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朝臣也自然也是知道皇上的两位得宠妃嫔接连出了事,而且现在这位还是白丞相的外甥女,便都很晓事地各自处理政务,没人去打扰秦承释。

“淑仪,今儿就早些睡吧,瞧您这脸色怪吓人的,这热汤您先喝口。”如意见穆书榆晩膳也没用多少,现在又要熬夜便觉有些心疼。

赵恩红着眼又说:“可见白丞相有多心疼淑仪了。对了,白广清大人还托老奴给您带句话,让您在宫里不要太委屈自己,如有需要银钱的地方千万别吝惜,家里人都不能让淑仪为难定会送钱进来,还有这六副珊瑚耳坠子样式各有不同是个新鲜玩意儿,白大人让淑仪带着玩儿,送人也算是份心意。”

“赵管事,皇上方才过来了,酒宴怕是还要等些时候才能散,您先吃点东西垫垫,再说坐了这许久想必也乏了,我事前让人在那边的院子里收拾了一间屋子,您先去小睡一会儿,等酒宴快散时我再让人告诉您去。”

“太后还在的时候有件宝贝叫做龙狮虎纹灯,这灯笼神奇得很还有机括,太后归天时将这灯笼留给了贤妃娘娘,反正那日酒宴的时辰也晚,若是能将这件宝贝展示出来不但有面子,也能让大家睹物思人念着太后的仁善。”

看在这人没什么坏心眼儿的份儿上,穆书榆还是决定提点刘桂秀一下。

只是这一眼在秦承释看来却是有了滋味儿,身、下人百般娇媚的样子让他再也忍耐不住了,于是邪气一笑:“好心肝儿,怎么就长得这么标志,没力气不怕,朕有的是力气,准让你快活!”

“这后院墙其实就临着和新殿,现在那里也没人住了最是安静,书榆妹妹就带着服侍的人住在这里吧。”魏淑仪亲自陪穆书榆来了后院。

高依珊听完点点头:“原来如此,可如洁掌侍交代这诗和女红秀活儿是要给皇上和皇后娘娘过目的,也是晋选时的重要考量,姐姐难不成要交白卷?”

“自是不能再提的,不过这回可好了,皇上如此重视姐姐,到时定会给姐姐晋封,位份也必是在我们之上。”穆书燕也住了声,一脸的兴奋。

徐良人本有些忐忑,怕穆书榆顶撞自己,如今见她如此有礼,便问道:“你为何不按时辰起来听教习?”

这时穆书榆见小亮子还要再说,便抬手制止:“还是听如洁掌侍的安排吧,你也可以回去了。”

此檄文一出,诸国皆响应,试问哪国国君不忌讳夺位之争,更何况儿子还是自己妃子与别人偷生的,再者要是川曲国君能一战到底也算是有骨气,结果事之后便立即与廖子斌划清界线,一个劲儿地向和羲帝君求饶请罪,哪还有一国之君的风范威严,可不就是个无信无义之人吗,故而也为秦承释不听信奸佞小人之言而称好。

穆书榆醒来时呆愣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起身环顾因点着几盏烛灯而显得昏暗的帐篷心安不少,自己已经将廖子斌交给秦承释了,她是安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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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后穆书榆带着如兰如意等几个侍女,在十余名护卫的守护下轻装简出地上了路,又过一日潘永分别派出六名侍卫从不同方向迂回赶往玉浮。

“听不明白?你故意在朕面前亲近她,弄得暧昧不清难道不是想让朕将桃儿撵出和安殿?”秦承释可是将事情看得很清楚。

“这事儿朕已经知道了,太妃正与朕商议呢,朕看也没什么,他们愿意送收下也无妨,不用定夺。”秦承释语气轻松。

“皇上还让不让臣妾睡了?”穆书榆被秦承释揉、搓得直热,便催促他将手拿开。

这就算开始打擂台了?穆书榆听了淑妃的话脸上没什么表情:“淑妃娘娘的夸奖臣妾不敢当,臣妾也无非是秉承用心二字罢了,有了这两个字皇上、皇后娘娘自然是欢喜的。”

“如兰。”穆书榆对着门口喊了一声。

白广清叹笑:“是我问得多余,这样的珍宝除了皇上,其他人可是拿不出来的,你戴着也好看。”

秦承释是第一次在穆书榆脸上见到带着恨意的表情,他本还在为穆书榆的巧妙回答赞叹,也为其占了上风高兴,只是没想到穆书榆对四水镇被屠一事居然这样在意,顿时心里的喜悦也随着消减了不少。

“知己?穆书榆朕治不了你,难不成还治不了白广清,信不信朕即刻便能送些知己给他,让他忙个够!”秦承释哪能听得了这样的话,立时就火了。

“你为何不戴那簪子,这个时节戴正好,等天凉了便都换金的戴了。”白广清看了看穆书榆的头饰并不是自己所送,便问了句。

直到回了自己住的地方,穆书榆只让人告诉白广清在正厅等自己,然后便磨磨蹭蹭地换衣裳又喝了半杯茶才肯出来见人。

穆书榆摇头:“晚上还真不能歇早了,皇后既是说了要做些安排,我也不能辜负这一番美意。”

穆书榆忍不住白了秦承释一眼,却扫到一个人影儿迅躲开了,瞅模样儿像是王昭华,那女人因在皇后那里出言莽撞被秦承释下旨不许再出现在两人面前,这女人原就是个嘴不好的,今儿见了这画面,效果可想而知了。

“臣妾遵旨。”穆书榆笑看着秦承释的背影,心中暗自嘲笑,这个色胚还能控制住自己不风流花心?再说就算他真能做到,后宫那些个女人也不会答应,不用多秦承释专宠自己不出三天,肯定就要有人坐不住了,到时各色美女使出各种手段来,还怕秦承释不就范?而且皇后也有可能出面干预,到时最为难的只会是秦承释,只要他违背了承诺,那自己凭着他御笔亲书的字据就可以自、由了,同时也保证了自己不会与其他女人共享一个男人。

“知道又如何,一个是妃一个是美人,品阶差着十万八千里呢,皇后哪会去管这种小事,洪秀枫只能任淑妃处置,要不是东盛国势大,淑妃不敢过分,怕是人早就被折磨死了!”

“瞧见了吧,她就坐那儿一句一句地顶着朕,哪还有一点儿君臣之仪,朕如何能饶她!”秦承释隔着于忠用手指着仍坐在那儿纹丝不动的穆书榆恨声说着。

“哎哟,太妃瞧您说的,哪儿有那么严重。奴才这么和您说吧,您呆会儿见了皇上,多说几句好话软话便成了,至于请罪书嘛,您也别较这个真儿,其实皇上早就已经消了气,只是得有个名目全了皇上的面子才算是万事大吉,再说谁还会四处打听那请罪书的去向再翻出来抄录一份不成?皇上若是说您几句,您听听就算了,皇上不是也得有个台阶儿下嘛!”于忠怕穆书榆不了解情况,否认请罪书一事可就糟了,这才悄悄儿地暗示了一番。

那婆子听了也不生气,将邹英兰打量一遍,又嘀咕了几句,这才微微一笑:“这位夫人,老婆子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方才见夫人面色衰败,怕是霉运比太妃更甚。”

白广清一笑:“太妃放心,范夫人定是能配合的。”

“皇上别听她们胡说,臣妾住进和雅殿多少时日了,也不见乌乐双过来一次,怎么偏偏皇上来的时候她便想起来臣妾了,可见定是有人通风报信,皇上身边竟有这样胆大包天之人可决不能姑息啊,依臣妾看还是该好好审审乌乐双到底是买通了什么人!”白子若已是恨透了眼前三人,也知道肯定是于忠搞的鬼,这该死的狗奴才平时里苛待自己不说,现在还要破坏自己复宠的大好时机,这回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他们得逞。

穆书榆虽心惊白广清所说,表面却很是镇静,这人无非也是想拿话诈出自己的底细而已。

“行!朕成全你,你个没良心的混蛋,朕的心都白费了!”秦承释随手将桌上的茶杯拿起了一个,直接朝着穆书榆砸了过去,可惜失了准头儿没砸着,茶杯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是,奴婢退下了。”秋荷捧着小匣子迅退了下去。

“回皇上,正是。”

当穆书榆看着与赵信书一同走进来给自己问安的白广清时,不禁暗自在心里为之喝彩,只见那白广清身材修长、眉目清秀,谈吐斯文,让人见之忘俗,只这副仪表堂堂地样子谁又能想到他是个奸佞之人?不过穆书榆心里有数儿,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有时往往越是面目和善之人才越是伪善,自己可得小心应付才是。

“明白最好,今儿时辰也晚了,太妃就不必回王府了,还是在和安殿安歇了吧。”淑妃很是热情。

“姐姐,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今儿不妨说出来让妹妹知道,也让妹妹好心里有个数儿。你只与皇上相处两回便不声不响地跑回了王府,之后也没个音信是有什么打算?”

咦?现在的情形是急转直下,还是急转直上啊,于忠张着嘴再没想到秦承释能说出这样的话。

穆书榆点头,由着如兰如意扶着自己清洗了身子,又吃了些东西,这时于忠遣了身边得力太监小亮子送将药送来了,这是大事于忠可不敢随意找个人送来,安不安全、喝没喝完都是事儿。

穆书榆眼波流转,不经意间更显风情万种,望着秦承释也不答话,柔荑一样的素手移到了秦承释的腿、间,解开裤、子便探了进去。

几个女人都是人精儿,听话听音儿,一听穆书榆说出这样话就知道代表着默认了,顿时都欣喜地福了又福才都走了。

如兰将匣子递了过去,穆书燕看了好一阵子才将珠子放下,让如兰好好收着。

“是一串儿琥珀珠子。”秦承释缓缓说道。

秦承释瞄了于忠一眼说:“你糊涂了?朕是去和安殿,与平庆王府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