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扬他们所在的车厢属于高档车厢,有钱人多,胆子却更小,其它车厢多多少少传来了一点反抗的动机,果然有人趁着抢匪不注意跳出火车,结果被守在外面的抢匪轻松抓住,一个枪托击打,就把人打昏了过去,不知死活的躺在地上,看得乘客们熄灭了反抗的心。

冯扬这会不知道是累得睡着、还是直接被做昏过去,趴在埃米尔怀里睡得很香。霍尔和埃米尔各自找了个地方靠着,似乎也累得不行,稍微休息一会后,两个人沉默对视。

“阿卜杜勒!你够了!”霍尔恨声道,“你说你喜欢扬,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喜欢的人吗?”

而这个时候,微波炉声音在黑洞洞的房间里响起,带着阴森的感觉。

“我家人都知道了,并且把我赶出家门,除非我改变想法,否则就不认我这个儿子。”霍尔平淡的说出这一切,反而让古德里安感受到其中的坚定信念。

“罗姆叔叔,真是抱歉,我居然睡着了。”冯扬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还带着些许感动。

埃米尔的哭声很压抑,就是死死压着冯扬,把自己的脸埋在对方脖颈间无声的落泪,嘴巴已经松开,时不时的默默抽泣一下。冯扬静静的呆了会,犹豫着抬起胳膊反抱住埃米尔,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等待埃米尔情绪稳定下来。

“然后我跟我父母摊牌了,告诉他们我爱你,想要跟你在一起。”霍尔的语气非常平静,说出来的话却让冯扬震惊不已,霍尔居然出柜了!

冯扬闻言眨了眨眼睛,感觉哪里似乎不对,但一下子又找不出问题所在,“我帮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我们都是男的啊……”

“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吗?小puppi很多天没有见到你,一直在哭!”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声音,还有对方哄孩子的声音。

当这个技能使用刹那,冯扬感觉身体一软,体力瞬间被抽走的感觉让人觉得非常不舒服,左眼和右眼明明在看同一场景,接收到大脑的东西却有些不同。右眼中,埃米尔周身围绕着金色的气体,看起来非常旺盛,通过两人相交的手有不少气体缠绕到了自己身上。

这消毒水的味道也太浓了,呛得人脑袋都有点疼了,冯扬边走边在心里抱怨,还有那系统也真是的,要他给点提醒,不给就算了,居然还装名侦探柯南耍酷。冯扬干脆也学起柯南,单手插口袋、另外一只手抬起,食指指着前方,“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爱因斯坦没有回答冯扬的问话,而且先问了句,“扬,你的全名是不是扬·冯·霍亨索伦?长期生活在巴伐利亚的慕尼黑?”

随着一股圣洁气息悄然出现,埃米尔身边原本被忽略的德国小子引起人们的注意,冯扬刻意挺直腰背、放缓动作,嘴角带着淡然而自信的从容笑容,站在华丽的埃米尔旁边居然一点都不落下风。人们忍不住叽叽喳喳议论起冯扬的身份,尤其当听说他就是爱因斯坦院士特别指名的扬·冯·霍亨索伦时,看像冯扬的眼神居然带着惊叹和暧昧。

中午饭虽然没吃到歌德请的,但是子辰倒是亲手做了几道家常小菜,看得冯扬眼睛亮,这家伙要不是“花心”属性太明显,还真是一个完美的情人!出得厅堂进得厨房,还……还上得了床,咳咳,脸上闪过可疑的红晕,冯扬告诫自己别乱想,自己之前在霍尔身上吃的亏还不够自己长一智的吗?不打算跟自己在一起一辈子的人根本不能考虑。

“传递消息的办法……”话题又回到原点,两个人同时沉默下去。

“嗯……”冯扬动了动身子,出满足的叹息声,突然自己的身子似乎悬空转动,被调整了个舒服的睡姿,冯扬才蓦然惊醒,这才现自己居然被子辰抱在怀里,而歌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子辰?真不好意思,你放我下来吧。”

“老师您的意思是……希望与纳粹党合作?”霍尔皱了皱眉,疑惑问道。

而冯扬来至未来世界,他见到了太多二战时期坦克的勇猛之姿,对于坦克的最大弱点张口就来,根本不需要太多思考,事实摆在眼前。

“给,这是你那天拿给我的图纸,还有我后期的一些想法。”霍尔走到一张堆满图纸的大桌子前,抽出几张纸递给冯扬,“你有什么想法不?”

爱因斯坦院士完全沉浸在了学术研究的快乐海洋中,冯扬一个人尴尬的站在主席台上很是无聊,干脆蹑走蹑脚的走回自己的座位,刚坐下就被三只手同时拉住。

爱因斯坦拿起特制的大笔在竖起来的纸板上写下一个大大的“a”,才转过身对着所有人,张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是我一生所犯下的最大错误!”一席话惊起惊涛骇浪,台下的听众纷纷露出震惊的表情,甚至是略带惊慌的,不明白那样一个科学界泰斗为何会开口就是认错。

外面的时间已近深夜,原来冯扬整整睡了一天,第二天上午9点就是德拜教授所说的重要演讲时间,冯扬这会身体还是有些疲惫,身下那个羞人的部位有着些许肿胀的感觉,还带着阵阵清凉,也不知道是谁帮自己上的药,“子辰,你不回自己宿舍吗?”语气中带着赶人的意味,听得埃米尔又想笑了。

泄过一次,子辰终于冷静下来,总算恢复到自己平日的节奏,利用自己丰富的经验,开始慢慢的刺激着冯扬每一处敏|感|点。

一**的浪|潮席卷而来,冯扬这会根本没功夫再去想东想西,第一次经历系统惩罚,原来感觉是那么清晰,喉咙间出压抑的声音,身下的小兄弟迅立正站好!

霍尔的话居然会引起埃米尔的不爽,没想到他的小奶豹这么不老实,看着霍尔俊秀的长相,埃米尔忍不住加大手臂力量,把冯扬箍得都有点疼了,“可惜现在扬是我可爱的小仆人。”

冯扬连忙捏住自己的鼻子,一脸哭丧,再跟这个室友住下去,自己早晚血崩而死,今晚这是第几次了……一边在心底抹眼泪、一边努力从暖和的被窝中爬出来,冯扬偷瞄了瞄埃米尔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依依不舍的走到墙边把自己的铺盖拖过来,朝着埃米尔扯出笑容,“我不习惯跟人睡一张床,打地铺就好!”

冯扬在心里哭嚎着,这以后还怎么开始宿舍生活,迟早会精尽人亡的!瞄了眼自己的右手,冯扬乖乖点头,“嗯,叫我扬就行了,埃米尔,请问我能不能在宿舍里加一张床?”宿管老师说没有其它多余房间了,谁让自己来的太晚。

当冯扬站在自己被分配好的宿舍门口时,心中只觉得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宿舍”里只摆着一张大size的床,墙上挂着漂亮的阿拉伯装饰毯子和壁画,地上也铺着舒服的地毯,一名身着白色阿拉伯长袍、头顶黑色“橡皮圈”的男子正微微弯腰,一手抵在门槛上、一手保持着开门的动作看着冯扬。

看着试验台上有限的材料,冯扬想起一个好玩的化学小实验,就那个好了。拿起试验台上的一片铝皮,用剪刀简单的几下剪出了一只小鸭子,看得周围教授们疑惑不已,纷纷好奇的伸长脖子望过去,猜测着对方到底要干嘛。

莱比锡大学的某个教室内,除了化学系的教授外,物理系、数学系、汉学系的教授们都紧张的守在一边,等待那个叫扬·冯·霍亨索伦,身为一名老师,最让他们期待的就是有天赋且努力的学生,大学里不缺少努力的孩子,但天赋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可遇而不可求,如今有这么一个人出现了,谁都不想轻易放弃!

犹太牧师也赶紧点头表示这也是他的想法,亲吻了下十字架,犹太牧师虔诚的看向冯扬,“孩子,谢谢你救了我们,主会庇护你的。如果可以,能否告知我们你救我们的原因?”说完眼神还往霍尔那边瞟了瞟,见霍尔看过来,连忙收回眼神,努力压制加的心跳。

冯扬也因此被人关注,有了一个可爱的外号——神迹少年。之后的报纸也刊登了好几天相关报道,都放在醒目位置,除了猜测到底是神迹还是药水产生的作用外,制造混乱的罪魁祸也被人们私下讨论着。

子辰不放心这个莽撞的小家伙,尤其之前在迷雾中,若不是自己,冯扬早就被人踩伤,这会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态度如此坚决,应该是有重要事情做,子辰根本不等冯扬说话,主动下车跟紧对方。

隐约听到了集会领导人的话,除了最后一个有些莫名其妙,前两个人如果行为真如那人所说,确实很可恶,但也罪不至死。冯扬感觉系统应该不至于让他救下十恶不赦的罪人吧。

突然刺激的感觉划过全身,冯扬终于从被系统刷屏的死机状态中醒来,自己的胸口处不知何时伸进去了一只漂亮修长的男人手,而这双手居然在灵活的揉捏抚摸他的敏感之处!

因此,冯扬打算选择化学系打好些基础,然后把脑子中的化学公式拿出来。物理方面还可以说是兴趣天赋,反正他画出来的都是流于表面的概念性东西;汉学方面则是借口有中国人在教他,那么再多出个化学天赋,又是具体到非常成熟的化学公式,如果没有好的借口,就太过于逆天了。

到了考试前一天,冯扬眼底充血严重,深深的黑眼圈挂在大大的猫儿眼下方,整个人瘦了一圈,看得出冯扬真的相当拼命,这也让霍尔和歌德大为改观,原以为这个人就靠是靠天赋在得瑟,如今看来,真的是很努力的孩子。

“李管家,听说你和汉堡那边有些许关系,帮我联络一下吧,别让有些人以为,中国人就那么好欺负。”子辰温柔的说着,手中轻轻的用茶杯盖子刮去茶末,看起来不骄不躁。

他们打中国人没事,那么他们如果伤害到了德国人呢?

到底是对广义相对论有多么深的理解,才能深入浅出的举例出如此贴切的案例啊!眼前的孩子真的只是个单纯的教会孤儿吗?

已经听习惯二十多年的冯扬没有现对方已经换了语言,顺着对方的话自然回道,“歌德为啥那么怕您啊?”

霍尔觉得更加恼火了,原本就很少表情的冷凝俊脸看起来更严肃了,三两步走到冯扬身边,朝着周围小姐们礼貌的打着招呼,同时一只手却牢牢抓住冯扬的手,“如果各位美丽的小姐不介意,我找这位霍亨索伦先生有点事,告退。”说完就拉着冯扬往书房方向走去。

在一阵厕所门打开关闭的声音后,另外一个人回到,“是啊,听说是美利坚那边新红起来的美人,怎么,感兴趣了?哈哈!”

手里拿着现代化的镊子和手术刀,冯扬带着略显猥琐的表情看着严重一些的埃米尔噗噗冒血的地方,干脆利落的把刀子划了下去,由于事先上过麻药,所以埃米尔并不疼,但是埃米尔却觉得结合冯扬的表情和动作,他很像铁板上的牛排,这家伙不会是因为看到死人受到太大刺激了吧?

霍尔突然想到什么瞪大眼睛,貌似扬并没有学过医吧?!脑袋僵硬的转向埃米尔,为对方和自己鞠一把泪水,估计他待会也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