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管理狱警的口号下赵星和七、八个人合力将一块足有半吨重的卧石掀离了路面。

赵星道:“我明白,谢谢。”

身边那人道:“没错,就是他,进来前我看了他的照片。虎哥,现在怎么办?”

几个人都笑了,先前那人道:“嗬,新来的还这么拽,下来,老子就教教你是什么规矩。”说着,就用手去揪赵星的衣服,企图把赵星拽下来。

律师的话在法庭里引起一阵惊讶。

龙刚茫然道:“可是你叫我到哪里去找她,我已经找了十几天了。”

即使是在夜宵上,黄立德也没有再劝酒,而是当着她的面给她开了一瓶可乐,像柳叶她们喝东西都很小心,不是当面开的饮料一般不喝,这是怕客人使坏。看到不用喝酒,柳叶松了口气,说实话,再喝下去她可不敢肯定自己会不会出丑,况且喝醉的话晚上妈妈可就没人照顾了。

琼姐道:“小叶,今天下班留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吴勇点头道:“老爷子高论,不管哪一行都有哪一行的规矩,不遵守规矩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是活不长的。”

老郝道:“怎么,我就不配有这么优秀的女儿?”

基哥把脸别过去,道:“你别再说了,再说我可要脸红了。”韩雪“噗嗤”一笑,道:“才怪!”基哥正色道:“韩小姐,你是星哥的朋友,星哥又是我的朋友,我赵洪基一向是为朋友两肋插刀,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宋护士不解的道:“郝医生?”这个报仇的机会可是她贿赂了两斤巧克力才好不容易抢来的,郝姐吃巧克力的时候可答应过自己。

赵星道:“他伤在哪了?”

他一直在告戒自己不要流泪,自从第四个战友牺牲在自己怀里的时候,他就不再流泪,至少是在人前从不,可是现在当着廖副主席的面,一个共和国少将却忍不住哭的像一个伤心的孩子,他的心里一个声音在大叫:“哭吧,哭吧,痛痛快快的哭一次,就这一次,就这一次……”

那个院长点头哈腰的道:“沈司令、卫先生,真没想到到你们会来,也没人通知一声,你看。不过你们放心,给病人做手术的是我们医院最好的外科医生,还到德国留过洋,应该问题不大。”嘴里在卖力的保证,心里却在猜想这个病人的身份,能让中国第一富豪和本市的军头如此关心的人物会是谁?因为就算是市长、市委书记现在就在里头要死不活,这二位恐怕也绝对不会去瞄上一眼。

他们逆流而行,目标实在太明显了,想不惹人注目都不行,立时就有十几个人手舞凶器向他们扑来。还有短短的十几米就走到了楼梯口,但是对赵星他们来说,这短短的十几米实在是太遥远了。

这时驻守在球场外负责维护秩序的几百名防暴警察闻讯出动,组成了一道人墙,企图挡住人流。可是在面对数万球迷的冲击下,这条防线显得脆弱不堪,数百名别有用心、身强力壮的足球流氓掏出藏在身上的武器,迅突破防线,挟裹着不明真相的球迷向体育馆馆内杀去。

基哥算是彻底明白了,现在根本没有哪个人还会有闲工夫理他,这个时候每个人的本性都暴露出来了。

基哥道:“原来是董先生。董先生,你还真是不识趣,人家女士的脸上就差没有写上‘你很讨厌’四个大字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真不知你在这里罗嗦什么?如果你是想把马子,你说在场这些男人,哪个不比你出色,不要说别人,就说我,一表人材,风流潇洒,除非韩小姐瞎了眼睛,否则怎么也轮不到你啊?当然,如果你是想弃暗投明,改而支持BJ队所以在这里套近乎的话,我想我们大家会接受你的,虽然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哦,对不起,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说假话,你别见怪。”说完还一直热情的握着他的手。

赵星道:“我现在还是一名警察。”

可是最后结帐时却出了一点小状况,老板死活不肯收赵星的钱,道:“赵所长,你就是我们望海乡的守护神,来吃这顿饭就是我们小店的光荣,我要再收你的钱,这不是让乡亲们瞧不起吗?”

三人顺着山道向上攀去,幸而江南的山脉比之江北颇为不如,大多较平缓低矮,但饶是如此,也叫三人累出一身香汗,翻过一座矮峰后,三人一致都嚷着先休息一会儿再说。韩雪拿出手机,只见一格信号时断时续,颓然道:“这样找可不行,谁知道这家伙躲在哪?万一他从另外一边下山了呢?我们不是白跑一趟。”

孙静道:“谁说的?你吗?你又有什么证据来控告这种虚无飘渺的事?你除了只能佩服人家眼光远大之外,还能说什么?难道去控告市长泄露了商业机密?这是行内心照不宣的秘密,没有谁会去捅开这层窗户纸。”

五天后的夜里,在望海乡东的海滩上,邝老大带着一伙儿人正焦急的等待着什么。从他不时低头看表的动作中,可以看出他心中的不安。他忽问旁边道:“事情都安排好了没有?派出所的人没有什么动静吧?”

晚上八点钟左右,指导员带着一个人来到了赵星的住处,道:“老赵,这位是乡政府的司马秘书,听说你刚来,人家特意代表乡长来看看你。”

村民们如梦方醒,都道:“有,有……”有人飞快的跑去拿绳子,大多数的人都围了过来,目光中惊讶、敬佩、骇异、激动,各形各色,不一而足。杨老汉突然给赵星跪了下去,道:“赵所长,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赵星连忙扶他起来。

人群中有人喊道:“谁不知道你们跟这些土匪是一伙的,小四被你们带走了还会有命在吗?”

赵星回了个礼,道:“谢谢。”又弯下腰对车子里的老郝道:“老郝,一块过去,吃了饭再走。”

赵星道:“那就是说这个案子是在二十…三十分之前生的,是不是?如果照你们所说,这位小姐正在遭到非礼,那么这个电话就不可能是她打的,对不对?那我就要请问你了,报案人是谁?”

老郝向里面瞄了一眼,飞的报了警,也冲了进来,喊道:“都不准动啊,谁想死的话就试试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枪快。”

支援的警车很快就到了,赵星把古惑仔和小药丸交给了冲进来的警察。迪厅经理见那么多警察冲了进来,不知道生了什么事,点头哈腰的迎了上来,道:“警官,生什么事了?”

赵星道:“被你说中了,那个人昨天晚上就被人在看守所里灭口了。”

赵星向那二女投去疑问的目光,卫宁低头道:“我已经跟爸爸说晚上不回去了,爸爸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很放心。”

龙刚挣扎着道:“星哥,如果是青帮干的,他们不会把这个活口留下,别忘了,他们警察局里也有人。”

车子滑行了近百米,又靠在护栏上磨出几十米的火花后方才停下。

欢快的舞曲响起,卫宁把手伸向卫建国,道:“爸爸,请允许我邀请您跳第一支舞。”又侧过头调皮的对卫夫人道:“妈妈,你不吃醋吧?”

赵星握了个手,道:“你好嫂子。”

卫建国呆呆望着他,忽然间神情一震,脱口道:“赵将军,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