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乃是先天木德之体,水能生木,所以水鬼缠其身,深入内府。”

他虽然已经年近四十,但却未能生育,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还是十年前在流民中捡来的。

“他是汝阳袁家,虎贲中郎将袁绍的大公子袁谭,仗着自己四世三公的家世处处遭人讨厌。”

华佗随即叹了口气,向着典韦说道,

典韦回头看看,城门内还有一群人,就这么默默的跟在他身后。

曾经追着他两兄弟,跑了整整半个城,直到他们跑出了城外,来了同伙接应,要不是这二人跑的快,想必也活不到今天了。

这一叉,似灵蛇出洞,角度诡异,度极快,向着典韦而来。

主神、土

“黄脸,这个是我许褚的救命恩人,谯县有名的小神医,华佗。”

这许褚的身材,照典韦小不了多少,不然也不能这么叫号。

那大汉看许褚非要听,就讲起了自己故事。

原本华佗还在想,如果华老太爷不同意他出去怎么办,现在看来这个老头竟然很同情打理,虽然只是相处半年,但是华佗却在老人身上感受到了深深的爱护。

小烈女一听,又要拔剑。

他现在还不想让许褚知道,自己有灵丹的事情,如果将来许褚答应跟着他,那他到不介意给他一颗灵丹,用来练体。

祠堂中间摆着两个蒲团,前面一个,后面一个,华佗很清楚自己的位置,走到了蒲团前面跟着老太爷跪了下来。

华佗转身向着吴普说道,“去后面,取半斤萍齑,剁碎,再拿一大碗酸醋,调好拿来。”

随后又看看手臂上三寸大小的紫金葫芦,虽然看着不大,其实内部空间到像个小箱子,这东西倒是个宝贝,以后有什么值钱的物件倒是可以放在其中,不过就是小了点。

听到前面一说,后面一男一女两个医生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张邈在史书上没有记载祖辈和子女的问题,只有一个弟弟。所以给张邈整成太监了,而且这个女儿还是养女,身世在后面揭露。

看到袁谭此刻的举动,张邈的脸上更难看了。

不但是张邈,就连那个叫做卢母的风韵妇人,都觉得这个袁谭实在是个脑残之人。

在太守府里拔剑,你当这是你们袁家哪!

“让他进来,只要他不聋、不哑、不瘸、不傻,我就嫁了。”

张清依也听到了外面的情况,又撕心裂肺的喊道。

华佗细细的听着,张清依声音,若有所思。

看着袁谭那木然的眼神,华佗微微摇了摇头,仿佛一脸的无奈,但是眼中尽是讥笑的目光,这目光就像是挑衅的响箭,直落在袁谭的心头。

看着华佗的目光,袁谭更是火气冲天。

他预谋了这么多天,不远千里去益州请来卢母二人,本来万无一失,却被这个小子给横刀杀出,他如何能不生气。

如果不是张邈就在身旁,如果这里不是陈留的太守府,此刻袁谭就想扑到华佗的身上,将这个不知哪里崩出来的小儿撕碎。

还有那个张清依,不知道是不是眼睛瞎了,认识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没被正眼看过他一次。

但是刚才那番举动,他自己也意思到了错误,现在莫不如选择旁观。

看着华佗,张邈也是一脸的为难,他并不讨厌这个年轻人,但是看着华佗的打扮,充其量也就是个小康之家,和他陈留太守的身份相去甚远。

虽然张邈平时疏财仗义,结交些有识之士,不分贵贱,因他们张家,在没有出现张邈之前,也只是个商贾,那个时候,商人的地位是最低下的,还不如这个华佗的行医世家,但是他们张家毕竟也是富甲一方。

现在可不是喝喝酒,吃吃饭,交个朋友那么简单,现在要将他女儿的幸福托付到别人手上。

这个人怎么也不能太差吧?

就在袁谭怒、张邈为难的时候,原本是这个事件的焦点,现在却被冷落在一边的卢母说话了。

“小子,你怎么知道自己是先天土德之体,没有经过我开坛祭酒,鬼眼通灵,是谁告诉你是先天土德之体的?难道有人为你开过坛?”

华佗看着这个面容妩媚,身材剔透的妇人轻轻一笑,“请问卢母大人,你是如何鉴定这个袁谭,是先天土德之体的?”

被一个这样的小子质问,卢母脸上还真有些挂不住,但是当着张邈的面,她可不像袁谭那么没脑子,“几年之前,我受邀为袁公子祈福,曾开坛祭酒,鬼眼通灵,内视袁公子的身体,乃是先天土德之体。刚才我将袁公子叫道静室之中,就是验证袁公子血脉,对大小姐的病情是否有帮助。”

“那这么说来,袁大公子的血脉,对大小姐的病情很有帮助了?”华佗是紧追不舍,句句珠玑。

卢母淡淡的说道,“正是,”

“那我们现在也进到静室之中,让卢母看看小子的血脉,对大小姐是否有帮助?不就知道我是不是先天土德之体了么?”

卢母没想到,这个华佗竟然敢提这样的要求,不过她却很淡然,反正,是不是先天土德之体,还是要她说了算。

华佗现在的心思,就是只要让他见到人,这些人就没有办法阻拦了。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张邈的身上,此刻袁谭也不着急走了,压根他也没打算走。

虽然没想到事情会展到这一步,但是现在的主动权,仍旧在他手中,他倒要看看,这小子怎么收场?

哼,先天土德之体?

在刚才没踏进这个大门之前,他袁谭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先天土德之体。

现在这个小子竟然也说,自己是先天土德之体,让袁谭很是懊恼。

事情已然到了这一步,已经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张邈看了看华佗,随后又向着卢母说道,“那就再劳烦卢母了。”

卢母显然对张邈的表现很失望,但是现在,肯定不能作,那不成了不打自招了么?让张邈以为她和袁谭串通一气了么?得罪一个太守也不是什么好事。

“小子,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否则,欺骗太守可是要杖刑二百的。”

华佗一愣,大姐,吓唬我啊?