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乌乐双抹了抹眼睛说道:“这事儿也是皇上做的主,太妃也没法子,只要人没事就好,玉淑仪就不要再计较了。”

徐良人倒没在意穆书榆的名字,只是一听是于忠的安排,再有白丞相做靠山心里就有些胆怯了,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若是不了了之,未免颜面尽失,下不来台,于是只能硬挺着说道:“御史大人的侄女也没这样摆谱儿,你去让她先来见我,其他事到时再说。”

穆书榆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这位叫如洁的掌侍宫女,此女也不过三十来岁的年纪,长相很是端正,就是一身的古板正气让人看了觉得分外严厉。

秦承释笑了笑,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白广清已经回来了。”

李博见回到军中之后便开始大肆宣扬穆书榆擒住廖子斌的经过,先讲了自己怎样吃尽苦头跟随在廖子斌一行人身后,又是如何艰难地找到机会与太妃说上了话儿,太妃偷扔饰让自己买药之后又是如何略施小计便将廖子斌整队人马毒倒的,那下毒的情形说得有声有色,仿佛他当时也在场一样,最后又将回来时路上遭遇险情之时太妃如何冷静应对也述说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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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信使磕头退下,穆书榆又将潘永叫进来将此事说了。

“这时候你倒娇气起来了,你是没看过还是没摸过?”秦承释虽是这样说但还是捡起穆书榆的衣裳围在了腰间,同时半蹲下来与她平视。

淑妃与文妃进来后先给秦释请了安,抬头看见穆书榆也在时虽然愣了下,但也没太过意外,文妃见淑妃也不与穆书榆打招呼,自己便也装傻。

穆书榆慵懒一笑:“臣妾能得皇上如此厚爱,真是无以为报。”

谁知皇后却不在意:“没事就好,你和本宫不一样,你还年轻,本宫是个不中用的人,只求死后皇上能赐孝贤二字便知足了。”

五年!穆书榆给自己定下了期限,五年之内若是达不成报复岩炙的目的,那她便再按原计划行事,而且五年的时间自己也应该过了受宠的黄金时期,那时岩炙要是依然无事,自己也就没有任何能力再说服秦承释了。

蒋学坚答应得很痛快:“是。”

穆书榆收了笑容冷声说道:“四年前玉浮边境重镇四水镇被屠一事,淑妃娘娘不知?”

“穆书榆,你到现在还不肯承认你与白广清有暧昧?”

“这里是归隐寺的后院,因我平日里为寺里捐了不少的香火钱,方丈又与家父熟识,故此才特地在这里给我准备了一间厢房,而且这里也有一处宝殿,专为寺里的师、傅们修行所用,我带你过去,咱们在那里上头柱香岂不是好!”

果然,轿外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穆书榆往外瞧了睢也没看见白广清。

于忠本来是怕穆书榆不高兴,如今一瞧还真是个明白事儿的,于是也放了心,转身回长宣殿去了。

之后一个多时辰秦承释看了几本奏章,定下明日要商议之事,接着又与穆书榆在长宣殿用了晚膳,稍事歇息两人便慢悠悠地往和安殿方向步行,一群宫人隔着几米远跟在后面。

“这怎么过了,皇上您想这写的是臣妾住在宫里的时候,那么只要臣妾不住在宫里了,这字据就不管用了,难道皇上就连忍耐这几日都做不到?可见方才是在糊弄臣妾,臣妾不依!”穆书榆不停地摇晃着秦承释的胳膊,而那尚未遮掩的酥、胸也故意紧挨在上面挤、压。

“我就说这名字熟悉呢,一时还真没想起来,既是不比和羲差什么,皇上为何只封她做个美人,还让她这样受气,不怕东盛国君不喜吗,还有淑妃为什么要为难她?”

于忠没等秦承释说完便跪倒在地:“奴才万死扰皇上一句,皇上可不能这样狠心哪,太妃体弱,便是一杖也挨不得,到时伤了内里怕是要落下病根儿的,皇上还是让太妃思过吧,太妃定能悔改的!”

皇后这是什么意思?按理说整个后宫都应该知道自己与皇上之间的不可告人之事,皇后更是应该了如指掌才对,为何她却从不训斥自己,而且还一直和颜悦色地善待自己,又处处为自己着想,劝说自己。像现在应该说她根本就是在为自己与秦承释见面创造条件,这女人疯了不成,自己又不是后宫妃嫔,她这样做未免贤惠过了头!还是那请罪书是出自她的手笔?

“太妃莫急,既是诚心请了老婆子来,婆子便会为太妃解开这个结,不过还需一百两银子做个消解的法事。”

“太妃这样尽力,儿子感激不尽,只是这些日子儿子也只凑出两万两银子,太妃先将就着用吧,儿子再想办法就是。”

“哦,朕也是顺道过来看看,坐一会儿也就要走了,还有许多紧急的奏章要看。”

穆书榆既是已经打听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消息,也不想再多看白子若誓诅咒的样子,起身便往外走,于忠赶紧送了出去,等穆书榆走得远了,才又回和清殿讥讽了白子若一顿,直到和雅殿腾了出来才算完事。

“皇上若真有心,为何接连几年拒绝臣妾父皇送臣妾进宫,可见皇上本就没打算接纳臣妾,之后臣妾好不容易得以出嫁,即便是年轻守寡也毫无怨言,偏皇上这时拿臣妾寻开心。弄得如今宫里凡是能叫出名字有个头衔的,哪个不能随口羞辱臣妾一番,试问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于公公也不必替我求情,今日纵是皇上宽恕,回去之后我也是要自裁的,还不如皇上赐酒能体面些!”

“还请太妃帮帮淑仪。”秋荷又跪在了穆书榆面前。

“皇上,平庆王太妃求见。”

于是两人身缠着身、肉儿贴、儿肉搂在一处,又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相拥而睡。

“玉淑仪想必是看了白婉华的绝美舞姿心里不快吧,太妃应该多安慰些,后宫女人来去沉浮本就是很自然的事,认清自己的身份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因一时风光得了意就失了平和之心。”淑妃话中有话。

“就在这儿用了,哪儿也不去,怪热的天儿,朕没那兴致顶着大太阳四处走。”秦承释不耐烦地直接做了决定。

于忠胆战心惊地瞄着秦承释,真怕他罚得重了,到时外面的人看着也不好,说出去更不好听,有心劝几句吧,又不敢,这心都悬到嗓了眼儿了。

“回皇上,臣妾无事,臣妾只是听说侍寝后就会怀有龙种,臣妾问的是可以避免这事的药。”开玩笑,要是不避、孕万一中奖了,难不成要打胎?自己可不受那个罪,还是防范到位比较好。

秦承释当下手上一紧,搂住穆书榆的腰,吻得更凶了,又腾出一只手去解她衣衫,待扯下兜衣后那如玉般晶莹的娇肤顿时让他迷了眼。

“英兰想说些什么,不妨直接说,都是一家人,也都是一心为王府好,没有什么话不可直言。”

秦承释也没拒绝,只等穆书榆谢恩之后扶她坐好,便与她一起用膳,后又闲聊一会儿自己就去了长宣殿,穆书榆则带着如兰如意回了和宁殿。

这时有宫人将穆书榆的桌案摆在了秦承释下,服侍着她入座后才退到一边,如兰如意则垂站在了后面。

一想到穆书榆那身爱人肉儿,秦承释恨不得现在就过去,只是自己不能表现得太过急切,又让她得了意。

乌乐双像是烫手似的往后缩了一下,她不是不乐意服侍秦承释,只是这样羞人之事让她很不习惯,于是鼓起勇气抬头看了秦承释一眼,只见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正含笑看着自己,顿时觉得从心里往外地甜,也顾不得再害羞又将手探了过去。

秦承释脸色这才缓和了些,看了看已经吓得不敢抬头的赵信书等人也没了耐心,而且越看也越觉得不顺眼,于是说道:“既是已经请了安,你们也回去吧。”

这时又听秦承释贴着自己的唇说道:“太妃舌头上的伤未全好,朕也不便行事,不如太妃先品品朕的。”秦承释早早将待办的奏章批示了下去,就是为了能早些与穆书榆亲近,哪能放过这样大好的独处机会。

“今儿人全,本宫还有一件事要说,从明日起十五日内你们都不必过来请安了,本宫要诵经祈福,大家也能松落些。”

说完还用拇指在穆书榆的手腕内侧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