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摔的一定很疼吧。”手中的念珠手链还有她身上的味道,她一直都戴着,“连我送她的东西都扔还给我了。”

好像连新人组合都没有好好的去照顾,光顾着他们了。

与自己正对面,金钟铉正气急败坏的赶路,好像嘴里在念叨着什么。从老远就看见了他,但是柳星儿心想,要和上次一样装作陌生人一样,于是脚下并没有放慢的意思。

当初制作人的合约书是金敏英过去给星儿的经纪人,公司事先并不知情,原本星儿想打算在与日本的经纪公司解约之后,从新签订的合约上会把活动的范围扩充到整个亚洲。

好奇的问:“她的艺名seonga,韩文名字也就是星儿,用日本的名字也是这个。那她的本名这里没有写。“

“叔叔。”

韩仁孝的放手是让柳星儿学会,而柳星儿眼里是叔叔的漠不关心。

这种事都上新闻也不见得有多么的光彩,看好戏的也多了去了,现在的家长看到这种新闻还能那么高兴?只不过她是朋友的女儿,不是他的孩子才会这么说。

说实话,好像还不能适应那样的场景,想想就觉得非常的肉麻,要看电影也要和叔叔或者爷爷一起去。

连家都没有来得及回,看来考完试之后还有些事要做。

才成为同桌没有多少天……

为什么?虽然汉城大学的事之前就说过,但是只要在一边演出一边学习不就行了么,只要保证能考上汉城大学不就可以了么。

钟铉想:难不成真的是富二代才养成了养尊处优,到是听班长说过,她一次值日都没有做过。

“知道为什么不解释?”

在中转过脸,看着河对岸的路灯:“是平安,不久你就要出道了,等你出名了之后我们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一起玩了,毕竟你是女孩子,不能和男生随便的出去,会影响你的声誉,所以我送了平安链给你,至于音乐盒,你会感动吗?”在中想着,“你从来都没有说你生日是什么时候,当然你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说,不能随时祝福你的话会很遗憾,当你生日的时候打开音乐盒,我就在那时候祝福你。”

“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别人是怎么得出的结论。

挂断电话,哼着小调去了教室。心情极好,没有什么比现在心情更好的了,走在学校的路上同学都用赞扬的目光看着他,也没有看到朴俊熙。

下午,a班在管理上重新布置了,安排两个一排的坐,增进同学之间的友谊。

仍然抽泣,不明白的摇摇头。

突然……

那可是父母起的名字,侮辱名字就是侮辱父母,罪过很大,沈昌珉不太高兴。

哦……原来是何亚希,想来现在只有何亚希才知道她在s\m公司当练习生,当然连前台这边的电话也知道了咯。

“舞台应变能力?”本来就听过,不就是昌珉说的那件事么……突然,抓住允浩的胳膊,一听到这消息的初端就想好了要跟着郑允浩的,“允浩oppa,和我一组吧。”

翌日。

“哦?我放弃了,即使我现在放弃,朴俊熙也不会拿我怎么样了?”

韩国的娱乐圈大多数都是这样安排的,把优秀的艺人放在国外展,成为亚洲最高。

在下一个转弯的地方,何亚希停止了笑声,阻碍了他们的吵吵闹闹:“星儿,有没有想过出道的事?公司没有说过么?”

宝儿对星儿的独特称呼,在公司上下,前前后后都是一声一个妞的叫着,时间长了,星儿也就没那么在乎了。

老师的后面,金钟铉哭笑不得的站着,小声的指着这个位子:“这是我的位子。”

“丫头,你数数,这个月,你有多少天是在公司学习的,平常在学校只要认真听课就不会这样了,临时抱佛脚,这有用么?”在中念念的埋怨着。

“哈……”打了个哈欠,“找我什么事?”

“好吧,我拭目以待。”

6点过后。

“嘘——”

“泰妍啊,虽然你暗恋他很久了,但是你的初恋是在高中啊,不是现在……”

看来杨贤石的工作做的很足,把星儿的烦恼全部都传达到了。

在s\m公司中没有学到作曲的部分,那些都是从yg学来的,到现在李秀满还不知道她制作的部分在哪学的,只是好奇她的进步,比任何人都不动声色的进步。

何亚希惊呆:“星儿呐……”12岁小女孩的初恋……

“我现在问你,你为什么喜欢唱歌?”

挎上包,先往目的地出。

“要看你问什么了……”

后来,柳星儿记住了那个社长的名字,叫杨贤石。

1998年12月25日。柳星儿坐在写字台上,一边认字一边在努力的看懂日记里写的文字。

“小事吗?你觉得是小事的话也用不着我来道歉,反正我没有错,现在的状况是你们同情我一回事,我和在中绝交是另一回事,以后那个人送的东西一样都不会收。”

柳星儿正要出去,不想看到他们的时候。

允浩没有拦住她解释而是对着昌珉说:“你在干什么呀,你还不知道星儿么,过几天就会没事的,所以近期内不要和她说话,免得一直记着这件事。”

“我这是在教她做人的到底,跌倒了就要自己站起来,这是我们小时候就懂得的道理,我这可是在教她,因为一点点事就闹脾气,在中哥昨晚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你不是也这样么?”

在允浩看来,昌珉是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只因为她是柳星儿。

但星儿听到了,虽然昌珉说的声音很小,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又折了回来,嘴里的愤怒几乎已经填满了整个心,把书包狠狠的往沈昌珉身上扔:“你给我听着,我有父母,至于谁教我做人的道理不需要你来管。”

事后,郑允浩才对昌珉讲,因为没有父母,因为第一次叫爸爸是叫一个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所以对于这些事她很敏感。

做人的道理不是不懂,只不过有很多的人喜欢钻牛角尖,不敢承认自己的缺点。

但星儿认为这次和做人的道理没关系,而是他们突然变得很陌生,陌生到就像街上走互相不认识一样,明明知道对方的一切,却要装作陌生人一样。

沈昌珉推开朴理事的办公室,她正一个人趴在桌上,手上拿着笔,却在那画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