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爸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就这样消失了……

见她睁开眼睛,旁边的女人勾唇明媚地一笑,撩了撩鬓边微卷的秀发:“你就是舒梓乔,是吗?”

女人没有理会她,径自朝着一辆停下的车子走去,打开车门对着她命令:“上车。”

吴谨愣了愣,很快笑道:“夫人,这是您的机票,殿下每次去a国都是乘坐这个班次的飞机,或者是私人飞机。殿下已经在头等舱了,夫人,请跟我来。”

“爷爷让我到金圣来,关心关心你的状况。并且让我之后的一个月,管理金圣之余,照顾好你。另外,他早上跟我提出度蜜月,明天。”

“哎呀,去找贺总,去求情啊!那个地方真不能去,虽然只是一个星期,可是想想还是不放心。”安小暖已经拉住了舒梓乔的胳膊,“梓乔,做人要能屈能伸,跟贺总求个情,他一定会放你一马的!”

她冷眼看着他倨傲的黑眸,他这是准备杀鸡儆猴了?好吧,她自然无话可说。

有群众将男人扶上救护车,舒梓乔站起身,却因为腿脚麻木不稳地软了一下,卓洲寒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他没事了,你可不要有事。”

愣神间,车子已经开到了她身边,她坐进车子,卓洲寒俯身给她系上了安全带,看着她脸上一闪而逝的红,忽然觉得心情大好。

舒梓乔觉得脑袋轻轻地轰炸开来,卓安琪的声音成功地让身边的男人目光落到她身上,淡淡的一瞥,有那么瞬间的愕然,转瞬即逝,又是习惯性的嘲弄。

不觉总会发呆,错过了几趟公车,舒梓乔不得不配合自己的功力,这梦魇的威慑力惊人。

毕竟这场婚姻,受委屈的那个人,不是她。

***

只不过,这个问题并没有答案,贺复云就挥了挥手,声音疲惫:“你们都走吧……梓乔,你留下。”

记忆跟某处重合,也是那样满枝的白玉兰花,灿亮了整个天空,小小的她,睁着眼睛好奇地问着:“爸爸,为什么院子里种那么多的白玉兰呢?你那么喜欢白玉兰吗?”

“公司里讲的是能力,能力是靠锻炼出来的,不是靠读书读出来的。只要肯吃苦,会实干,没有什么学不会的。不过……爷爷尊重你的选择,但如果公司需要你的时候,你还是要进公司帮忙。金圣虽然是贺家办的学校,不过在那里当个老师也太委屈你了。”

“舅妈,你可来了,我等了你好久了呢!”管乐瑶挽住舒梓乔的胳膊,嘟囔,“早知道这么迟,就让我爸爸和妈妈来接你了。”

他虽然没有办法拒绝这样强加的婚姻,却有办法决定存在的形式。

“抱歉,我跟梓乔一样,都算不上南山城人。”安小暖推了推眼镜,起身笑道,“既然都知道人家名草有主了,就更该收收心了,教好小朋友比较重要。”

“……”她有吗?舒梓乔撇撇嘴:“贺先生,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礼貌上应该跟你说一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