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奶奶,有热闹瞧了!”

“回皇上,奴才哪儿敢呢,奴才只因白良人瞧奴才不顺眼才有些害怕的。”

不多时乌乐双也被于忠带了过来,弄清事情的始末之后苦笑:“子若性子一向如此,我早就想到她不会甘心的,既然太妃要管乐双也不能袖手旁观,一切听太妃的便是。”乌乐双完全是看在穆书榆的面子上才肯过去的。

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秦承释,穆书榆在心里反复思考,最后决定还是暗中调查为好,一是只凭这次的推断不能取信于人,再一个若是打草惊蛇,自己在王府怕也有危险。

“臣妾自知死罪,只是乌淑仪一片真心只为皇上,如今身子已是瘦得不成人形,皇上看在她痴心的份儿上饶她一回吧,乌淑仪从头至尾没做错过一件事,也没说错过一句话,若是再次蒙冤受罚怕有损皇上体面,还请皇上三思。”

“奴婢给太妃请安,太妃怎么会来这里?”秋荷恰巧出来晒帕子,见到穆书榆立即瞪大眼睛,随即连忙行礼问安。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我今日来见你一是想解解你的怨气,再一个也是以见你为借口想办法见见皇上。”穆书榆也不管穆书燕那副绷脸噘嘴的样子,只是平静地说着自己进宫的目的。

“书榆,朕的宝贝儿,想要朕死在你身上么,再使力动动,朕到要紧处了。”秦承释说完又吻了上去,只觉舒服得不行也爱得不行。

这样想开后便一下子自在起来,她本就不是扭捏羞涩之人,而且前世的经历也让她对别人的目光处之泰然,与他人对视也是很平常的事,看就看呗又不会少块儿肉,自己——无所谓了!

秦承释转了转手腕,又拿起一本奏章看了起来,随口说道:“让她送过来吧,朕呆会儿去和安殿。”

穆书穆都奇怪自己居然没生气,于是平静地说道:“皇上息怒,臣妾知错了,只是不知皇上所说的时常是可以几日一回王府?”

秦承释立即觉得销、魂、蚀、骨般的舒坦,疯了般一样大、开、大、合,抬起身子找到穆榆书的朱唇贪、婪、亲、吻,只觉不够又硬将口、中、津、液、哺、给她逼她吞、咽,如此反复几次方在一阵痉、挛般的抽、搐后、泄、了出来。

秦承释从于忠那里知道穆书榆要主动宴请自己,心早就飞了,强挺着处理完紧急的奏章便急着来了和安殿,他知道此次自己必定能心满意足,主动宴请就意味着穆书榆要低头了。

“儿子给太妃请安,恭喜太妃得皇上赏赐的稀世珍宝,等明日可否也让儿子们一饱眼福,看看这稀罕物。”赵信书带着几个兄弟快迎了出来,对着穆书榆又是请安又是奉承。

穆书榆坐在桌旁,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说道:“皇上,这菜已经够多了,只两个人吃根本吃不下,不用再上了吧。”

“姐姐放心,妹妹虽然鲁莽些,轻重还是知道的。”文妃见淑妃说得严重就更着急了。

渐渐地穆书榆心中形成了她自认为比较靠谱儿的猜测,那就是秦承释不赐封号爵位一方面是为了削减王爷的权势,毕竟平庆王是争战杀场的有功之臣肯定有一批死忠的部下与党朋圈子,再一个也有可能是收回封地之后便可以逼迫王府之人动用王府根基,情急之下说不定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这样秦承释便能利用这个机会抓住证据根除掉祸患,平庆王连大婚之日都没有奉旨回来,可见事有蹊跷,自己绝不能再莫名其妙地被人耍弄,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秦承释放下笔直了直腰,想了想说道:“去和静殿吧。”

“回太妃,因怕孩子吵闹,今日只带了儿子和二弟的几个孩子过来,乳母抱着的是儿子的幼子刚7个月。”赵信书毕恭毕敬地答道。

“皇上,臣妾还敷着药呢,等全都好了之后再涂不迟。”

“你怎么不说更大的喜事,还在这里卖起了关子!”旁边的王昭华走过来笑着轻推了穆书燕一下,她与穆书燕位份相同,同为从三品。

一想到方才两人说的闲话,再想想昨日和荣殿那些宫人的下场,如兰如意腿一软便跪坐了下去,嘴里只不停地说道:“皇、皇上恕罪,恕、恕罪。”

“可不就是她吗,还真以为本宫与她是一样的了,想和本宫平起平坐她也太高估了自己,纪国已经连着两年不向岩炙进献贡品本宫非得让她尝尝厉害不可!”

穆书燕听了立即跺脚:“姐姐既有如此神机妙算,为何不当众抓个现形,也好让她们知道咱们的厉害。”

穆书榆淡淡一笑:“皇上辛苦,救平南王侧妃于水火之中,臣妾自当为平南王侧妃庆幸,哪有不喜的道理。”

淑妃也知自己莽撞,抿着嘴不再说话,只脸上仍带着恼色。

如兰还是不放心:“太妃心口还疼吗,要不还是请太医过来瞧瞧吧。”

起身之后,不无激动地看了自己的姐姐穆书榆一眼,只见穆书榆也正看着自己微笑,在回以一笑之后又坐到了已经被宫人提到中间位置的坐椅上。

“怎么不见太妃?”秦承释看着一桌子的精致饭菜问穆书燕。

穆书榆赶紧让人给陈氏抚背拭泪。

“怎么这么快就到了,见过父皇母后没有?”穆书榆对自己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还是很有好感的,穆书燕不只长得漂亮,性格也是很洒脱,胆子也大,曾经刺死过三名口出秽言的岩炙国被俘士兵。

秦承释心中顿时一软,伸手搂过穆书榆,抚着她如云青丝叹道:“是朕的不是,朕不该将你赶出宫去,让你受委屈了,自你出宫后朕不曾再理过白子若,连问都没问过一次,你不要再为此事怪朕了。”

穆书榆心里也是暖暖的,依偎在秦承释怀里细声软语:“那皇上可曾又见了别人?”

“自然不曾,朕为太妃守着身呢,朕若不能与太妃重归于好、琴瑟和鸣,如何还能有心思去理会旁人,往后朕只听太妃的,太妃让朕幸谁朕便选谁侍寝,如此可是合了太妃的心意?”秦承释一番话说得是柔情蜜意。

幻觉总算是过去了,穆书榆认为刚才自己心里那些细腻的感受完全是因为女人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有特殊情结而产生的,这男人根本就是本性难改,亏自己差点儿就被他感动了!自己可真是傻,居然有那么一瞬间要相信秦承释真的会为自己不再碰别的女人,自己还是历练得少啊。

“臣妾哪里当得起皇上这样厚爱,皇上可要雨露遍洒才是,不然后宫幽怨,岂不是臣妾的罪过了。”穆书榆抿嘴儿娇笑,人也回归现实。

秦承释被穆书榆的媚态勾得失魂,忍不住低头亲了个嘴儿。

“自是当得起,朕的雨露必是先紧着太妃受用,有了太妃,这后宫之中还有谁能入得了朕的眼。”秦承释说话间已是又连亲了四五下儿。

穆书榆立即推他:“皇上不可如此,青天白日的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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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乖宝贝儿,让朕抱一会儿,朕可是想你想得紧,夜里头更是想,这龙、根一直都是直挺挺的,朕都忍了,你就不心疼心疼朕?再说这正是午歇之时,哪有人会过来。”

秦承释不顾穆书榆的推拒,硬是拥着她去了旁边的软塌,那软塌本就是临时歇息之用,如今两人坐在上面便挤了许多,秦承释正好得了便儿,搂着穆书榆扯着衣服咂、嘴、摸、乳地百般纠缠,那劲头儿像是要将怀中之人吞入腹中一般。

穆书榆忍了一会儿便用力将秦承释在自己胸、前作怪的手从兜衣里拽了起来:“皇上,您别这样儿,呆会儿出去臣妾还要不要做人了?”

“朕对太妃爱重,谁敢议论半句!太妃的金津玉液再给尝尝,朕渴得很。”穆书榆被秦承释箍得紧实,后脑也给按住,只能被动地与他口、舌、交、缠。

秦承释压、着穆书榆狂吻,手又顺着她的亵、衣伸了进去,揉、掐着一、团、白、嫩更觉身上燥、热难当,于是松开穆书榆的香唇延着雪白玉颈一路到了那玉山高处,在两、团、饱、满上轮流、吮、咬,只仍觉不够,又将粉、尖儿含、在嘴里不放,手则是探到下面,撩、起穆书榆的裙摆扯了亵、裤,去拨、弄那让他日思夜想的相思之处。

穆书榆被秦承释的揉、弄得身体虽是起了反应,心里又恼恨着不愿让他得逞,便伸手去扳埋在自己、胸、前吮、得啧、啧有声的秦承释,娇喘着说道:“臣妾求皇上快住手。”

秦承释闻声轻咬、了一口、嘴里的嫩、肉儿,这才抬起头与穆书榆脸贴着贴闷声笑道:“心肝儿,你这里一紧一紧的,应该求朕动手才是。”说完便真将手指、刺、了进去,时、浅时、深地来回抽、弄。

不可否认生、理上秦承释确实能给自己带来快、感,只是一到想后宫之中那些娇媚如花的女人,哪个不是与这个色胚如此缠绵,只等颜色稍衰时又会被弃之不顾,孤苦凄凉地熬过后半生,而更多年轻貌美的女子则又会源源不断地承欢于秦释时,穆书榆立即冷静了下来,身体也没那么敏、感了。

秦承释也察觉到了穆书榆的变化,停下手上的动作,眯着盯着她的脸看,两人气息交融,却没了方才的浓情蜜意。

“怎么,朕这样放□段哄劝,你还是不愿意?”秦承释虽是停了下来,却未将手、抽、出,依然停、留、在里面。

穆书榆垂下眼,语调轻缓:“臣妾只是不愿这样随意,皇上莫再为难臣妾了。”

“朕哪里随意了,又哪里为难你了,朕这不是一直哄着你、顺着你,你不给朕面子,朕自己找回来,杜撰了请罪书还不够丢人的?你就这么不愿意侍奉朕?还是有了更好的就想将朕撇开!”秦承释冷下了脸。

穆书榆只觉莫名其妙:“皇上说些什么,臣妾听不明白,还请皇上让臣妾起来回话。”

秦承释的手这时却又动了起来,拇指同时在那珠、粒上重重、揉、按、摩、擦。

“朕不能取悦于你了,是不是?还是因为他能让你欢喜,所以你不待见朕了!”

疯人说疯话,穆书榆可受不了被这样对待,一个使力用脚将秦承释的手踢开了,直接翻身坐了起来。

“皇上,臣妾实不知您所言为何,臣妾先行告退。”

秦承释一把抓住穆书榆整理衣容的手,狠声说道:“你当朕不知道你对白鸿信的儿子有意么!你们偷偷摸摸地私下见面都说些了什么!穆书榆,别以为有了平庆王太妃这个头衔你就可以在外面乱来了,朕的眼里可容不得沙子!”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得晚了,让大家久等了,光光也困得不行,各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