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个宫的?”穆书榆随口问道,既然人家不愿言明,那自己也没必要再继续打听,在这宫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生气哪次是自己引起来的,还不都是这男人挑事儿!穆书榆直觉秦承释不可理喻。

“我便是要认,也得弄个清楚,不然岂不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这日,邹英兰正在屋内摆弄着自己匣子里的金银饰,翠芳一脸兴奋地走了进来。

秦承释头也不回:“朕还有军机要事处理,改天再来看你,你也早些歇着吧。”

“还是太妃高见,奴才这就去!”于忠乐得一蹦高儿,赶紧又去堵乌乐双。

白子若这边已经得了守在门口的宫人通报,于是站在殿内见穆书榆与于忠一行人进来时便笑道:“太妃可别是为了昨儿的事来的,嫔妾已经如实说与皇上了,您有什么话也只管说去,皇上今早走的时候还问了臣妾好几句呢,于总管有事?”

穆书榆看着眼前这个绝情的男人,想到乌乐双憔悴的样子,再想到自己昨日忍气吞声地任白子若羞辱只为能顾全大局,可如今自己即使这样放低姿态恳求也不能让秦承释软下心肠,心中怒气陡增。

“这里面是二百两黄金,是太妃的一片心意,你千万收好。”如意嘱咐了一句。

次日,穆书榆去了和宁殿见穆书燕,只是穆书燕却因白子若晋封的事更加恼怒,虽是见了穆书榆也是爱答不理的。

“求皇上怜惜,让臣妾歇歇。”

行了,被秦承释这样看着,自己也不用要脸了,穆书榆认为自己内心深处已经得到了升华,文妃的话已经让她有所领悟,如今秦承释再雪上加霜,反倒让她觉得与其躲躲藏藏地让别人拿着自己的痛处说事儿,不如干脆舍了脸面去气那些看笑话的人。

“太妃没想起来说,你们是死的不成,不会张口问么?”秦承释扔了手里的奏章,看向于忠。

“朕是准了,也说了是时常可不是日、日回王府,你昨日方来,今日就要回去,可将朕放在眼里了?”秦承释语气加重了些。

“朕也快活,往后朕全身上下准许太妃随意、吮、咬。”秦承释单手支额,手仍在穆书榆滑、嫩的胸、口流连,嗓音低沉,还特意强调了上下两个字。

穆书榆闻言娇羞地低下头,在心里连骂几声臭流氓。

“是儿子们不孝,竟然让太妃为王府生计烦心。不过请太妃放心,儿子们已是找了些可做的营生,也有了些进项,因想着等做出个样子时再告诉太妃,好让太妃欢喜,如今见太妃这样忧思,儿子们只能先说了,从即刻起太妃一应用度皆按之前规格,王府再难也要以太妃为尊,不能让尊长受苦。”

穆书燕脸气得煞白,站在原地闭着眼尽力压抑心中的愤怒,过了许久才缓缓迈步回了和宁殿。

文妃想了一会儿忍不住拍了下手:“姐姐真是厉害,如果穆书榆真如此行事,那她们姐妹二人必定反目,到时待她们自己先较出个高低咱们再出手,可不是省事多了,只平庆王太妃不安于室,媚惑皇上这一条,便能让她无颜苟活于世了!”

现在的问题是要是王府真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自己该怎么办?穆书榆只知道无论王府出了什么事,都万万不能让自己与穆书燕受牵连,要不到时说不定整个玉浮都要跟着担罪名。

“淑仪,方才于总管派人来说皇上一会儿要到咱们和静殿用晚膳呢,您还不快准备准备!”

穆书榆心一下子就软了:“快起来吧,这几个都是谁家的孩子?”

“朕可是从未这样服侍过人呢,太妃可是高兴?”秦承释眯眼带笑像是比被服侍的人还要享受。

果然精致,定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穆书榆将兽枕拿在手里细细观赏。

“回皇上,奴才记下了,一会儿便让人给两位姑娘各送三十两赏银过来。”

“娘娘是说文妃?”

事情果然传得飞快,不到两刻钟的功夫儿已有皇后身边的人来请穆书燕过去了。

秦承释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笑着说道:“朕不愿欺瞒太妃,因平南王长年卧病在床,平南王侧妃自有苦处,朕不过稍加安抚,只这次却不是朕主动行事,那扣子是平南王侧妃自己解开的,朕正要训斥,不想太妃就过来了。太妃若是不喜,朕以后不见她就是了。”

穆书榆谢了皇后便和淑妃、文妃一起出了皇后的围帐去了安放着制作精巧的小靶子的操场那里,又将帷帽摘了交给了如兰。

“没什么,是皇上皇后过于担心了。”

其他人听完都笑而不语,这文妃分明是讽刺穆书燕用了狐媚之术,顺带着连玉浮国也贬低了进去。

到了傍晚,秦承释果然又来了穆书燕这里,穆书燕这次因为有所准备,所以即使是高兴也没像之前那样表现得过于激动。

宫里很快就传来旨意,进封穆书榆为平庆王太妃,又派人马与纪国护卫一同将平庆王遗体接了回来,同时破例按亲王规格丧。

“公主,南阳公主来了。”如兰笑着将穆书燕请了进来。

一时间室内只闻秦承释啧啧的、吸、吮、之声,而听着那声音的两人更是热血沸腾,秦承释这时将另一只手按在了穆书榆的香、tun上掐、捏了两下儿,然后便要往里面探。

“皇上,说好了是臣妾服侍您的。”穆书榆微微拉开秦承释,媚眼斜视地娇嗔着。

“宝贝儿,你要如何服侍朕?”秦承释不舍地盯着那被自己吮、得湿、润晶亮的粉尖儿,又是馋又是急。

“皇上先躺下。”

穆书榆说着又将秦承释的里裤也、脱、了,推着他缓缓躺在榻上,然后自己便坐了上去,手握、着早已高、高、挺、起的坚、硬、摩、弄,脸色绯红:“皇上,臣妾的相思处想吃这龙、根呢,想必滋味儿也是极美的。”

秦承释两只眼睛亮得吓人,被穆书榆的话挑弄得脑中嗡嗡作响,咬牙笑道:“心肝儿,只管吃,朕的东西都是你的。”

穆书榆也不再客气,抬起身子又慢慢往下坐,只是因身子、紧,刚进去一小半儿便胀、得有些疼,只好停住缓一缓。

“你这是要朕命呢。”秦承释满头的汗,要不是为着让穆书榆使手段侍奉自己,他早就动手了,哪用遭这份儿罪。

“是皇上的龙、根过于粗、壮,臣妾又、疼、又、麻的,难受得紧。”穆书榆轻皱两道弯眉,说出来的话却更是让秦承释冒火。

“乖乖,你这样悬着反而更难过,听朕的话一鼓作气便成。”

穆书榆也知这样不是办法,听闻此言也只好屏住呼吸,眼一闭心一横硬是坐了下去,两人也同时闷、吭一声儿。

秦承释忍不住向上挺、腰、顶了几下儿,却更觉难耐:“快动动!”

穆书榆这才直腰、摆、tun、深、深、浅、浅地动起来,不多时便两眼朦胧、香腮艳红,不时舒服得、呻、吟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