把,筱黎也不例外。

“二妹妹。”筱黎刚出额娘的房门,迎面就见到了这位比筱黎快高出半个头的小姑娘,此时正怯怯地望着筱黎,声音也带着几分柔弱。

于是,讷尔布就看到他的妞妞秀气地打了个小哈欠然后闭上了小眼睛。

“筱黎,你,竟这样讨厌我吗?”却没想到,男神似乎受到的打击更大,也是,男神既为男神,一个人的真心或是敷衍的道歉也岂会看不出来。

“哎,阿玛的好妞妞就是好妞妞,这就听得懂阿玛说什么了,会和阿玛答话了!”讷尔布对女儿的回应高兴不已,抱着女儿又是一顿猛亲,这么聪明乖巧的妞妞不枉他为了亲妞妞是为了脸上的胡子不扎到妞妞特意给自己剃了个干净,又重新做了一回白面小生,同事有笑他的,为了女儿至于嘛,不过此刻在他看来,在他家妞妞笑着对他话话的时候,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