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哝一声,吐出来一口青痰,人顿时清醒了不少。

他上辈子必然是那花间弄月的各中好手,自经了第一回的痛爱缠绵,近日对她越的“得心应手”。总能找到她的疼处,然后好整以暇地勾弄着,看她对他嘤嘤缠求,按他的吩咐做着那羞人动作,末了再把她一点一点儿地送往濒死巅峰……此刻想想,其实原也不过只将她当做那房-事上的消遣罢了,她越敏感,他便越爱伺-弄,然而却不影响他外头的风花雪月。

离了青龙的撑-胀,下-腹-粉o径深处迅紧-缩着,鸾枝痛得脱力闭上眼睛:“说不说……反正都是逃不过。”

哪怕稍微一个心念震不住,便又是一场极乐失魂的自我媾-弄。

“咳。”珠帘后传来一声轻微咳嗽。

话还没说完呢,人已呼啦啦跑了个没影。

忽左忽右的,真是让人捉磨不透呀。鸾枝抿着嘴角不说话。

鸾枝看在眼里,心里头都是羡慕。羡慕这种随性而为,可以全然不计身后之事……倘若当日与凤萧的出逃也能有这样马匹,哪里还有如今这些牵牵绊绊与委身服侍。

孟夫人爱宠地嗔笑道:“就爱吃糖,怕是把你那钗子当成糖葫芦串串了,难得和你这样亲。我在这边没有什么朋友,平日里也懒得出门交际,故而不常带他出去玩,怕生呢。”

“有吗?我看着怎么差不多。”一件朱色镶花边圆领大袖窄袄,曲曲有致地包紧着身子,鸾枝对着铜镜微微皱了皱眉头。才不过歇息了几日,怎的连胸脯都撑出来这许多……好个精明小脚老太,怕不是送来的汤汤水水尽是那暖宫的药。

春画求之不得呢,暧昧地眨了眨眼睛,吐着小舌头关门退出。

笑了笑没说话。

一方清奇脸庞,凤眸冷幽幽往地上一扫,正待要说话,那女人却忽地抬起头来——只见双眸含泪,满目萋萋,分明怕到极致,然而那秀美的粉颊上却只是绝然与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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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青,你拉我……”情急之下都忘了对他敬称,一只手儿只是本能地望沈砚青面前伸去。

三五个伙计在青石台阶上清理积雪,没注意身后轻绵绵地走来一个人。鸾枝一只祥凤绣鞋儿踩上去,那鞋面上顿时染了几颗冰花。

“啧,伺候她干嘛?”梅喜一脸不屑,掂着手帕指了指假山后一道修伟的背影:“你看你看,看他那一身武艺……哎呀呀,真真是哪个男人都比不上他。”

“嘻,读书有甚么用?我已经和姨娘说了,满十五岁就去边关参军!”沈砚琪吐了吐舌头,他姨娘不争不抢,他虽年纪小,却已经晓得这家中的一切都与自己无份,便也无心贪图。

林嬷嬷兜着袖子,支吾着道:“奴才早也想过办法,先头怕老太太怪罪,便一直瞒着没有说。那穷小子走的时候,我和张二婶曾给过差官一笔银子打点,那差官们心狠手辣,他就是算逃,怕是也逃不出多远,这会儿多半是活不成了的。”

直看得小桃红浑身瑟瑟抖……自古女人进了妓院,除却寻死,剩下的便只是暗无天日的出-卖-肉-体。倘若你要挣扎,老鸨有的是方法一层层剃碎你的自尊。你越清高,她便越将你剃得精-光不剩。倘若不是后来的一出,此刻那被欺凌的女子可不就是一个月前的自己么?

一截清幽的窄巷跑出去就是大街,那街上积雪皑皑,秃顶老树上挂满串串冰棱儿,三两个小贩在路边摆着馄饨酒食,肉香扑鼻而来。小桃红咽了咽口水,只是凭着记忆向城门口方向跑去。

然而沈砚青既屡屡那般执着地要她扔掉红玉小坠,怕不是已经现了她心中有人。这哪里是一句道歉就可以解决的?他既已认定她不洁,日后但凡弄她一次,便要多厌恶她一回,周而复始,反反复复,哪里是个尽头?

张二婶子自是不晓得这些,一劲叨叨着埋怨道:“二奶奶真是让人好找~!我找了你老半天,竟跑到小门儿这边来了,再过去还不得走出咱们这座宅子!”

好容易请来高僧替孙儿把腿治得能走路,先头的贞慧就上吊了;如今才娶来个化煞的女人,那腿呢,竟又堪堪地犯病了!

自前个二奶奶贞慧上吊以后,沈砚青便将院子里的丫头们都遣了,只留下几个小厮伺候。桂婆子是大夫人临时派来的,那正式的丫头还没有分下来,不大的院子里冷冷清清。

围墙外传来孩子的哭闹,张二婶子也坐不住了:“二奶奶先在这儿量着,我一会儿再过来和你说话。”话还没说完呢,就急急摆着袖子出了门。

“你知道就好。”小桃红顿住步子,回过头来,恨恨地瞪了张二婶子一眼:“凤萧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早晚也要跟着他去!”

见没什么人在跟前,便压低声儿道:“秋老头子先前不是给少爷您开过几剂方子,说是没甚么问题了么?怎么…怎么少爷那啥还、还是不行……”

那厢大夫人李氏便笑着插嘴道:“果然不愧是读书人家的女儿,看起来真真乖巧。你这一路上颠簸怕也疲累得不行了,今日便放你回去好好歇息则个~!眼下寒冬腊月,我见你带的那几身衣裳并不十分保暖,亲戚见了怕是也不甚体面。我们沈家最是重脸的人家,自然不肯亏待了你,等下午睡醒了,让嬷嬷领你去量几身新的,也好准备着过年~!”

二人说着往院外头走去,声音渐行渐远,小桃红撇了撇嘴角,只觉得可笑。因吃了东西,身子有了力气,便又重新拾起盖头坐下来。

一匹劲马持缰远走,那背影萧瑟凌然,也许去投了土匪,也许是去了码头,总之没有再回过头。

傻妞,哪里会给你跳窗子的机会?可知从一开始给她穿上鸳鸯绣鞋,他便根本不准备放过她好么?

二人闻言齐齐一愣,眼前顿时浮出方才街上看到的那一幕,心中便生出些计较。

但愿没有错看他。

老鸨花姑将最后一朵大红花插-进小桃红左鬓,苍瘦指头儿点上小桃红的额头:“哎哟我的乖乖,你瞧瞧这副模样,怕是不稍二年就把你牡丹姐姐比过了~!”

那是比他手指还要大上数倍的巨-物啊,这样深的穿o刺,俨然将她的小-腹撑出来一条圆-柱的形状。

他却还不够,大掌越分-岔-开她的双腿,往他精悍的后腰上环住,忽然用力握紧她的臀-瓣-上下摁-坐了起来。

“啊……好痛!”

这样女-上-男-下的动作原就是没-入最深的,宫-口-深处被沈砚青抵-撞得阵阵紧-缩,鸾枝痛得牙齿咯咯打颤,努力溢-出声儿:“我不会一直让你这样欺负我的……唔…那瘾、在你回来之前,我、一定要戒掉!”

就是不肯承认自己刚才吃醋了,不肯承认她吃那个未曾谋面的女人的醋!

“呵,只怕你把那膏药戒了,新的瘾又继续生出来……我要你,从此中上我的瘾!”沈砚青的嗓音越喑哑。可恶的女人,这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结果。眼看就要分别几天,他不过想要讨她一句软话而已,怎生得又闹成了这般?

不愿看鸾枝眼中的恨,看一眼便薄凉一回。见她痛得难受,娇小的身体只是紧紧熨-帖着他硬朗的胸膛,终究还是爱她的,末了再一回先软下心肠:“傻子,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你这里……唔…也只能是我一个人来填满!”

齿间勾开女人娇-颤的衣襟,挑开那早已绷-满的胸兜儿,薄唇便顺着软-峰-顶上的红-晕整个儿含-咬了下去。

一抹杜鹃小袄从女人香-肩上轻盈滑落,两只润-白的圆-物顿时冲出了桎梏,小鹿一般跳跃起来。

“瞧…又大了,真是个小妖精!”沈砚青凤眸一凛,一手托住鸾枝的腰-臀,匀出一手搓-捻上鸾枝的娇-茹儿。那般用力的揉-弄,忽而划着圈儿,忽而又把她捏紧了用力吸-咬。就好似都要把她的茹-汁儿吸-出一般,一触-麻-麻-热热的湿-闰迅在红-尖尖儿上溢-出。

痛,却又偏偏想要被他吃得更加用力。

“啊……救命……”鸾枝情不自禁把胸脯挺起,抱着沈砚青的脖颈求饶。

然而换回来的却是沈砚青更肆虐的进攻:“哼,来不及了……快说,你到底可有喜欢上我一点点?”

见女人只是咬着下唇不肯回答,忽然又在她的花-池外面加进去-两根-手指,勾o弄起那花-蕊上的剔透圆-珠儿……这是她最最敏感的地方,每一回弄她,总能够让她达到喷’涌。

从来不擅谈情说爱的男子,二十年仅遇到这一个让自己欲罢不能的女人,她却偏偏没有心、偏不肯好好爱他,他便以为只有把她的欲-望征服,让她对自己上瘾,最后终能够得到她的爱。

“咕-吱、咕-吱……”

床榻出诡秘的暧昧声响,沈砚青摁o坐的度越来越快。鸾枝的臀-瓣都已经酸-麻了,只是被迫地用力-夹o紧着、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

青-龙越来越长-大,蜜‘径也已经被撑-得越来越开,连花瓣都被它撑薄了……一阵阵的痉o挛从宫-口-迅蔓延至全身的每一处肌肤。末了连恨也被爱-浪-淹没了,只是咬着沈砚青的肩膀,将腰儿扭得如同一抹妖蛇,越来越紧-蹙的收-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