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纲手觉得这个消息就像是在做梦,“你再说一遍?”

“啊?”佐助看着捧腹大笑的自来也,不觉得自己自我介绍有问题,问道:“自来也爷爷不觉地佐助是忍者吗?不觉得佐助是最强的吗?”

纲手年轻吗!佐助没有见过她,但是凭她的年纪五十多岁,嗯……婆婆什么的,大婶什么的,称呼都可以用啊!大蛇丸,同样的驻颜有功,叫个叔叔什么的妥妥的。自来也,满头白,又不懂得保养,衣着打扮让人不敢恭维,叫爷爷,很给面子了。

无论鼬对佐助有木有爱情,但是作为男人,不会喜欢自己妻子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自然推导下来,鼬作为哥哥也不会让弟弟干这种事。

香磷去拿早饭的时候,佐助就和蛇叔逛了逛这里,有一些人被关在房间里,有一些人身体有一些不是常人的东西,蛇叔说,这是实验咒印后留下的。佐助似懂非懂的像是餐馆博物馆一样,不对,应该是餐馆动物园一样打量着这片小天地。里面的人要么颓废,要么浑身戾气,要么还有熠熠闪光的双眼,要么麻木死气,佐助从他们面前被蛇叔抱着走过,有几个人倒是扯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蛇叔不要那么小气啦,亲亲很舒服的啦!”佐助黑瞳一闪。把躺在床上的蛇叔瞬间扑倒,对准蛇叔的唇瓣,吻了下去。怎么说呢!用贝齿轻轻的撕咬蛇叔的唇瓣,滑滑的,凉凉的,感觉很不错呢!佐助眼睛一闪,没有留恋蛇叔柔软的唇,伸出舌头,侵入到里面。较量吻技吗?立刻恢复处惊不变的大蛇丸一点都不会输的,随着身体所有细胞像是充电一样恢复活力,主动权就不在小黑猫身上了,翻搅的唇舌,战场瞬间转移到佐助的嘴巴里。佐助不认输的还想翻盘,搂紧蛇叔的脖颈,结果被高的吻技带动,吻的终于……没气了。

可见鸣人被大蛇丸提高了多少个智商档次。

“好的。”鼬已经被佐助丢掉了很多负累,要是想的太多,自己的寿命就不可以肯定了,如此果断的答应了。

“哇嘞,哥哥,不要生气吗!佐助知错了。”毫无忏悔意义的道歉,鼬已经觉得世界颠倒了,佐助你既然道歉了,那么那根在我的手底心画圈圈的手指是什么?干脆眼不见为净。

看向绝:“绝,你和鬼鲛一组,负责三尾。”

镜头转换,音忍村,阴暗的地下,大蛇丸卧室。

暂时满足的佐助,把头抬起,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哥哥的嘴唇,但是太高了,就算踮起脚尖,够得到脖颈,够不到嘴唇。环住鼬的手松开,环住了哥哥的脖颈,想要把这朵一人盛开,一人凋谢的花压下,仅供自己观赏品鉴。

哥哥不会喜欢佐助不听话,不去训练的,这样佐助就会慢慢长高,长大,哥哥身体不好,吃饭也有些挑食,所以佐助以后一定比哥哥长得高,肿么办?

赌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谁是攻谁是受。参与者自己下注,赌资不定,猜对者获得两倍的赌资。其他规则同上一个赌局。

“佐助不相信哥哥吗?”

“哥哥,书没有看呢!哪里不对吗?”佐助笑容满面的想要挣开哥哥的手,却是被越抓越紧,看着哥哥沉稳样子,但是心跳却是意外的慌乱吗!哥哥这是怎么了?可以吧身体治好,所以很开心吗?

鸣人一听,一喜,连忙问道:“佐助在哪里?我去接他,一定是晓组织不好,他带他哥哥回来了。”

“除了这个。”鼬要从佐助的言语中现剥离自己之后,佐助真正的思想,上回的忍者国度论,很挑战人的思想啊!

好吧,本质是这样,“佐助对于和平的理解是什么?”

说完,转身就走,没走几步,鸣人鬼使神差的拉住了大蛇丸的一角,使得蛇叔一顿,“鸣人还有什么事情吗?”作为一个知心叔叔,我们很有耐心。

黑雾几乎把佐助埋住了,阴郁的佐助低下了头,喃喃自语:“佐助不乖,佐助哪里不乖?佐助一直在等哥哥啊!佐助不知道自己哪里不乖,那就改不了,改不了,哥哥就会讨厌佐助,哥哥讨厌佐助,就会不喜欢佐助,然后又把佐助丢下了……哥哥,你不会吧?”最后一句话,佐助缓缓抬起头,漆黑的瞳孔没有任何写轮眼开眼的迹象,满溢的危险气息从空洞的双眼弥散开来,冲破了黑雾。鼬与这双黑瞳对视,真真正正的体会了一把命悬一线的感觉,直觉告诉他,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点,佐助写轮眼的界限就会被打破,只要自己说出一个字“会”。有备而来的佐助的危险气息节节攀升,今天是一个难得的阴天,林子里的风还是夹杂着雨水的味道,徐徐吹来,临走时带走死亡的气息。鼬敏锐的现佐助四周的草都向外倒伏,林子里簌簌而响的声音,骤然间其频率加快了一倍不止。天际的乌云以佐助的头顶为中心,慢慢盘踞起来,天色渐暗,风雨欲来。

戛然而止,佐助黑黝黝的瞳孔和一对血红的双眼对视,佐助的心脏骤停,气都喘不过来了,满脑子的“哥哥要生气了!”,“哥哥醒来了怎么办?”,“哥哥会不会讨厌佐助?”……

鼬摸了摸佐助的额头,“那就闭一会儿眼睛吧!一直看树,会很无聊的。”

诡异的赶脚,把诉说离别之苦,相思之情的场景快转换成来,大家饭桌上谈感情。

这个答案,你确定?蛇叔用干净的手帕擦掉佐助嘴角的苹果汁水问:“然后呢?”

鬼鲛每天都是热血澎湃的,这下接了这个有意思的任务,就蠢蠢欲动起来。绝作为后备,是与他们分开行动的,这下连一个聊天的人都没有了,鼬一边赶路一边沉着一张生人勿扰的脸。

佐助黑黝黝的瞳孔扫视了一眼那四个跪的端正的手下,失望透顶,好丑啊!嫌弃的小嘴一撇,把头埋进大蛇丸的怀里。

是佐助运气太好还是今年晓流年不利,佐助一行又遇到两个穿着晓袍的人,一个是飞段,一个是角都,他们刚刚把尸体打包在黑市上卖掉,接了几笔比较赚钱的黑市杀人业务,一个蓦然回,就见到了抱着半大不小孩子的大蛇丸。实话实说,大蛇丸的存在感是一行四人里最强的,把沉默不语的蝎还有每天傻乐的主角鸣人都给比了下去。晓组织的成员一个个也不是那种能避则避的性子,拜托,s级的叛忍,应该是各种怎么嚣张怎么来,各种怎么跋扈怎么来。

佐助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两人,当蛇叔奸诈的说:“佐助,你不是要找哥哥吗?还等什么?”

佐助丧气的继续趴在大蛇丸肩上,闷闷不乐抱怨道:“好讨厌呢!”

实在是剧情转换的太快,没有留意己方人员里的间谍,佐助被堂而皇之的带走了。三代火影的反应度最快,可是这里需要他主持大局,下面的比赛只能延后两天了。树林中,卡卡西打开写轮眼,尝试捕捉踪迹,徒劳吗?

要进入第三场考试还有预赛,佐助盯着入场大门,似乎在大门上看出花来。那个女人不见了呢!公布栏上出现了自己的名字呢!佐助微笑着对鸣人摆摆手,进入赛场,看着那个快要病死的裁判宣布开始。没有耐心呢!很没有耐心陪你玩呢!那个女人去哪里了?你的穿着也一样恶心呢!佐助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就像毒蛇注视着自己眼前的仓鼠,真是渺小啊……

考试突事件之二,最后的一道必答题,瞬间站起放弃考试的考生占百分之三十,其他不站起来的,各种原因,你们懂的。

佐助摸了摸脖子道:“如果迟到,就死掉哦!很简单的。”说着就被鸣人拉走了。

“佐助只会跟鸣人君在一起呢!”佐助笑道,“佐助永远会和鸣人君在一起呢!”

佐助的眼睛散着灼热的光芒,这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会成为鸣人最好的朋友,我一辈子只会有鸣人一个朋友呢!”

佐助的生活中心围绕着鼬,一举一动,每天每夜。这已经不是一句恋兄情结可以解释的了。佐助的身边没有鼬,就会变得面无表情,灵动的双眼变得麻木死寂,少言寡语,对什么事都不上心。佐助在暗地里可以面无表情的杀掉鼬回家时乱吠的狗,连小狗崽也没有放过。佐助可以因为鼬可以早点回家完成根本不是这个年龄段可以掌握的忍术。佐助甚至还想自学做三色丸子的方法,亲自给鼬洗衣服。自己在白纸上画画,画的要么是鼬,要么是鼬和佐助在一起,没有母亲,没有父亲。族长让鼬执行距离远的任务,想要摆正佐助的心理,表面结果很不错。佐助用功的训练,没有再往厨房跑了,没有再洗衣服了,没有再画画了,内地里呢?一团黑色的,不为人知的东西在慢慢酝酿,我要进哥哥的暗部呢!要和哥哥一起执行任务,我要加油,再加油。

合着你让我打了那么半天,有给我出气的意图,纲手寻思,还是不知道佐助到底是怎么让自己毫无伤,又是怎么让自来也伤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