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叔不要那么小气啦,亲亲很舒服的啦!”佐助黑瞳一闪。把躺在床上的蛇叔瞬间扑倒,对准蛇叔的唇瓣,吻了下去。怎么说呢!用贝齿轻轻的撕咬蛇叔的唇瓣,滑滑的,凉凉的,感觉很不错呢!佐助眼睛一闪,没有留恋蛇叔柔软的唇,伸出舌头,侵入到里面。较量吻技吗?立刻恢复处惊不变的大蛇丸一点都不会输的,随着身体所有细胞像是充电一样恢复活力,主动权就不在小黑猫身上了,翻搅的唇舌,战场瞬间转移到佐助的嘴巴里。佐助不认输的还想翻盘,搂紧蛇叔的脖颈,结果被高的吻技带动,吻的终于……没气了。

训练场,鸣人早睡早起身体好,正在被配合训练的“木乃伊”忍者对练,鼬的忽然出现倒是打断了他们。

“好的。”鼬已经被佐助丢掉了很多负累,要是想的太多,自己的寿命就不可以肯定了,如此果断的答应了。

鼬真的迫不及待的想要到达音忍村,掀翻大蛇丸的老巢,把大蛇丸月读一百遍啊一百遍了。

看向绝:“绝,你和鬼鲛一组,负责三尾。”

因为身体原因,制造查克拉的量总比正常的少很多,现在评估自己的实力,试试吧!

暂时满足的佐助,把头抬起,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哥哥的嘴唇,但是太高了,就算踮起脚尖,够得到脖颈,够不到嘴唇。环住鼬的手松开,环住了哥哥的脖颈,想要把这朵一人盛开,一人凋谢的花压下,仅供自己观赏品鉴。

书上说两个人都会很舒服的,醉生梦死,舒服的不想起来,是不是和跟鸣人呆在一起的感觉一样呢?会不会更舒服呢?

赌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谁是攻谁是受。参与者自己下注,赌资不定,猜对者获得两倍的赌资。其他规则同上一个赌局。

“哥哥,你研究好了吗?佐助等的好心急啊!”这是等的同样心急的众位拥有熊熊腐魂的同道们都在拍桌子。

“哥哥,书没有看呢!哪里不对吗?”佐助笑容满面的想要挣开哥哥的手,却是被越抓越紧,看着哥哥沉稳样子,但是心跳却是意外的慌乱吗!哥哥这是怎么了?可以吧身体治好,所以很开心吗?

被一个大馅饼砸中的佐助连连点头:“佐助绝对不会在没有哥哥的情况下和蛇叔见面的。”

喜欢晴天可以晒太阳的小黑猫,望着远处层层叠叠黑色面团里漏出的一道明亮的太阳光,这种景象百年难得一见,阳光投射的地方大概就是佐助开眼的树林空地,黑黝黝的眼珠子忽闪忽闪的,双手捧着自己的小脸蛋,仰起头眨巴着大眼睛软软的撒娇:“哥哥,我们到有阳光的地方去做任务吧!”

好吧,本质是这样,“佐助对于和平的理解是什么?”

啊,果然是一个很好玩的小鬼啊……大蛇丸欣慰的点点头,摸了摸鸣人的头,认可道:“我可一直相信,被佐助认可的朋友,也是不容小觑的呢!鸣人,你会变成很厉害的忍者的,让过去看不起你,仇恨你,迁怒你,讨厌你的人,认识到他们的愚蠢。”

黑雾几乎把佐助埋住了,阴郁的佐助低下了头,喃喃自语:“佐助不乖,佐助哪里不乖?佐助一直在等哥哥啊!佐助不知道自己哪里不乖,那就改不了,改不了,哥哥就会讨厌佐助,哥哥讨厌佐助,就会不喜欢佐助,然后又把佐助丢下了……哥哥,你不会吧?”最后一句话,佐助缓缓抬起头,漆黑的瞳孔没有任何写轮眼开眼的迹象,满溢的危险气息从空洞的双眼弥散开来,冲破了黑雾。鼬与这双黑瞳对视,真真正正的体会了一把命悬一线的感觉,直觉告诉他,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点,佐助写轮眼的界限就会被打破,只要自己说出一个字“会”。有备而来的佐助的危险气息节节攀升,今天是一个难得的阴天,林子里的风还是夹杂着雨水的味道,徐徐吹来,临走时带走死亡的气息。鼬敏锐的现佐助四周的草都向外倒伏,林子里簌簌而响的声音,骤然间其频率加快了一倍不止。天际的乌云以佐助的头顶为中心,慢慢盘踞起来,天色渐暗,风雨欲来。

作为一个兄控,佐助时时刻刻想要治好哥哥有碍战斗,有碍兄弟之间交流感情的近视眼。但是鼬却总能三下五除二的把佐助的注意力放到自己的其他方面,而不让佐助得手。

鼬摸了摸佐助的额头,“那就闭一会儿眼睛吧!一直看树,会很无聊的。”

长长叹息,鼬抱紧哭的哽咽的佐助,温柔的安抚着他的背脊,好不容易把佐助的泪水止住,他所深爱着的弟弟啊……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你应该憎恨着哥哥,带着复仇的信念,杀死我啊!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呢?哥哥会心疼的……

这个答案,你确定?蛇叔用干净的手帕擦掉佐助嘴角的苹果汁水问:“然后呢?”

还剩下的几个成员都惊讶极了。

佐助黑黝黝的瞳孔扫视了一眼那四个跪的端正的手下,失望透顶,好丑啊!嫌弃的小嘴一撇,把头埋进大蛇丸的怀里。

正要抬步,小黑猫的大眼睛突然睁开了,问道:“你要去哪里?佐助没有完全睡着哦!不可以逃走的,你们是敌人,是人质,是诱饵,是礼物。怎么可以不乖呢?”

佐助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两人,当蛇叔奸诈的说:“佐助,你不是要找哥哥吗?还等什么?”

佐助丧气的继续趴在大蛇丸肩上,闷闷不乐抱怨道:“好讨厌呢!”

女人觉得自己被打败了,他好像知道佐助的思维方式了,循循善诱道:“不适合的地方很多,这里待会儿要比赛,你一定不希望别人知道你哥哥在哪里,我呢会在待会儿被围攻,没机会跟你说。所以,我们找个安静的,隐蔽的,没有人的地方讲话。”

要进入第三场考试还有预赛,佐助盯着入场大门,似乎在大门上看出花来。那个女人不见了呢!公布栏上出现了自己的名字呢!佐助微笑着对鸣人摆摆手,进入赛场,看着那个快要病死的裁判宣布开始。没有耐心呢!很没有耐心陪你玩呢!那个女人去哪里了?你的穿着也一样恶心呢!佐助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就像毒蛇注视着自己眼前的仓鼠,真是渺小啊……

第一轮考试的内容很简单,就是笔试。坐在分配好的座位上,佐助快浏览试题现很多题目都不会,怎么办呢?好烦躁呢!没有鸣人在身边的,心情不好呢,就释放出去,就近原则,谁碰到谁倒霉。佐助咬着笔杆子想,听说写轮眼可以复制别人的动作呢!可是怎么开眼呢?更加烦躁了。鸣人这种理论白痴一定也不会做这种题的,做不出题,就考试失败,考试失败就不能当上中忍,当不上中忍就不可能去当火影了吧!还是连带的,小队里只要有一个人考了零分就一起不及格,真是太烦躁了。好像有几个人的手动的相当灵活呢!怎么作弊呢?把所有考官的眼睛都刺瞎吗?好讨厌的考试呢!题目怎么这么难?

卡卡西没有意外佐助的回答,这两个人的关系只要不是瞎子就看得清。

“佐助只会跟鸣人君在一起呢!”佐助笑道,“佐助永远会和鸣人君在一起呢!”

鸣人被骂了,尴尬的想抓抓头,却抽不出手,只好对伊鲁卡说:“好的,伊鲁卡老师。”

佐助的生活中心围绕着鼬,一举一动,每天每夜。这已经不是一句恋兄情结可以解释的了。佐助的身边没有鼬,就会变得面无表情,灵动的双眼变得麻木死寂,少言寡语,对什么事都不上心。佐助在暗地里可以面无表情的杀掉鼬回家时乱吠的狗,连小狗崽也没有放过。佐助可以因为鼬可以早点回家完成根本不是这个年龄段可以掌握的忍术。佐助甚至还想自学做三色丸子的方法,亲自给鼬洗衣服。自己在白纸上画画,画的要么是鼬,要么是鼬和佐助在一起,没有母亲,没有父亲。族长让鼬执行距离远的任务,想要摆正佐助的心理,表面结果很不错。佐助用功的训练,没有再往厨房跑了,没有再洗衣服了,没有再画画了,内地里呢?一团黑色的,不为人知的东西在慢慢酝酿,我要进哥哥的暗部呢!要和哥哥一起执行任务,我要加油,再加油。

“可是佐助昨天就生气了呢!”蛇叔打断很多个哥哥怎么怎么样,这么下去可不行。

“啊啊??”佐助眨了眨眼睛道:“因为哥哥要比佐助先老掉,先死掉,所以一想到那个场景,就很生气,很生气,真的是不可饶恕的结局。”

又拐回了哥哥这个命题,大蛇丸眼角一挑道:“那还其他除了哥哥之外的让佐助生气的方法吗?”

佐助点了点头,说道:“因为佐助现在突然又想到哥哥变成爸爸的样子,真的好生气,好生气呢!”

“所以呢?”蛇叔深感不妙。

“佐助都很听话的把坏心情给他了,蛇叔,你看,他在变身。”佐助兴奋的看着二十步远的那个肤色快变化的人,笑嘻嘻的说:“蛇叔,佐助就说嘛!爆炸了。”

大蛇丸立刻把佐助放在一边,开始迎敌。当然不忘说道:“佐助可以再生气一点,把坏心情都给他,看看他的承受度吗?”

得到佐助的点头。大蛇丸就被袭击了。

佐助站在一边,看着场内的两个人打的昏天黑地,日月无光,蛇叔倒是游刃有余,把自己会的忍术一个一个的丢出来,别提多有趣了。看的津津有味的佐助,一边脑子里在盘算自己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一边灵活的闪躲不小心飞来的石屑。

要让一个人承受不了的黑暗啊!这真的好难办!佐助思考了几个方案,最终拍定,催眠自己哥哥说以后不再亲亲了,他也不想看到自己万一疯的样子,所以挑了个保守的。眼睛一闭一睁,在战斗中的重吾就从第一状态跑到了第三状态。连个变身时间都不给,就刷的换挡了。

终于不做热身运动的蛇叔开始认真对付起来,也没空和佐助笑了。

佐助很惊讶这个人竟然还没有崩溃,就算是哥哥还有蛇叔都会倒下呢!重吾的战斗模式还是比较给力的,佛挡杀佛,神挡杀神,被蛇叔一个不小心打飞到离佐助不远的地方,自然被归为死亡人员。

“哇嘞?”佐助被一击重拳深深打进了坚硬的石壁,还没有反应过来,七手八脚的从里面爬出来,就是衣服有点脏,身上一点彩都木有挂。说明,佐助的衣服的质量很有保证。

疯魔了的重吾又被打飞,蛇叔真是相当给力,然后,佐助才不会变成别人的沙包呢!重吾的重拳返还给他的拳头,只听到噼里啪啦的声响,裂了吗?碎了吗?佐助情绪恶劣的跳起来,想踹回去一脚,但是忽略了此时的身高,被反应过来的战斗狂魔,又是一脚横踢。然后又是碎裂的声音,佐助还是被强悍的力量踢出了二十米远,直到碰到石壁才停下。被打飞,被打飞了,佐助竟然打不过他?熊熊的怒火燃烧,无尽的黑暗夹杂着恼羞成怒的情绪,像浪涛一样拍向了重吾。

提问:为什么不对自己身体动刀?

回答:因为对手的皮肤太硬了,动刀也就擦破一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