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心性朴实沉稳,就在一边老老实实修炼周伯通教给他的武功,然后在唐逸喊他拆招的时候和唐逸过招,胤禛在一边冷眼看着,对郭靖的进步暗暗心惊。

唐逸在一边演练空明拳的招式,听见周伯通口述内功心法,想了想,也坐过来听了起来。郭靖在之前就已经被周伯通骗着学了《九阴真经》中的武功,见他们去学习心法,想了想,自己在一边继续熟悉左右互搏术。

胤禛见他重伤刚愈,身手就已经如此敏捷,心思微动,又坐了回去“你说你见过这个,在哪见的?”周伯通刚拿走的是天山派的冰玉坠,不过这老头被囚在桃花岛有十来年了吧,十来年前见过?

包惜弱在走遍整个王府后,现,古代的特权阶级真是资产啊,腐败啊!那叫个有钱啊!

两人沿着小路走了一段,忽然听到一阵呼喊声“有没有人啊,黄岛主,救命啊!”

胤禩微微一笑“若郭靖能赢了我,伯父您还会认为郭靖愚笨无用,不堪造就吗?”

胤禩在桌边坐下,拿起茶壶给胤禛添茶,又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没什麽事,叔父说两日后启程去桃花岛。”

胤禩见四哥开始装鸵鸟,一挑眉,算了,不逗四哥了,换衣服。

胤禛也回过神,匆忙抓过放在一边衣架上的内衫穿好,系好了衣带,才道“你怎麽突然进来了?”

胤禩低下头,望着胤禛摇头,一字一顿“不行!”说罢,也不理会胤禛的挣扎,抱着胤禛走了出去。

几个牧蛇人怪声呼啸,用手中长杆控制着蛇群,蛇群慢慢游动起来,随着牧蛇人的指令,朝着城中而去。

胤禛望着包惜弱冷声道“你是谁?如何知道我的?”

“自然是完颜公子要什麽我就给什麽了,不过,完颜公子就这麽确定欧阳克可以找到你吗?”

胤禛用手撑住身下的床铺想坐起身,他不喜欢自己这样躺在床上和冠英说话,这让他有种自己居于下风的感觉。胤禛刚抬起身,可不知为何,手臂一软,胤禛朝着床铺跌了下去,想象中的痛楚并没有传来,冠英的手臂及时揽住了胤禛,将胤禛带进了他的怀里“完颜公子,药性还没过,小心些。”冠英说话的时候,声音几乎就在胤禛耳边,胤禛厌恶的转过头,用力拽开了冠英握住自己他右臂的那只手“你什麽时候下的药?”从自己的身体反应来看,胤禛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中了迷药,有些气闷,自己怎麽会遇到这个人,还着了他的道!

两人对望一眼,忽然一起趴在了桌子上“好讨厌啊,怎麽到处都是粉红色,让我们这些没有另一半的人情何以堪啊!”

完颜洪烈命人整装出,胤禩和胤禛跟在完颜洪烈身后出门,胤禛忽然压低声音对胤禩道“你刚胡说什麽?真当自己的命不值钱啊,随便答应。”

南迦和苍岩想了想,在门口找了个茶摊,喝茶吃点心。

完颜洪烈昨晚奔波了一夜,就先在客栈歇下了。胤禛他们也没什麽事,就被唐逸拉着上街去了,胤禛觉得他身边有胤禩在,也没什麽必要让影卫全跟着,就让贺兰他们也去休息,祁连自然是被唐逸拉着,也一起来了。

唐逸刚还闷闷不乐,一听这话立刻开心了,祁连在旁边继续无语,这小孩忒好哄了。

胤禛坐在床边望着胤禩,胤禩睡颜沉静,嘴角微微上翘,就像那天一样。胤禛也不由轻轻一笑,他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答应让胤禩留在身边,为什麽将当年的事就这麽随意揭过,就好像当年的事根本没有生过一样。就像当年一样,他不顾风霜日夜兼程进京,就为了看一眼胤禩是否平安,就算之后自己生病卧床整整三日,被皇阿玛罚跪养心殿前整整两个时辰,他都从不曾后悔过。

胤禛没好气瞪他一眼“你昨晚上晕晕乎乎说胡话。”

胤禛出了营帐,立刻命令手下准备,即刻出。一上路,胤禛便命令兵将按旧例沿途布防,自己带着几名贴身侍卫一路疾行,朝京城而去。五天的路程,胤禛用了三天,赶到京城远郊的时候,天色已晚。侍卫们纷纷劝胤禛先在驿站休息一晚,还剩的路程,明早再走也不迟。胤禛本想同意,可一想到若非胤禩真的病重,根本就不会有侍卫来禀报皇阿玛,心里怎麽也放心不下,沉默片刻,胤禛在驿站稍停,嘱咐驿官备车换马,决定连夜进京。

胤禛伸手一搭胤禩脉象,细弱迟缓,气极怒极“你伤得这麽重,装什麽没事啊!”他刚一摸到胤禩脉象,就知道胤禩是被黄药师之前一掌震伤了内脏,受伤甚重。

黄药师要杀郭靖,黄蓉当然不肯,哭着说黄药师要是杀了郭靖,就永远不见他,说完,冲出庄子,跳进了太湖。黄药师知道黄蓉熟悉水性,不担心她有危险,可想到她这一去,又不知何时能见到,立刻迁怒起来,作完郭靖,就将矛头对准了胤禛。

意思就是要动武,乘风也有此意,想教训裘千仞,就在几个人想要动武的时候,庄丁忽然来报“庄主,西域白驼山少主欧阳克到访。”

包惜弱点点头,然后托着下巴想:这个对话漏洞好多的吧,好拙劣的吧,梅风居然就信了,还马上走了,这人怎麽这麽好骗,想不通啊……

胤禛只当自己没听见,走过去在桌边坐好,打量了下桌上,伸手拿过个椒盐卷,没想到冠英也走过来坐了下来。

冠英听得出胤禛口中冷意十足,知道他还是怒意难消,生气自己囚禁他,不知道怎麽,自己就先低了气势,只好低声道“明日我安排仆人来服侍完颜公子。”

没一会,归云庄的下仆端了晚膳过来,每一道菜都当着胤禛的面尝过,才摆上桌,甚至连茶水和汤都试过了,胤禛静静看着,一言未,心中却有些诧异,他之前说那番话有一部分是在试冠英,可现在看他的举动,莫非自己说中了,这归云庄里,真有金国人?

祁连在一边听的下巴差点掉下来,胤禛在这边被父王、母妃惯着,师父师公宠着,虽然清冷已经刻入骨中,不过性子比以前好了很多,但是太生气还是会露本性,很刻薄将那些惹到他的人说的抬不起头,祁连跟在他身边那麽久,当然知道他的习惯,不过,今天他可算长见识了,这欧阳克说话刻薄起来可不下小王爷啊!祁连忽然有种感觉,小王爷和欧阳克其实是一类人吧。

环视一周,胤禛冷道“少庄主确定这是关我的地方?”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又不是没见过地牢是什麽样,却没想到冠英居然准备了这麽个地方。

固定船帆的缆绳被烧断,整张帆如燃烧着的火云般呼啸着朝胤禛砸了下来!

那南宋姓段的指挥使傍晚才到,胤禛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不愿再耽搁,决定连夜过湖。

说完这段,太子开始沉默,那段历史太沉重,沉重到所有人都不知道该如何背负……

唐逸听胤禩说完,立刻就去了胤禛的房间,祁连看见唐逸过来,朝着唐逸点了点头,让开了守着的房门。

胤禩偷笑,多亏了唐逸呀,他可现了,四哥对着什麽最没辙,就是耍无赖!唐逸那小子就是靠这招这些天老缠着四哥,害自己少了多少机会啊,今天试了试,果然这招最灵!

见胤禛就是站着呆,胤禩伸手一拉“完颜你什麽呆啊,我们瞧热闹去。”

“既然如此,就让小王爷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胤禩听四哥累了,便点了点头,让祁连照顾好四哥,自己就先回房了。

“嗯。”胤禛点了点头,他现在想不明白欧阳克为什麽对自己好,于是便不想再多想,应该是欧阳克有所图,只要不会威胁到自己,给欧阳克他想要的,也没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