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就打开门来看看……”慕雪仪小声的嗫嚅,低垂着脑袋,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现,因为安小雅的一句“更契合他的女人”,他的脑海里居然自动自的浮现出慕雪仪的脸和她白如雪的身体。

“爵……”红唇凝张,暧昧轻吟,像蛇般的双手顺着牧野爵腰部的肌肉,缓缓上移。

记得,那是一张合照……

“啊……”红唇泄出难耐的娇吟。

不解的睁开眼晴,看见的却是他决绝离开的背影。

“慕雪仪,你记住,给我牢牢的记住……”他逼近她,墨黑的脸色在她的眼底放大,更显恐怖,慕雪仪的眸中闪过一抹惧意,被他精确的捕捉到,这下子,撒旦的怒火更甚刚才。“忠实是女人对男人的事,而不是男人对女人的事。你咬舌自尽,为我守身,都是天经地义的……最好是别妄想,我会因为这件事,而对你有一丝一毫的改观……”

这句话,所言非虚。

白痴……

听到陌生的嗓音,慕雪仪才后知后觉的现这里除了她跟牧野爵,还有其他人,脸一红,她为刚才自己直勾勾的盯着牧野爵呆而害羞。

“叫你闭嘴……你就是没把我的话听进去,现在,痛死活该……”抽回手,牧野爵恼怒的站起,侧目对着呆愣了许多的北堂枫低吼:“看够没有?”

“牧、野、爵……”嘶哑的声音透着极大的不确定。

慕雪仪,你为什么要这么傻呢?这样的你,我怎么忍心?

“如果不是她心里有所爱的人,那就是她出身家风保守的高干之家,特别看重名节……”后者可以直接忽略。毕竟,在性开放的二十一世纪,一层薄膜已不再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何况,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一层膜更是可以毫不犹豫的丢弃。

“哪些人干的?”一拿开慕雪仪身上的黑色外套,裸露在外的肌肤密布伤痕,颜色青紫,一看就知道是刚刚受的伤。而且,看伤痕的大小不一,指痕有大有小,显然有很多人对这个女人进行过非常残忍的对待。

牧野爵沉默的点头,收起枪,随手扔掉,双手小心翼翼很是疼惜的抱紧慕雪仪,跨步离去。

正啮咬着慕雪仪胸口的一男人,后脑勺多了一个黑压压的枪洞,‘砰’一声,臃肿的身体倒下一边,眼珠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牧野爵,你在哪?你在哪?

站在裘海身后的五个大男人一听,眼睛顿亮起淫光,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饥渴模样。

黑色的房车在夜幕下奔驰,慕雪仪坐在后座,扭头看向车窗外,行云流水的车辆,霓虹灯乍亮乍闪的街道,行色匆匆的人们。

“…………”是这样的没错!今天她起了个大早,床的另一边却早已人去空空,连余温都散去了,下床的时候看到地毯上的那一团黑漆漆的东西,慕雪仪起初没注意,洗漱完毕后才现,昨晚被牧野爵撕碎的裙子不见了,而地毯上那团黑黑的,十有**就是她的裙子。

闻言,慕雪仪的胸口被什么刺了一下,脸色有些难看。可是她不想慕育雄替自己担心,嘴角扬起,她努力的露出一抹笑,想也没想的扯谎道:“他今天有个合同要签,很忙,没时间陪我回来……”

“爷爷,小雪回来喽……”双手上提着大大小小的袋子,慕雪仪一进门就哟喝,走进客厅却没有看见慕育雄的踪影,将袋子放在沙上,正准备去书房找找,一转身,却没料想看到许久没见的慕尚勇。

想到白天,她因为他的体贴,他的温柔,而有种想要原谅他以前对自己的伤害侮辱时,忍不住嘴角上弯,露出一个笑容,极冰凉极苦涩的嘲讽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